['1542326', '杂项', '一些短篇,约稿文,或者新挖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填的坑,或者废掉的文。\n总之性癖奇怪的都是约稿文……', ['R-18', '中文', 'Re:ゼロから始める異世界生活', 'エミリア', 'EMT', '百合', 'ラム', 'レム'], '甜菜小毛驴', 15]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Re:0同人 艾米莉亚的秘密 坐在办公桌前的银发的少女,用力的将双膝抵在一起,长长的刘海,挡住了紫色的眼睛。面对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少女的动作却逐渐迟缓,甚至握住钢笔的纤细手指都在颤抖着,每写一个字,都要停歇片刻。 “艾米莉亚碳!今天的天气真的是相当的好呀,要不要……”忽然推门进入房间的刺猬头少年一边喊着一边来到了少女书桌前,双手撑在了桌面上。“昴,说…说过很多次了。在我工…作的时候,不要,不要进来。出去吧。”银发少女断断续续的,用并不响亮的声音说道。“呃,怎么了,艾米莉亚碳,你看起来不太舒服,是发烧了吗?我说过让你不要做那么多工作啦,交给我来做就好了吗。”少年说着靠近了少女,想要伸手去抚摸少女的额头。 “姐姐姐姐,客人实在是太无礼了,艾米莉亚小姐明明已经说了让客人出去了呢。”“蕾姆蕾姆,客人真的是很无礼呢,突然闯进来不说,也完全不在听别人的话呢。”少年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两个女仆打扮的少女,顶着可爱的蘑菇头,发色是蓝色和粉色,面容也很相似。“哇啊啊啊~”嘭的一声,厚重的大门关上了,被叫做昴的少年应该是被扔出了门外,但是谁都没有看清楚动作,只能听到少年的惨叫而已。 “呼……”银发少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脸看上去红的似乎要透出血来,无力的趴在了书桌上。“姐姐姐姐,艾米莉亚小姐又在偷懒了。”“蕾姆蕾姆,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惩罚的呢。”两个女仆少女互相对视了一眼,站到了银发少女的两侧。“不要,不要,不要啊……”少女咬着下嘴唇,轻声的抗议着。 白色的礼服已经被解开,银发少女白的发亮的肌肤略微颤抖的暴露在空气之外,只留下了细小的白色内裤以及同样是白色的吊带袜和齐膝的长皮靴。“姐姐姐姐,艾米莉亚小姐的出了好多汗呢。”“蕾姆蕾姆,我们可是要好好帮不爱干净的孩子清理一下呢。”银发少女靠在长椅的椅背上,不时扭动着身体,面色潮红,鬓角已经流了不少汗,银白的头发沾上汗水,紧紧贴在她柔嫩的皮肤上。两个女仆半跪在她的两侧,凑了上来,伸出湿热的舌头,开始轻轻的舔舐银发少女的耳背,尔后,循序渐进的,舔着她的脸庞、下巴、和脖子。“啊……好难受。”银发少女收到了刺激双腿揪在了一起,使劲搓了起来,她似乎很在意不要发出声音,尽力的控制着音量,只是发出轻轻的喘息声。“姐姐姐姐,你看你看,艾米莉亚小姐的这里已经站起来了呢,真是下流。”“蕾姆蕾姆,艾米莉亚可真是个满脑子色情的坏孩子呢,要狠狠的惩罚才行。”“不,不是,不是这样的。”银发少女被夹在两人中间,呜咽着哭道,两行清泪从她长长的睫毛间淌了下来,流过纤细的脖颈和锁骨,停在了微微颤抖的乳尖上。 女仆少女们轻轻用手托起了银发少女盈盈一握的淑乳,玫红色的小巧乳头正高高的挺立着,乳晕也鼓胀了起来,如同雪白的奶油蛋糕上衬托的草莓。两个少女用舌尖轻轻的勾了勾挺立的乳头,当它在柔软的乳房上来回颤动时,一口含了进去。“啊~!”银发少女仰头尖叫起来,双腿蜷缩在了一起。女仆少女们互视了一眼,便专心的开始吮吸起来,她们用舌头牢牢卷住已经胀大的乳尖,像婴孩吸奶一般用力的吮了起来。“不要,不要,好痛。”银发少女挣扎着,抵抗着带着刺痛的触感,柔嫩的地方被又热又湿的少女口腔牢牢吸住,用力的想要把里面并不存在的奶水泵出,而在疼痛之下,那种酥痒又让她不住的扭动身体,汗珠从她白皙的皮肤上渗出,美丽的粉红色逐渐爬上她的胸口。突然“啵”的一声,少女们松开了嘴,乳尖上布满了她们的唾液,闪闪亮亮的。“啊~”银发少女的胸口起伏着,声音中似乎还透露着一股失落。“姐姐姐姐,艾米莉亚小姐好像还想要被吸呢。”“蕾姆蕾姆,这可是惩罚呢,坏孩子流了更多的汗呢。”女仆少女们互相点头示意了一下,伸出舌头,往银发少女的腰肢上移去,纤瘦少女每一根突出的肋骨,柔软的腰际,小巧的肚脐,都被两人仔仔细细的舔舐和吸吮。两人不约而同的伸出同样纤细的手,伸向了少女的耻部。“不要。”银发少女弓起身子轻声抗议。“姐姐姐姐,艾米莉亚小姐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呢,裤子外面都已经黏黏的了呢。”“蕾姆蕾姆,她还不承认是个满脑子色情的坏孩子,我们要更严厉一点才行呢。”两个少女各握住一边,将纯白的棉质内裤褪到了膝盖以下,透明的粘液链接着少女的腿间,挂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姐姐姐姐,你看这是什么。”两个少女各自抬起了银发少女一条白嫩的大腿,将它们往上掰成了W形,少女的湿漉漉冒着热气的私处整个露了出来,而在淌着蜜液的私处下,用于排泄的充满褶皱的菊穴里,露出一个透明结晶的尖角,似乎藏着什么秘密,蓝发少女用一根手指按住那个尖尖的,用指腹使劲往里顶了进去,但是很快又被肉壁挤了出来。“蕾姆蕾姆,坏孩子就是用这个做下流的事情的呢。”粉色头发的少女跪坐到了银发少女两腿间咬住了那个晶体的尖角,手指沿着两侧伸进了放射状的小洞口,用力扒开,在银发少女痛苦的尖叫声中,一颗越来越粗的水滴形的巨大结晶,被缓缓拉了出来,银发少女的菊穴被水滴晶体的大头越撑越开,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紫红色洞穴,结晶巨大的一端挤撑开紧缩的肉壁,将少女的花穴都顶的鼓了出来。哐当一声,水滴状的晶体掉落在了地上,不一会儿便失去了形态化成了一滩水,银发少女的菊穴痉挛起来,但是久久无法闭合,花穴中的蜜汁也被挤了出来,淌进了打开的菊门。“姐姐姐姐,艾米莉亚小姐真是下流的不可救药呢。”“蕾姆蕾姆,这就是坏孩子不好好工作的原因呢。”女仆们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银发少女两眼翻白,唾液已经随着垂下的头滴到了肩膀上,气若游丝的说着:“不是……不是这样的……这是……你们刚才,放进去的啊……” “姐姐姐姐,艾米莉亚小姐晕倒了呢。”“蕾姆蕾姆,不能就这样放过坏孩子。”蓝发少女侧过身来,找出一根绳索将银发少女的四肢反绑在了椅背上。粉色头发的少女将脸凑到了晕倒失神的少女两腿间,眼前是冒着热气和蜜汁的粉嫩花穴和还未闭合的菊穴,她用双手将银发少女的下身掰开,露出了沾满汁液柔软的花瓣,和花瓣上方微微露出一小点的珍珠,薄薄的嘴唇覆了上去,舌尖欢快的在少女的秘密花园里舞蹈,没多久昏倒的少女的鼻息也变快了,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粉色头发的少女舔了舔嘴,用舌尖剥开了平时躲藏在花瓣中的珍珠,粉色的宝石骄傲的挺立着,光滑的表面泛着水光,似乎还上下微微的颤抖。“蕾姆蕾姆,坏孩子还在装睡,我们来叫醒她吧。”蓝色头发的少女好像接到指令般,将脸凑了过来,注视着水淋淋的私处,“姐姐姐姐,艾米莉亚小姐的小豆豆正在微微的跳动呢,她一定是醒着的呢。”说着,她伸出丁香小舌,用舌尖轻轻的剐蹭那颗粉色的珍珠。“啊……哈……”紧闭着双眼的银发少女脸上再次布满了红晕,收到刺激的小穴一张一翕的,吐着透明的粘液,穿着皮靴的小腿架在椅子的手把上,上下抖动着。粉发少女用手指沾满了滑腻的花汁,四根手指挤开尚未完全闭合的菊穴,探了进去,在肠壁间进出。忽然,毫无预警的,蓝发少女一口咬住了银发少女勃起的阴蒂,牙齿几乎在上面留下血印。“好痛……啊……!”银发少女想要伸手去推开身前的人儿,缺发现手背绑住了,力量几乎将椅子掀翻,紧接着猛地身体一阵颤抖,花穴里喷出好几股液体,浇在了两个女仆的脸上,她喘着粗气,迷离的双眼盯着跟前的少女们。 “姐姐姐姐,艾米莉亚小姐不仅自己不爱干净,还把我们弄脏了呢。”“蕾姆蕾姆,没有关系,姐姐帮你擦干净,然后再教训那个坏孩子。”“姐姐姐姐,唔,姐姐的嘴唇好软,舌头好暖哦。”两个女仆少女在银发少女面前忘情的亲吻着,用丁香小舌互相舔去站在脸上和脖颈中的水渍,小脸蛋变的绯红。水珠很快就被清理干净了,姐妹俩回到了银发少女的两侧,她的腿依然大张着,菊穴似乎已经完全闭合了,颜色稍比周围皮肤深的褶皱呈放射状。银发少女轻喘着气,似乎在等待着女仆少女们的下一步行动。蓝发的女仆从房间的橱柜中取出一个硕大的皮箱,粉发少女捧着银发少女张开的大腿,将上翘的小腿上的白色长皮靴和吊带袜逐一褪了下来,纤长的小腿和白皙小巧的双脚露了出来,脚背上微微隆起的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可爱脚趾轻微的卷曲着,指甲被打理的很整洁,涂着紫红色的指甲油。“姐姐姐姐,先用这个吧。”蓝发女孩打开了箱子,里面放着各种奇怪的工具,她左手上拿着两支类似羽毛钢笔似的东西,右手上握一把牵着红绳的小铃铛,叮铃叮铃的发出轻微的声响。粉发女孩点了点头,接过了一些铃铛,两人将银发少女每一只白皙的脚趾上,都系上了一个小铃铛。“蕾姆蕾姆,和以前一样,要是铃铛响了,就给坏孩子额外的惩罚哦。”女仆少女们各拿着一支羽毛笔,用那柔软的一头在银发少女娇嫩的脚面轻轻挠搔。银发少女咬着下唇,脚趾用力的蜷缩在一起,忍着脚面传来的怪异感受,一动不动。“姐姐姐姐,艾米莉亚小姐看起来有长进呢。”“蕾姆蕾姆,作为王选候选,这些考验是必须的呢,我们还要更加严厉才行呢。”粉发的女仆转了个方向,将羽毛抵着银发少女的脚心,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轻抚起来,蓝发少女学着姐姐的样子,用羽毛轻柔的在少女软糯的脚底上画着圈。银发少女紧闭着眼睛,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双腿的肌肉紧绷着,似乎在抵抗着强烈的痒感,紫红色的指甲几乎已经扣进了肉里,指头被压的发白。“哈啊……”银发少女发出了难忍的哀叹,小脚轻微的一缩,细小的铃铛发出了轻微的铃铃声。“姐姐姐姐,铃铛响了呢。”“蕾姆蕾姆,这样的程度都无法忍耐,只好惩罚了呢。”女仆少女们说着将羽毛笔掉了个头,尖锐的金属头往发白的蜷曲成一团的脚指头上刺去。“啊!”银发少女的吃痛的腰胯部整个抬了起来,汗水从两鬓流了下来,在锁骨窝里攒成了了一个小水塘。铃铛自然因为颤抖的双脚铃铃响个不停。女仆们连续戳了好几下,银发少女每个脚趾上都留下了几个深深的红印。“蕾姆蕾姆,真是太令我失望了,铃铛响的好像夏天的虫子一般。”“姐姐姐姐,看来只能用这个了。”蓝发少女又从箱子里娑罗娑罗的拿出一套古怪的装置,好像小号的拶子一般,又串联着数个金属夹子。银发少女忽然颤抖了起来,口中念着:“求求你们了,只有这个,不要,不要。”两个女仆对视了一眼:“姐姐姐姐,艾米莉亚小姐说折不要不要呢,看起来好可怜。”“蕾姆蕾姆,惩罚坏孩子,就是不能心软,要用她害怕的方法呢。”蓝发少女点点头,将拶子套在了银发少女可爱的脚趾上,粉发少女则在少女一对娇嫩的乳蒂和花瓣上各夹上了一个金属夹。被脚趾撑开的拶子自动的开始收缩,将纤细白嫩的脚趾紧紧夹住。“好痛,好痛,求求你们了,松开吧。”银发少女痛的浑身布满如同豆大的汗珠,剧烈的扭动着。“蕾姆蕾姆,看她那么可怜,就满足他一下吧”“姐姐姐姐,这样真的好吗?”蓝发少女使劲往下拉住拶子边的一根绳索,拶子的竹条缓缓松开了,但是那几个夹子却开始变紧,娇嫩的乳头和花瓣被夹的充血鼓胀变得像半透明一般。“啊啊啊啊,这里也不行啦。”银发少女一边扭动一边颤抖着,但是被牢牢绑住的四肢让她无从借力缓解浑身的不适。“姐姐姐姐,明明满足了艾米莉亚小姐的要求,她却还是不高兴。”“蕾姆蕾姆,真拿她没办法,把绳索给她吧。”银发少女无力的握住绳索一端的把手,时紧时松的来回调整,但是疼痛和无法名状的感受像天平两端不是从这里传来,就是从那里传来。少女难忍的喘着气,几乎是要哭了出来,眼泪在眼角打着转。“姐姐姐姐,艾米莉亚小姐的这里在动呢。”声音从两腿之间传来,少女最隐秘的地方,正以羞耻的姿势暴露在火辣辣的眼神里。“蕾姆蕾姆,这个坏孩子竟然因为疼痛有感觉了呢。”听着两个少女肆意的评价着自己的生理反应,银发少女再也绷不住,抽泣了起来。 “哭了呢。”粉发少女耸耸肩,似乎没有因为梨花带雨的少女改变脸上的表情,她伸出两只手指沾了沾花穴口渗出的蜜汁,将一个指节探进了夹着金属夹的花瓣之间,轻轻撑开,一层泛着水光的粉色粘膜清晰可见,上边留有一个月牙形的小孔。粉色少女又伸出一根手指在上边弹弄起来,粉色粘膜的弹性很好,即使稍用力的往里顶去也不会破裂,不断有透明的滑腻液体从花壁四周渗出。“姐姐姐姐,艾米莉亚小姐的这里好可爱,但是这里好像也很想要呢。”“蕾姆蕾姆,真是个好色的坏孩子,帮我把那个拿来吧。”粉色少女将沾满粘液的手指移动到那个不时收缩着的浅褐色洞口,借助滑腻的液体一下子探到了低。“好热呢,是在期待吧。”银发少女痛苦的摇着头,发出轻微的呜咽声。蓝发女孩很快拿来了一条皮质内裤,在裆部的地方,链接着一根有饮料瓶般粗大的黑色塑胶棒。她帮着姐姐脱掉了宽松的女仆服,露出了同样雪白纤细的身体,粉发少女在妹妹的协助下穿戴好了那条特制的内裤,巨大的塑胶棒好像男人的阳具那般矗立着,与少女纤瘦的身姿极其不匹配。蓝发少女蹲下来,用灵巧的舌头将那条硕大的塑胶棒舔湿,亮晶晶的反射着淫靡的光芒。完成湿润的工作后,她蹲在两人之间,用力掰开了银发少女柔嫩的臀瓣,褶皱被拉开,露出紫红色的洞穴。黑色的巨物抵在少女的腿间,粉发少女的双手用力拉住银发少女大腿的外侧,使劲的将巨物挤进紧窄的洞穴。润滑过的巨物很快消失在了两人之间,“啊啊好痛,快拔出去!”被侵入的少女发出了绝伦的惨叫,放射状的皮肤被完全撑开,连满溢着汁液的小穴也被挤压成一条扁扁的缝隙。蓝发少女不停的轻抚和舔舐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局部地区的巨大疼痛,让少女几乎忘却了脚趾和乳头上的束缚,铃铛随着粉发少女的动作欢快的响动着。粉发少女面无表情的挺送着腰肢,巨大的塑胶棒将银发少女的腹部搅的翻江倒海,被异物侵入的肉环不停的抽搐着缺被坚硬的胶棒阻挡,无法完成闭合,随着它的进出,不停的抽搐。 “姐姐姐姐,艾米莉亚小姐看起来快要坏掉了呢。”“蕾姆蕾姆,那就让她坏掉吧,这点程度都受不了,是没有办法成为合格的王的呢。”蓝发少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看着随着黑色巨棒的挤入,不断有液体从上方粉色的肉洞里喷出,银发少女的喉咙里只发出咳咳的声音,不住的抽动,原本白皙的身体一片潮红,最后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软在了椅子上,滴滴答答的,像坏掉的水管般不断漏着液体。“蕾姆蕾姆,我的腰好酸,来替我一下吧。”粉发少女完全没有停止抽插,转身向妹妹求援。“姐姐姐姐,我这就来。”蓝发少女点了点头,脱掉了身着的女仆服,露出了比姐姐更为丰满的浑圆胸部,在白色的内衣中一颤一颤。女仆们更换了位置,蓝发少女似乎并不像姐姐那样善于做这样的事,总是不小心让胶棒从充满弹性的洞口掉出来。“呜呜,对不起姐姐,蕾姆总是及不上姐姐。”粉发少女只是笑了笑,摸了摸几乎要哭出来的妹妹的脑袋,跑到一边的工具箱里,又找出了一条类似的带着胶棒的内裤,只是稍微细了一圈。她蹦跳着跑了过来,依然显得硕大,上下晃动着。“艾米莉亚小姐,今天的试炼辛苦了呢。”粉发少女说着解开了绑在椅子上的绳索和铃铃作响的夹套,蓝发少女会意的抱住了半晕厥的银发少女,坐到了地上,银发少女感到了温暖柔软的肉体,下意识的紧紧抱住了她。蓝发少女顺势躺在了柔软蓬松的地毯上,轻轻抚着压在身上的少女光滑的背部,腰部轻轻挺送,光滑的胶棒在她的菊穴中轻轻的抽插着。“蕾姆蕾姆,我来帮你。”粉发少女站到了银发少女的身后,将她的腿掰开放在妹妹的身边,巨大的带着水光的黑色巨物正在缓缓进出着。粉发少女将胯间并不输几分的胶棒抵在了被撑开的菊穴口,借助着溢出的汁液,一点一点的陷进了同一个深洞中,将它撑开到几乎透明。“姐姐姐姐,这样有些不好动呢,艾米莉亚小姐好像也坏掉了。”“蕾姆蕾姆,我来动就好了,你来把装睡的坏孩子叫醒吧。”蓝发少女开始请问失神的少女,不一会儿她喉咙里就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息声。粉发少女吸了一口气,两支胶棒同时插在肉洞中让她得使出更多的力气,才没几下刚才就已经有些酸楚的腰部又酸麻了起来,她调整了角度,跪在地上,借助大腿的力量开始了使劲的抽插。“啊啊,好涨,好痛!”银发少女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眼前蓝发少女清澈的眼睛,被撑开到极限的菊穴中两条粗大的胶棒不停进出,让她的屁股几乎失去知觉,她知道噩梦远远还没有结束。“呜呜。”才刚哭出声,自己的嘴巴就被蓝发少女温热的双唇封住了,即使隔着她薄薄的棉质胸罩,银发少女也感受到了那两颗硬硬的乳蒂,双腿间一阵暖流。抽插中的粉发少女不一会儿便听到了啪啪的水声,于是强忍着大腿的酸痛,抱住了少女的晃动的臀部,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呜呜……”被吻住的少女的喉咙颤抖着,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呜咽声。蓝发少女感到一股股温热的水花,溅在了自己的棉白内裤上,不一会儿,姐姐也停止了动作,瘫坐在了地上,两人的胶棒也从颤抖的肉洞中弹了出来。房间四处沾满了水渍,三个疲劳的女孩并排着躺在一起,轻吻着,将纤白的手握在一起。 “艾米莉亚碳!”门又被毫无预警的推开了,刺猬头少年还没来得看到眼前的香艳一幕,一个巨大的流星锤砸破了他的脑门,风刃魔法轻易的将他的身体切成数段,散落在了门口。 第2章 無題 (序) 西方的云雾中一阵阵闪烁着异样的橘红色,即使只是下午3点那一边的天看起来几乎已经如同黑夜。“宝蓝阁下,距离裂隙已经只剩10哩了。”金色长发的圣殿骑士点了点头,忽然感到了有一阵乱风从北方刮来。队伍中的斥候吹响了号角,传令官们大声喊道:“是吸血鬼,弓箭手准备!使用火箭!”弓箭手们听令排成长列,浸过棕榈油和火药的箭头擦破天际,在空中被点燃,如同千万颗流星般,在北方被黑色帷幕笼罩般的天空上,烫出一个又一个火洞。蝙蝠形态的吸血鬼,触到滚烫闪光的箭矢后,便化作粉尘消失在天际,但是留下的空位立刻又会被它黑色的同伙所填满。“数量太多了,请求魔法支援。”站在高处的军团长朝着后方声嘶力竭的喊道。黑色的帷幕,距离队伍已经不到500米远。“别着急孩子们,现在才刚好。”几个穿着长袍的人从队伍中漂浮起来,来到了弓箭手队伍的身后。“炽热的火焰精灵啊,吞噬阻挡在你面前的一切吧。”法师们低声吟唱起来,手中逐渐聚集起燃烧的火苗。“嘣”的几声巨响,硕大的火球划向天空,爆裂开来,将逐渐昏暗的天空闪耀的如同白昼,无数的残肢还未来的及化为灰烬,纷纷落到了人群中,卷起一阵烟雾。“伙计们,准备接战!”军团长们带头抽出了武器,锐利的刀锋与剑鞘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圣殿骑士抽出了名为圣裁的佩剑,双手合十将剑握在胸前。“来了!”魔法的光芒闪过后。遮天蔽日的吸血鬼纷纷现出原形,跳进了队伍里,它们尖锐的指甲穿过士兵们铠甲间的裂隙,刺入他们的皮肉,而士兵们用被圣殿骑士祝福过的武器,将一个个吸血鬼斩为碎片。嘶吼声,惨叫声,刀剑碰撞声,施法爆破声,杂乱无章,混成一团,被消灭的吸血鬼化作的粉尘如同沙暴一般笼罩了战场。“稳住阵形,这只是对方的前哨,继续前进!”传令官们在纷杂的战场中大声喊道。士兵们排成了紧密的阵列,用短剑和盾牌组成了一个个无法侵犯的方阵,将四周的吸血鬼全部碾为灰烬。 “随时警惕周围的伏兵!”随着队伍的推进,藏匿在树林和岩石中的形态各异的魔族纷纷跳了出来,悍不畏死的朝着队伍冲击过来。面对魔物们如潮水般的进攻,不断有士兵负伤战死,方阵也显得不是那么牢不可摧了。“宝蓝阁下,还有6哩了!”蓝发的年轻骑士一边挥舞着手中沾满魔物污渍的战刃,一边向圣殿骑士汇报着。“所有人,保护圣铳,我将在此展开圣域。”名为圣裁的长剑,被主人插入大地,洁白的圣光瞬间朝四周绽放开来。“是宝蓝大人!”队伍中的士兵们兴奋的惊呼着,沐浴在圣光中的他们感到精神和肉体都受到了治愈,变得更为奋勇。“阁下,会不会有点太远了。”蓝发的骑士问道。“够了。开始充能准备发射。”圣殿骑士轻声说道。队伍的后方,一台有两三人高的魔动炮被运送到了前方,所有的法师们都围绕在它的周边。“哼,弱小的虫豸。”洁白的圣堂领域外,一个黑影闪过。“小心!”噹的一声,蓝发骑士已经闪身到了魔动炮之前,她的剑刃与一个黑翼恶魔燃烧的巨刃相交着。“死吧。”恶魔轻蔑的笑了一下,左手直取骑士的左胸。“噗哇……”胸前的铠甲如同纸片一般被恶魔刺穿,鲜血喷涌了出来。“芙拉华队长!!”“别过来,保护好魔动炮,准备发射。”鲜血从蓝发骑士的口中不断涌出,眼泪从两颊滴落。“你的心脏跳动很有力,我很喜欢。”恶魔凑到了骑士的面前,狞笑着轻轻一捏,跳动的生命,戛然停止。忽然一阵白光掠过,恶魔敏捷的抽回手臂和刀刃。“你是赛科迪吧。”圣殿骑士将副官的身体轻轻放在了脚边,将她怒睁的双眼合上,擦拭掉了眼泪。“圣域关闭了,你的人马上就会死光。”恶魔歪着脑袋,舔了舔左手上的鲜血。四面八方都传来士兵的惨叫声,黑压压的魔物几乎已经将队伍淹没。名为圣裁的圣剑,正在与它最后一个敌人作战。来自帝国和白塔联盟的法师们正在拼命的给魔动炮充能,炮口已经冒出金光,自己的性命根本无关紧要,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忽然法师的队伍中一个法师的面庞扭曲着,发着颤抖的声音:“哈嘿,哈哈嘎……大人…完成了。”“什么!?”圣殿骑士一个分神,小腹上立刻中了一剑。“哈哈……嘎……”再那个法师的怪笑声和众人的惊叹声中,天空中出现一个硕大的白色十字形闪光,一切归于了平静。 深夜的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泥水流淌到了新生成的巨大坑洞里。一团如同带着触手的脑子般的半透明的肉块,正在泥浆中缓缓移动。“嘎啊……生命力,我需要生命力。”肉团发出嘶哑的声音。它的触手找到一条穿戴着破碎的符文铠甲的手臂,它原本应该属于一个女人。“嘎啊……”肉块沿着手臂上残留的气味,向着一个方向挪去,很快,它找到了手臂的主人,金发的圣殿骑士倒在了血泊中,蓝色的双眼半睁半闭,名为圣裁的圣剑已经折断,掉落在她的两旁。“嘎……她还活着……”肉团爬到了圣殿骑士身旁,她的铠甲如同齑粉般一触碰就粉碎了,除了断臂处的伤口,她的小腹也被利物划开了,不断有血涌出。“嘎……血还是热的……我能修好这里,哈……新的身体……。”肉团费力的爬到了圣殿骑士的小腹上,用细小的触手撕开伤口,钻了进去。 初升的第一缕日光洒到了战场上,圣殿骑士宝蓝的眼睛睁开了。“哈…活过来了。”她坐起身,右肩上传来一阵疼痛,她试着将手伸出,眼前只出现了一只左手,“哈…果然,能量还不够呢…”她挣扎着站了起来,浑身上下应该还有不少伤,但是似乎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战场上只剩下了魔动炮的碎片,周边的人和魔物大部分都因为刚才的爆炸化作灰烬了吧,其他的情况到底怎么样,还不得而知。宝蓝握起断剑,将它当做柺杖使用,往裂隙的方向走去。周围的生灵包括魔族,看起来全部在爆炸中丧生了,满地都是残肢和尸体,宝蓝静静的站在原本属于裂隙的地方,空间中只有几丝魔力的涌动,如同火花般窜动着。“看来已经是坏掉了……”宝蓝默默念叨着,往回走去。这时,不远处的石碓里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还有活人吗。”宝蓝走了过去,用力推开了几块碎石。“哼,竟然是你,杀了我吧。”黑翼的恶魔正被压在石块下,翅膀和四肢似乎都骨折了,若是没有人管她,就会自己痛苦的死去吧。“赛科迪大人,真是窘迫啊。”宝蓝说道。“虫豸,无需废话,杀了我。”恶魔紧紧能转动脖子,额头上两支代表源生恶魔的长角,也在爆炸中折断了,断裂处正渗着紫红色的血。“哈…赛科迪大人,到了这个时候,还是那么暴躁啊。”宝蓝一边笑着,一边搬开压在恶魔身上的巨石。“你是……咳,这个臭味……”赛科迪惊讶的睁大了眼睛。“BINGO,竟然能记得我的气味,我可真是感动呢。”宝蓝蹲了下来,看着喘着粗气的恶魔,“有个不好的消息,通往深渊的裂隙坏掉了呢。”“咳,那个爆炸,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不能回去了,你去给我找点食物,我估计需要恢复一个星期,等我恢复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赛科迪说道。“大人你开什么玩笑呢,我自己都能量不足啊,没看到吗,我的手臂都没能再生呢。”宝蓝笑眯眯的回答道。“你什么意思?”恶魔咬着牙问道。“这里附近有没有活物,真的很难说呢,即使有,在找到它们之前,我也可能因为能量不足死掉呢。”宝蓝跨坐到了恶魔的小腹上,慢慢的解开她金红色的胸甲。“你想干什么?特鲁飞?你这下贱的肉块。”恶魔大喊道。“哈?问我想干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宝蓝左手握住了从恶魔从胸甲中跳出的雄伟胸部,褐色的肌肤上点缀着粉色的。“塞科迪大人这样强大的能源,我怎么可以浪费呢。”她一边笑着一边含住了恶魔的。“混蛋,啊啊啊啊啊!”恶魔大声抗议着,但是全身的骨头都已经粉碎,让她无法抵抗。“就用赛科迪大人这下流淫荡的身体和能量,来为这千万年来的奴役仇恨赎罪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声音,在无人的战场上回荡着,久久不散。 第3章 永夜的天使城(一) “这里就是真正的天堂,天使城。”我跟随着父亲驱车四五个小时,终于到了所谓的天使城。但是出去嘈杂脏臭的街道和鲜艳劣质的霓虹灯外,这里一点也没有让我感到像是天堂。“我宁愿和妈妈还有姐姐们留在海滩酒店。”我抱怨着向父亲抗议。“嘿,约修亚,整天在妈妈身边是无法成为顶天立地的男人的。”父亲用力的拍了拍我的后背,我感到有点痛。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到路边有个十来岁的买花姑娘,黝黑的眼睛正盯着我,我朝她一看,她便微笑的朝我招手,她的皮肤和当地人一样有些暗黄,看嘴型说的应该是“hello。”拉着我朝着酒店快步走的父亲看到了,说:“怎么样,她很可爱吧。”我点点头,环顾四周,时不时能看到不少中老年的白种男性挽着各种年龄当地的女性走在街上。“你待会儿也可以找一个哦。”父亲轻轻说道。“你说什么呢。”我念道。 这里的街道狭窄且拥挤,即使是看着手机上的卫星地图也经常走错,父亲和我绕了好几个弯,终于找到了入住的酒店。“约修亚,加快动作,天马上黑了,天堂时刻就要到了。”父亲脸上露着兴奋无比的神色,让我非常不解,这座城市的气氛让我觉得隐隐不安。等我们安置好行李,父亲便要拉着我出门说是要品尝当地美食。“我宁愿留在酒店里打电动。”我抗议道,“我的箱子里有泡面,我可不想出门了。”父亲拗不过我,便独自离开了酒店,并告诉我会回来的很晚,让我自己先睡。我看着外面渐渐变暗的天色,觉得无聊极了,从背包里拿出便携式的游戏机玩了起来。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小时,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我拉开酒店的窗帘,看到楼底的街道变得热闹非凡,道路上几乎挤满了人,霓虹灯把街道上的人脸照的一片红一片绿的,很明显,这里有异常多的酒吧和饭馆,打开窗子,巨大音量的劣质音响声就涌了进来。此时,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我煮了一壶开水,准备冲泡我的晚餐。“真是倒霉。”不知怎么的,包装的纸杯在路途中被挤破,碎裂的面条洒满了整个箱子。我抱怨着清理起了自己的行李箱,无比悔恨跟着父亲到这种鬼地方。 该死的碎面终于清理干净了,而我的肚子缺叫的更响了。我并不打算离开房间,决定忍耐到入眠,于是我喝了两杯水,但是饥饿感似乎无法缓解。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当地时间8点半,我搜索了地图,就在酒店外100米,有一家当地风味的小吃店。我已经十四岁了,难道还怕这点小事,况且这里的人都会说英语,只是买点小吃而已。我想着,拿着钱包,离开了房间。我坐着透明的电梯看到距离底楼的人群越来越近,嘈杂的音浪也越来越响,震慑着脑门。我打开了手机定位,往外跑去,不少店面前站着穿着暴露的女郎,男人们则粗鲁的吹着口哨,让我很不适。我从驻足的人群中钻了过去,绕了几个弯路,终于到了目标的小吃店,相比甜腻的烤香蕉,我更喜欢酥脆的LUMPIA,原本白色的面皮包裹着的肉卷,在滚油里翻腾,不一会儿便变成了诱人的焦黄色,冒着热气。“多谢!”我拿起老板递来的小吃,准备返回酒店,可我在口袋里到处翻找着,却没能找到手机。“该死的。”人这么拥挤,还真是小偷下手的好机会呢,这趟旅行真是倒霉。想要享受美食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了,我凭借着记忆往酒店的方向返回着,但是四处都是雷同的小街和嘈杂的酒吧。我转了半天,已经满头大汗,竟然没能找到回去的路。而由于反感,我竟没有问过父亲自己住的酒店的名字,这下连问路都变得无法解决了。我路过了好几家酒店,但都不是我住的那间。 我颓唐的蹲在街角,看着疯狂的人群,甚至有些想哭。“嘿,你怎么了?”一个当地口音的女人靠近了我,问道。我看了看她,留着有些杂乱的长发,脸和五官扁扁的,感觉像我母亲一般年纪,怀中抱着一个看起来像是混血儿的孩子。“男人们都去找乐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她问道。“这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会叫天使城。”我抱怨道。“因为,这里是男人的天堂,你就一个人吗,不想去玩吗?。”她打量了我几下,说道。“我只是觉得太嘈杂了,让我的脑袋嗡嗡不停,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玩的。”我当然不会告诉她我和父亲分开并且找不到迷路了,我已经是一个大男孩了。“要不要我带你去安静点的地方。”那个妇女问道。“不了,我就想自己呆一会儿。”我感谢了她的好意,看着没完没了的人流,发着愁。她就在我身边站着,哄着怀中的孩子。“你知道门口有一个蓝色的大招牌的酒店在哪儿吗?”我冷静下来仔细的回想了酒店门口和CHECK IN时候的情景,“大厅里还有一颗巨大的芭蕉树。”“你是和我讲话吗?”妇女有些吃惊的看着我。我点点头。“你迷路了吗?”她问道。“没有!只是这里的街道太雷同了。”我说道。她笑了笑说:“这样的酒店有很多。”说着她把熟睡的孩子背到了身后,拿出一个翻盖手机,用当地语言打了一个简短的电话。“我想我可以带你找一下。”我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应该看出了我的窘迫,带着一个孩子的母亲,总不会是凶恶的坏人吧,我想着。“那就谢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我站起身来说道。“克里斯托。”她一边走一边说道。 克里斯托带着我在蜿蜒的街道和人群中穿梭,找到了两家符合我描述的酒店,可惜都不是,我有些垂头丧气。看得出,她也有些焦急,我们赶往下一个地点,途中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却没有接。“如果有事的话,请你回去吧,我想我一个人也能找到。”我挠了挠后背说道,让一个孩子的母亲陪着我到处找,总不那么像话,一定是她的家人打电话催促她回去吧。“没关系,下一个说不定就是了。”她说道。我跟着她来到了一个有些僻静的狭隘街道,周围也没有什么店面,想必我那间嘈杂的酒店不在这里,我回头张望了几下,四下里黑漆漆的,隔着一条街的灯光从建筑的缝隙里偷过来。“抱歉,我想这里不是,我的……”等我回过头来,发现克里斯托的人影不见了。“嘿,兄弟。”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脑后传来,我只觉得后脑上被重物BOOM的一下砸中,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眼前一片昏暗,只有从门缝外透来微弱的光,让我看清自己正在一个没有点灯的小房间里。我的嘴里被塞了一整条毛巾,没有办法说话,我尝试移动身体,发现双手双腿被绑在了椅子上,没有办法抽出双手也没有办法站起身。我既害怕又愤怒,只能靠喉咙发出模糊的声音,椅子被我扭动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门被推开了,灯光晃的我的眼睛有些睁不开。房间又小又脏,墙角布满了蛛网,地上还有水渍,窗被什么东西糊住了,看不到外面,只有那扇门里有灯光,我看到两个中年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并不是刚才的克里斯托。她们涂着有些夸张的妆容,衣着暴露,身上散发着刺鼻的香水味,用我听不懂的当地语言不时交流着,发出一阵阵刺耳的笑声。她们其中一个走到我面前,拉掉了我口中的毛巾。“放开我!”我大喊着。“啪”的一声,我的左脸火辣辣的疼,我感到血液迅速的充盈,一定已经肿了起来。“安静点,小宝贝,不然会吃更多苦头的。”那个女人用带有口音的英语说道。我没有办法反抗,只能咬着牙,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别哭了,我们不会伤害你,只是要你帮忙做点事。”另一个女人说道,她的肤色和原住民不同,显然要白皙很多,眼睛更细,看起来像是韩国人。“你们这是犯罪,我爸爸和警察会找到……噗哇……”我的话没说完,胸口又结实的挨了一下。“别说胡话。”站在门口的女人说道,“金女士让我们在她来之前,先验验货,你最好老实一点,免得受伤。”“什么……?”我刚要提高音量,但是马上控制住了自己以免再被殴打,浑身因为恐惧颤抖着。 “你可要小心一点别动,小宝贝。”那个殴打我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匕首,冰冷的刀刃贴在我的脸上,我颤抖的更加厉害了,我能感受到汗从额头滴落。呲的一声,我的短袖上衣的领口被划开了,我恐惧的盯着她的脸看着,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很快,我全身的衣物都被划成了破布,被撕扯几下便散落在了椅子周围。当她要划开我的内裤时我曾拼命的扭动,但是她凶恶的眼神立刻让我停止了反抗,于是我身无寸缕的暴露在两个女人炽热的视线里。“身上没有伤疤和刺青。”那个女人用手抚摸着我的皮肤,让我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央求着说道。“这可不行,我们为了你可是花了5000比索。”我身前的女人给了门口的韩国女人使了个眼色,那个韩国女人点了点头。“你们要做什么。”我感到害怕极了,完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说过了,要好好的,检查一下才行。”她突然将手伸进了我的大腿内侧,很痒,我不禁紧紧夹住双腿,但是汗水增加了润滑度,她的手不断向前,一下子大力握住了我的阴囊。“啊!”我吃痛的大叫起来。“别紧张,放松一点,对你会有好处的。”女人完全没有理会我的哀嚎,揉捏着我的睾丸。“很痛,请你放手。”我乞求道。她的手松开了一些,可不等我喘上一口气,她一把抓住了我的阴茎,拉扯起来。“啊啊啊,你们要做什么,快住手!”疼痛感让我喊了起来,不知是否是她们听到了,总之手上的劲道变得轻揉起来。“嘿,这个没用的家伙,看起来这钱白花了。(当地语)”女人突然用当地语骂咧起来,我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只看到她甩了甩手站了起来,抬腿向着我的胸前一踹,我只觉天旋地转的,椅子倒了下去,后脑勺传来了剧烈的钝痛。“别这样心急,赛丽安娜。”站在门口的女人这时走了过来,“他还年轻,你太心急,吓到他了。(当地语)”。“那你来吧。(当地语)”两个女人站在我的上方不停说着什么,那个韩国女人弯下腰来,笑嘻嘻的说:“不要害怕,小约修亚,我们真的不想伤害你。”“那就放我走,我要找我的爸爸。”我说道,却不经意间看到了她敞开的领口里,两团白花花的乳房,虽然乳头被黑色的窄小胸罩包裹住了,但是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女性的乳房比看色情图片刺激太多了。 韩国女人笑了笑,“陪姐姐们玩几个游戏,我们就放你回去。”说着,她用力扶起了椅子。不知怎么的,我的视线竟然无法从她的领口移开,那两团白色的肉像有魔法一般吸引着我,我感到一股股热量汇聚到了下身。她似乎看出了我正盯着她看,凑近了过来:“喜欢吗?”她问道,一边将领口拉的更低。我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的点头。那个当地女人拍了拍韩国女人,指了指我的双腿处,我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挺立了起来,涨的血红,几乎要撑开包皮。“你看,就是这么简单。(当地语)”两个女人又叽里咕噜的说起了话,一边大笑,在我的腿边蹲了下来。我羞愧不已,竟然在这种时候,对着两个和我母亲年纪相仿的亚洲女性起了生理反应。若隐若现的龟头被包裹在包皮里,前端已经有透明的粘液渗了出来,那个当地女人用手紧紧握住了我的阴茎,往下拉扯着包皮,痛的我咬紧了牙关。她笑着说道:“小宝贝儿,你的小宝贝还没有见过蓝天吗?姐姐来帮你。”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传来,那个女人狠命的向下翻开了我的包皮,粉色的龟头整只冒了出来。“太棒了,真是漂亮的颜色。”那个韩国女人惊呼道。让我感到不解的是,相比那个粗鲁的当地女人,我对她甚至有些好感,我竟然对绑架我的罪犯产生了好感。下身的疼痛几分钟后消失,第一次接触空气的敏感龟头能感觉到两个女人的呼吸,从未有过的感觉从下身弥漫开来,让我不禁想要向上挺动胯部。“我好涨,好难受。”我哀鸣着。那个当地女人对着韩国女人使了个眼色,笑着朝我的脸贴了过来,她暗黄的粗糙的皮肤上涂满了劣质的化妆品,近处看像是拍满了面粉的山楂。她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在我刚张开嘴的瞬间,吻了上来,湿热的舌头钻进了我的口腔,抵在我的舌头上,然后绞在了一起,一股说不出的混杂着食物和酒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腔,她染成稻草色的头发上带着的强烈香水味也同时灌进了我的鼻腔。“呜呜。”这股可怕的味道几乎让我呼吸困难。这时,我觉得自己的乳头正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吸吮着,我用余光向下一撇,韩国女人正在轻吻着我的胸口,并时不时把我的乳头含进嘴里。那种又痒又涨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真是的,光看不能吃,太难受了。”当地女人松开我的嘴,擦着嘴角的口水说道。我重获新生般喘着粗气,韩国女人正在用舌头舔着我的脖子。 当地女人将手伸进裙子,一抬腿手上多了一小团黑布。“张嘴。”她喊道,一把将黑布塞进了我的嘴里。一股尿骚臭味让我差点呕了出来,喉咙不断本能的呕吐。她用手顶住了那团黑布,看着我的样子,大声放肆的笑着。不一会儿,她抽出了塞在我口中的布,我这时才发现,是一条内裤。当地女人站起身来,再次把我和椅子放倒在地上,我的眼前只有天花板。“来吧,现在让你尝点儿好的。”当地女人跨立在我的脸上,我能看到她两腿间黑漆漆毛茸茸的一大片。她蹲了下来,用手掰开了躲藏在黑毛间的性器,朝我的口鼻处压了过来。比刚才更为强烈的尿骚味从那个又湿又热的地方传来,滑腻的粘液布满了我的口鼻部。“给我张开嘴,舔。”当地女人兴奋的大喊道,不停的前后扭动着屁股,为了呼吸我不得不张开嘴,顿时有些酸味的液体涌了进来,将我呛得不停咳嗽。“够了,别做的太过了,赛丽安娜。(当地语)”韩国女人这时也走了过来,我看到她的黑色皮质短裙里穿着红色的内裤。“到时候金女士生气了,你我都没好下场。(当地语)”我看到韩国女人似乎有些生气的喊了几句,在我脸上扭动的女人突然加快了动作,手指伸了过来摩擦着阴部,啊啊啊的叫了几声,用力的抵住了我的嘴巴,随着身体的抖动,一股股透明的滑溜溜的液体从黝黑的腿缝间涌了进来。她呼了两口气,终于站起身来了,留我在原地不住的咳嗽。 “哼,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今天非要榨干他。(当地语)”当地女人的脸很红,说着我听不懂的话,离开了房间。韩国女人把我的椅子扶了起来,用一块曾经是我的衬衫的破布替我擦干了脸上和脖子上的粘液和水渍,转身也要离开。“你叫什么名字。”我喘着气问道。她看了看我,回头笑了笑说道:“智孝,朴智孝。”“你是韩国人吗。”我问道。她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说了句“老实点儿。”,将手中的毛巾扔进了墙角里,离开了房间。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全身赤裸着,所幸这里的气候非常炎热。只有一丝光从门缝里透出,除了房间的墙壁,什么都看不出。我这时又开始思索起来,她们绑架我,虐待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无非是为了钱财吧?刚才那个当地女人有说过花了很多钱的样子。我这时真的非常怨恨父亲带来的糟糕旅程,他是否已经回到酒店发现我失踪了呢,是否在下一秒他就会带着警察来将我带出这可怕的地方。真是可笑,我一边怨恨着他,却又把希望全部放在了他身上。真不知道母亲和姐姐们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她们应该在夜色笼罩下的沙滩上奔跑嬉戏,喝着美味的椰子酒吧。但是这里却只有我一个人,面对着无边的黑暗,和不知道迎来什么样的命运。 我一边沉思着似乎有些倦意,半睡半醒中,似乎听到有汽车引擎的声音,是父亲来了吗?我打起精神,大声喊起来:“我在这里,快点救救我,救救我,爸爸!”我用尽所有的力气将椅子弄的吱呀作响,我想我的声音足够能让外面的人听见。门再次被打开了,我仿佛看到那个当地女人气势汹汹的要上来殴打我,不禁闭紧了双眼。“哟呵呵,我的小种马精神真好呢。”一个没听到过的女人的声音传进了房间,随着哒哒的皮鞋声,我张开眼睛,看到一个穿金戴银,穿着华丽的中年女人。之前的当地女人和朴智孝站在门边,那个中年女人身后,站着一个身高超过一百九十公分的穿着棕色皮夹克的强壮男人。“快向金女士问好。”那个男人呵斥道,声音几乎震破我的耳膜。“别,汉斯别吓坏我的小可爱,你叫我金阿姨,或者喜欢的话,金妈妈也可以。”金女士走了过来,将手臂勾在我的肩膀上,上下一遍又一遍的扫视着我赤裸的身体,似乎非常满意的点着头说道,“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智孝,安娜,GOOD JOB。”原来那个当地女人的名字叫做安娜,我看到她和智孝向着金女士行着礼。“汉斯,陪陪我的小姐妹们吧,这里我一个人能应付。”金女士对着身后的高大男人说道,男人点了点头,向门外走去,一手一个抱起了咯咯大笑的安娜和智孝,离开了房间。门被掩上了,金女士走到房间的一角,摁下一个开关,天花板上悬挂着的昏暗的灯亮了起来,我这时才清楚的看到了她的脸。虽然看得出有精制的妆容,但是下垂的眼袋和略有松弛的皮肤还是显示出她的年纪。 过了没一会儿,隔壁的屋子里就传来了女人的叫声,就像我之前看过的色情片里的声音一般,我听出那是来自赛丽安娜的,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了,是属于朴智孝的。我的内心像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可是身体却变得火热起来。“真是没害没臊的东西。不过我的小宝贝看起来可真棒。”金女士走到我身前,看着正在缓缓抬起头的阴茎,咯咯的笑着,“想要吗,让阿姨来帮你吧。”我承认虽然她的年纪看起来和我母亲一般,但是确是三人中最好看的,只是我对她夸张的表情非常反感,她看起来更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快放了我!我的爸爸马上就会来救我的。”我故作镇定的说,很明显,金女士是比朴智孝等级更高的人,如果能说服或吓住她,那么就应该会把我放掉吧。“不用担心,我的宝贝。即使是警察也不会打扰到我们哦。”她笑着蹲了下来,伸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我吓了一跳,她的手上稍有些粗糙,但是动作却轻柔。本身就半硬的阴茎在她的搓揉下变得又涨又硬,粉色的龟头也钻了出来,冒着透明的粘液。“欧,真是太诱人了。”她用手掌包裹住了我的龟头,这种从所未有的奇妙接触感,让我的肌肉紧绷,“快,快停下……”我还没说完,头向后弓起,涨到极限的肉棒再也无法坚持,冲着金女士的手心,射出了一股股精液。“真是有力呢。”等我射精完成,金女士舔了几下手中的白色粘液,将剩余的抹在了我的胸口。我羞愧极了,穿着粗气,脸涨得通红,竟然被绑架我的罪犯轻易的弄到射精。 “看来真的是处男呢,阿姨更喜欢你了。”金女士说着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直到只剩那些金银首饰发出叮铃哐啷的声响,我缓了缓神,看到她褐色的乳头上,也挂着精制的金属环,拉扯着乳房有些下垂。隔壁的房间里的叫声更加响亮了,两个女人此起彼伏着,好像是在比赛着谁的嗓门大。金女士的身形比较瘦小,大约只有五尺三寸,她背对着我跨坐到了绑着我的椅子上,翘起屁股对着我,我能看到她布满蜷曲阴毛的下体和深色有着放射状褶皱的肛门,虽然不像赛丽安娜那样有着强烈的骚味,但是依然让我觉得恶心和不安。“小宝贝儿,快舔舔阿姨的这里,阿姨的这里好难受。”她上下摆动着胯部,似乎在寻找我的脸,我不禁将脸别了过去,左右晃动躲避着。本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她只是咯咯笑着,然后,我的阴茎被一处火热湿热的地方包裹住了,我立刻意识到她正在吸吮我的阴茎。这种强烈的快感让刚射精过的阴茎立刻恢复了精神,她的舌头也不停的舔舐着我的冠状沟。“啊啊啊。这种感觉。”我被下身传来的快感给震慑住了,不禁向后仰起了头。“哇啊,好痛……唔……”她用牙齿用力的咬住了我的阴茎,痛的我一个激灵,脸向前,砸向了金女士的臀部,不偏不倚,张开的嘴,含住了被阴毛包裹住的阴部。“真是个乖孩子。”金女士一边吸吮,一边含糊的说道。她开始贴着我的口鼻上下扭动起来,毛茸茸的阴毛刮在我的脸上非常难受,甚至还钻进鼻孔,痒的难受。口中那个略有咸味的洞口,也淌出不少微酸的粘液,强烈雌性的气味直接钻进我的鼻腔。可能是之前已经射精过一次了,被金女士吸吮了几分钟后,我才第二次射精,金女士将我的肉棒深深的抵在上颚上,将射出的精液全部吞进了喉咙。“我知道,处男的精液可是永葆年轻的神药呢。”金女士从我身上爬了下来,抹了抹嘴说道。我有些精疲力尽,被绳子绑住的双手双脚,似乎都已经在用力时被磨破,火辣辣的痛着,但是射精带来的快感,缺让我又兴奋又罪恶。 金女士凑了上来,在我耳边说:“我可以帮你解开绳子,但是别想逃,像汉斯可是能轻易的扭断你的小细脖子。我无力的点点头,知道反抗只会招来痛苦。“没错,只要乖乖的听话,阿姨就会好好的疼爱你。”金女士解开了绑住我的绳索,我的手脚发软,从椅子上跌坐下来。金女士从她的背包里拿出一瓶饮用水,说:“渴了吧。”我坐在地上,点点头。她递给我,我警惕的看了一眼,不愿接。“傻孩子。”她打开盖子,喝了一口,看着我。我渴极了,结果瓶子一饮而尽,也想把那股气味冲散。“现在,我们继续吧。”她说道。“什么,什么继续。”我退缩了一下问道。金女士爬了过来,将我推在了墙角上,一手勾住了我的下巴,一手又握住了我的阴茎。“当然是,继续,好好的享用你啊。”说着她吻了上来,我呜呜的抗议没有任何的效果,她捏住了我的鼻子让我不得不张开嘴,她的舌头在我的口腔四处钻动。阴茎在她的搓揉下,也半硬了起来,我感到阴茎被抵在一个柔软火热湿哒哒的地方,随着金女士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鸣,阴茎被那个火热的地方完全包裹住了,四周不断的挤压着。“好棒,太棒了,我的宝贝,你至少有6英寸,将我填满了,好涨。”金女士松开了我的嘴,抬起头来高喊着,两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胯部快速的前后移动,压的我有点疼,但是阴茎上却传来绝妙的快感,像一阵阵电流般积蓄着,我竟不由自主的开始向上挺动腰部,期望将阴茎埋的更深。这就是女人的阴部吗,虽然这个女人既不年轻,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这种单纯的肉欲几乎让我疯狂。金女士察觉到了我的动作,满意的一边扭动腰肢一边轻吻我的脸和脖子。她的腿夹在了我的腰上,我感觉到那个火热湿润的通道正在变得紧窄,而阴茎上的快感,也到了极限。我抱住了金女士的后背,浑身的肌肉紧绷着,所有的快感汇聚到了龟头上,朝着她身体的深处,再次跳动了十几下。“呵……射精,好舒服。”我这时才发现金女士的指甲已经抠破了我的肩膀,她浑身发红,过了好一阵子,才从我身上离开。 她从随身包里拿出一支烟点了起来,并询问我是否需要,我摇了摇头,说道:“能不能放我走了?”她没有说话。我发现此时隔壁已经变得安静了。金女士用力抽了几口,将只燃了一半的烟扔到了墙角里,开始穿戴衣物,期间我问了不少话,她都像没听见一般完全不做反应,就如同我不存在一般。“汉斯。”她突然大喊道。“怎么了夫人。”大汉从门里走了进来,我能看到屋内是衣衫不整的两个女人。“我要回去了。”金女士说道,径直往房里走去了。之后,我听到她和女人们用当地话叽里咕噜的交流了一通,时不时发出让我毛骨悚然的大笑。不一会儿,我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引擎声逐渐远去了。朴智孝走了进来,脸上很红,看起来很高兴,她的衣服似乎被扯坏了,雪白的胸脯半露在外。“你走运了,臭小子。”赛丽安娜跟着她也走进了房间。“金女士说她的俱乐部正需要你这样的人,一会儿就会派人来接你。”“不!”我抗议道,“放我走,求求你们了,我不属于这里,我只想回到父母的身边。”我使出了最后的力气,想要撞开赛丽安娜夺门逃跑,但却被她轻易的制服了,她用手背敲击了我的后脖子,我在失去意识前只听到了她的骂咧声。眼眶前渐渐变黑,迎接我的可怕未来又会是什么样呢。 第4章 永夜的天使城(二) 等我醒过来时我正坐在一辆破旧颠簸着的厢式货车里,安娜坐在我的身边,正打着盹,我全身赤裸,嘴被胶带贴住了,手脚又再次被绑了了结实。我艰难的在座椅上挪动着,车窗外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心中充满了恐惧,不禁抽泣起来。车在我醒后开了约莫20分钟,终于窗外再次出现了城市的样貌,汽车在狭窄的街道和拥挤的人群中不断按着喇叭缓慢的前进。安娜被吵醒了,嘴里嘟嘟囔囔的,我虽然听不懂,但是我猜一定是在咒骂。她恶狠狠的盯着我,不停的恐吓着让我别想逃跑。终于,汽车转进了一个有点像仓库的地方,停了车,我看到朴智孝打开车门从驾驶舱里跳了下去,背靠着汽车,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过了几分钟,两个黑皮肤的壮汉和另一个亚洲女人走了过来,那个女人和朴智孝说了几句,两个人开心的大笑起来。车门被打开了,我使劲扭动身体但是依然无法摆脱被壮汉一把揪住扛在肩上的结果。我看到朴智孝重新回到了车上,驾车离开了,发动机的声音逐渐听不到了,我内心的唯一希望也随之变成了绝望。 我被壮汉扛到了一间地下室,仍在了水泥地上,壮汉扯掉了贴在我嘴上的胶带和绑住手脚的绳索。我大声喊道:“放我出去!你们这是犯罪。”并试图朝房门外冲去。壮汉没有任何表情的,像处理一只牲口般轻易的将我拽了回来,并把一个连接在房间一角的管道上的脚镣铐在了我的左脚腕上,就离开了。厚重的金属门被关上了,我尝试了挣脱,但是冰冷的铁镣只回应了我清晰的痛感。我绝望的看了看四周,房间里的水泥地板和墙壁没有任何的粉刷,房间里只有一张简陋的桌子和床,被焊在了地板上,完全没法移动,另一边有厕所和淋浴的地方。天花板上有一个昏暗的灯泡,除了巨大的金属门外,没有任何的门窗。该死,在这种地方没有等到救援我就会被闷死吧。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脏砰砰跳动着充满不安,脚镣的铁链在地面上拖行,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让我简直要发狂。我拼命敲打着墙面和大门,但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一切都完了,我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听到铁门外传来脚步声,我害怕的缩到房间一角,看到大门被缓缓推开。这时我看到之前在仓库里的那个女性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个散发着食物香味的塑料袋。她走了进来,坐在了床边,将那个塑料袋放在了桌子上。“嘿,小家伙,已经早上6点了,看你的样子,好像睡得不好啊。”她一边笑着,一边上下打量着我。我在墙边抱着腿,蹲下颤抖着,瞄了她一眼,似乎和朴智孝一样是韩国人,穿着颇具当地风格的薄纱连衣裙。“先吃点东西吧。”她说着打开了袋子,放在了我面前,里面有热狗和土豆泥。我警惕的看着她,自从昨晚到现在,我只喝了一点水,的确饥肠辘辘,但是我并不想接受这个女人的施舍。她看我没有动作,也不生气,坐回了床边,说道:“听着小家伙,到了这里就不要在想着能逃跑,其实金女士是个好人,只要你乖乖听话,不会受什么苦。”“所以你们就把我像动物一样锁在这里吗?”我打断了她的话,愤怒冲到女人面前抓住了她的衣领问道。“别紧张小家伙,只要我喊一声,门外的壮汉就会让你后悔这么做,我觉得你太紧张了,先吃点东西吧。”女人脸上毫无惧色,淡淡的说道。“我觉得你不是坏人,能不能放我走,我想我的爸爸妈妈。”我松开了手,坐在床上呜咽起来。女人摸了摸我的头,说道:“之前不少人都和我这么说过,但是最后他们都舍不得离开这里,我想,你也会这样的。”她起身把装着食物的口袋拿了过来,拿出了热狗掰下一小块吃了下去,将剩下的部分递过来,“我们费了那么多功夫把你弄到这里,可不会让你死掉的,你就放心吧。”冒着热气的热狗就在我眼前,我看着这个面容平静和善的女人,一边哭一边咬起了食物。接触到食物的那一刻,饥饿的感觉爆发了出来,我风卷残云的吃光了所有的食物。“真是个听话的孩子,我叫素英,你以后可以叫我素英姐姐,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在这里的监护人,有什么需要,都能找我。”素英和蔼的和我说着,我这时才发现她的英语很纯正,看起来和朴智孝差不多年纪。“谢谢。”我轻轻的说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最好的选择也只能听她的话了吧。 素英似乎很满意我态度的转变,告诉我柜子里有毛巾,可以洗个澡然后睡一觉,说客人不会喜欢你的黑眼圈之类的话。我虽然不太能明白,但是疲劳导致的困意在精神松懈后马上袭来。我没听清楚素英的最后几句话后,就倒在床上昏沉的睡了过去。等我醒来,发现身上盖着毛巾,应该是素英给我盖的吧。我坐了起来,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昏沉沉的,还有些隐隐作痛,我看到桌子上多了两瓶水,两个橘子,还有几本书。我起身在房间里走了两圈,耳朵贴在铁门上听了一会儿,什么声音都没有。于是我坐在椅子上,随手抽出了一本有些发黄的书,[[rb:封面上的标题就让我的脸发烫 > 伯爵夫人和她的十二个情人的荒淫史]],我赶紧把这本书扔在了一边,抽出第二本:《邻居阿姨的故事》看起来是很无聊的故事,我翻看了前几页,看起来讲述的是一个突然失去双亲的小男孩受到温柔美丽的单身邻居阿姨照顾的温情故事。我这时竟然脑袋里竟然想到了自己,眼泪不禁流了下来,擦了几下,继续翻看。 这时,书里的小男孩不经意间看到了正在洗澡的邻居阿姨,她硕大的沾满了水珠的白色乳房画面,从此映入了主人公的大脑,我竟然在此时想到了朴智孝的胸部,脸变得滚烫。从此,书中的小男孩每天都会去偷看那个阿姨洗澡,他尚未成熟的肉棒也被唤醒,每次都又涨又硬,难受的不行,他用内裤摩擦自己稚嫩的肉棒,终于有一天在用手搓揉后,肉棒颤抖起来,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快感。看到这里,我的阴茎也坚硬的勃起了,由于我身无寸缕,想到素英可能随时会进来,我赶紧把书扔到一边,喝了好几口水,希望阴茎赶紧软下去。可是身体里总有什么引诱着我去窥探书中的故事,我又把扔到一边的书捡了起来。小男孩每天都会在浴室边自渎到肉棒跳跃,他觉得自己无比迷恋着邻居阿姨的身体,但是却害怕阿姨发现他的行为后将他赶走,每天充满矛盾的生活着。直到有一个夏天,他发了高烧,邻居阿姨寸步不离的照顾他,在他出汗醒来之后,发现阿姨正在他身边酣睡,曼妙的身体仅仅包裹了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睡衣,胸口的扣子因为炎热被打开了。小男孩近距离的观察到了日思夜想的雪白乳房、褐色的乳晕和如同小葡萄般的乳头。他的肉棒不由自主的勃起到胀痛,他乘着阿姨熟睡的机会,一边看着阿姨的乳房,一边拼命的搓揉自己的肉棒。原本只是会跳动的肉棒在这一天突然射出了半透明的液体,一股又一股的打在了阿姨的脸上和胸口。阿姨醒了过来,小男孩已经害怕到几乎要窒息了。我迫不及待的翻开下一页,却发现是阿姨带着小男孩去了水上游乐场,中间似乎被撕去了很多。我难受极了,拼命的翻找着,却没有发现应有的书页,我有些狂躁的将书扔了出去,挺立的阴茎涨到难受,我用手拼命搓揉,却完全不能缓解。 突然,铁门打开了,可能我造成的声音太大了,让我完全没注意到门外的声响,素英出现在了门口。我赶紧转身背对着她,满头大汗,说道:“你怎么突然来了。”素英环顾了一下房间四周,笑着说:“还不是担心你的安全吗,怎么,这书你不喜欢吗,扔的到处都是。”“欧不,这可恶的书到一半,竟然缺失了。”我几乎咆哮着喊道,忘记挺立的肉棒转身面对着素英。她明显看到了,噗嗤笑了出来,走到我的耳边,轻轻说道:“那么,书里说了什么,你告诉给我听听。”她的手轻轻的握住了我的肉棒,轻柔的上下摆动。“欧,这感觉,好棒。书…书里说那个男孩,正对着邻居阿姨的胸部,射精。”天呐,我竟然对着一个年长女性说出了这么下流的话。“欧,是这样吗?”素英听着,竟然深处左手将上衣领往下拉去,露出了一只乳房。眼前的景象太过香艳了,几乎让我立刻射精。我被素英牵着阴茎,呆呆的坐在床上,她蹲了下来,脱掉了上衣,两只浑圆的乳房就在我的肉棒跟前。她用手沾了沾从我阴茎里渗出的透明粘液,抹在了整支肉棒上,然后用双乳夹住了它。“欧,天呐。”这温暖柔软的触感,让我不停的向上挺动胯部,素英咯咯的笑着,一手抓着一只乳房,用乳沟包裹住我的阴茎,上下来回摩擦起来。“书上的阿姨,接下来就是这么做的哦。”她轻轻的说道,气息吐在了我的龟头上,让我一下子达到了顶点,白色的精液拼命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浇在了素英的脸上和双乳间。射精过后几分钟,我稍稍冷静了下来,感觉之前自己的欲望出奇的强烈。素英用水洗净了身上的污物,捡起了被我扔掉的书。“我和阿姨来到了家庭用更衣室。”她打开书一边念道一边靠近我。“我迫不及待的将鼓胀的肉棒从内裤里掏了出来。所幸你还没看到这里。”素英抬头看了看涨红脸的我。“阿姨坐在了置物的桌板上,分开双腿,她没有穿内裤,我想那是世界上最美的画面。”素英一边念着,一边看我的反应。我的肉棒在不知不觉中,又挺立了起来。 “效果真不错。”素英放下了书,右手又握住了我的肉棒。我发出嘶嘶的声音,似乎在期待着什么。素英对我妖媚的笑着,突然从连衣裙的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我只听到咔嚓一下,肉棒上传来冰冷坚硬的触感。“这是什么?”我紧张的朝下看去,一个金属的镂空的套子,将我的肉棒整支扣住了,两半的接缝处处有一个精制且坚固的锁,锁上串着铃铛,只在最前端有个一美分大小的孔。素英在我惊讶之时熟练且迅速的将一个腰带扣在了我的腰上,这个腰带连接着阴茎套子将它牢牢扣在了我的下身上。“这是什么!”我惊恐的大喊。“别紧张,这个工具只是为了保护你的身体哦。”素英又拿起了书,翻了几页,念了起来:“阿姨摇晃的她肥厚的屁股,她的阴唇间流出了我刚才射进的精液,而我的肉棒又坚挺了起来,我抱住了阿姨的屁股,将肉棒抵在了颤抖的肉洞口,一个挺身,插了进去,炽热的肉壁立刻紧紧的咬住了我的肉棒,几乎让我立刻射精。”“够了,够了!不要念了!”我失神的大喊,素英充满挑逗的声音和书中的内容,让我欲罢不能,但是双手无论怎么用力,也不能接触到肉棒一点儿,无论我怎么做,肉棒都空虚无比,没有办法获得任何的快感,但是涨硬异常。“很棒,我的孩子。”素英停止了阅读,凑到了我的耳边,“保持这个状态,我们的客人,可是会非常高兴的。”我两眼无神,流着口水瘫坐在床上,素英笑着离开了房间,我听到她在门边和谁说着:“快,把他清洗一下,送到VIP3号房间去。”接着,门口进来两个壮汉,给我快速的清洗了身体,解开了脚镣,包裹了一条精制的丝绸浴巾,套上了头罩,像待宰的羔羊一般,抬出了房间。 我被扛着走过了不知道多少走廊,坐上了电梯,电梯门打开后壮汉揭开了我的头罩,我来到了一个铺着华丽地毯的像是酒店一般的地方。扛着我的壮汉用门卡刷开了一个房间,将我扔了进去,呯的锁上了门,我赶忙起身扭了扭门锁,完全没法打开,敲了几下门,也没有任何动静。我转过身来朝房间里看去,房间看起来是高级的套房,我应该只是在玄关的位置,隐约能够听到房间里有声音。我有些紧张的往里走去,客厅非常大,有一个卧室的房门关着,里面似乎有人的声音。我倒吸一口气,让狂跳的心脏缓和一下,那个声音似乎是色情影片的声音,我咽了一口口水,靠近了那扇门,听得更加真切了,女演员拼命的嘶吼着,大喊着I’M COMING,我心里一下子又炽热了起来,肉棒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套子上的铃铛一晃,发出叮铃铃的声音。这时,门突然打开了,色情影片的声音像海浪一般涌了出来,开门的是一个全身赤裸,有些肥胖的中年当地女人,她烫着夹杂着黄色的大波浪发,有着标志性的黄黑色皮肤,乳房很大,乳晕和乳头也很大,有些发黑。她肚子上的赘肉叠了两三层,像救生圈一般,粗壮的双腿间,杂乱的毛发湿漉漉的。“你终于来了,我的小可爱。”女人像一座山一般朝我压了过来,巨大的力量一把揪住了我的浴巾,将它扯开,把我扔在了床上,我一阵头昏眼花,就被她压在了身下,几乎喘不过气。“小可爱,你看这是什么?”女人从床边拿出一把精巧的钥匙,在我眼前晃了晃。“求你了,快下来,我快被压死了。”我急促的呼喊着。“什么,你这个坏孩子,是在说我很重吗,好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你。”女人眉毛一挑,看起来很生气,不过还好她抬起了屁股,让我能够喘上几口气。她趴在我身边,用那把钥匙插进了我的肉棒套子上的锁,咔哒一下,套子分成了两半,我的阴茎整支露了出来。“果然是可爱的粉红色,还有这么大的尺寸,真是太棒了,姓金的婊子是从哪里找来的上等货色。”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手指捉起我半硬不软的肉棒,分开腿又跨了上来。“请你等一下……啊……”我的肉棒被塞进了女人布满黑色杂毛的两腿之间,整支插入一个炙热滑腻的通道里。在骨盆受到重压的同时,我能感受到她用力的挤压着我的肉棒,半软的肉棒逐渐坚挺起来。她感受到了体内肉棒的变化,脸上充满了喜悦,不停的扭动着胯部,几乎将我的盆骨碾碎。我看到她浑身的赘肉上下摆动着,像一团巨大的油脂做成的冰淇淋,随着动作剧烈的晃动。她忘情的搓揉着自己的身体,捧起硕大的乳房,含住自己的乳头吸吮起来,我忍着剧痛,汗水已经从鬓角渗了出来。幸好她的体力并不支持她持续的动作,大概两三分钟后,她的动作幅度变得越来越小,然后整个人趴在了我身上,全身似乎只有那个热烘烘的肉洞还在一下下收缩着。 “小可爱,我扭不动了,现在该轮到你了。”女人往侧边一翻,躺到了我边上,我的肉棒啵的一声抽离出了她的身体,带出一大股透明的粘液,昂首挺立着。我赶紧呼吸了两大口新鲜空气,看了看身边对着我嗤笑的女人,又看了看硬挺着的阴茎。身体上的疼痛感退去之后,硬涨感和想要插进温暖的肉洞中的欲望支配了我的大脑。我跳到了胖女人的背后,她配合的微微抬起了布满橘纹的屁股,我摒弃了对她丑陋身体的厌恶感,用肉棒抵住了她黑乎乎的下体,上下摩擦着。“好宝贝,我的小可爱,快进来吧。”她难受的扭动着屁股,终于洞口对准了我的肉棒,一下子整支插入了进去。这感觉真太棒了,我竟然生出了这样的念头,肉棒竟然再也不想离开温暖的肉穴。“快动啊小可爱。”女人发出了类似哀求的声音,屁股轻微的扭动着。我定了定神,抓住她的臀瓣,像之前看过的色情片中的男演员一样,缓缓抽出肉棒,又重重的插进去,往往复复。欧,天呐,这就是操女人吗,这种被包裹的感觉太棒了,比起之前与金女士的那次经历,这样能够主动掌控的方式更让我神往。“快点,小宝贝,用力点儿。”女人在我的抽插下大声的哀嚎起来,甚至盖过了电视中女演员夸张的嚎叫。我只觉得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发烫,每次都想要将肉棒插到最深处,整支肉棒被紧紧包覆挤压的感觉太棒了。我不顾腰背的酸痛,越插越快,一股股电流从龟头上传来,我知道马上就要射精了,就用力扣住了她的腰,几乎要把自己塞进她的肉洞般用肉棒使劲抵住最深处。她大声的叫着,浑身绷直,我能感到肉穴像紧缩的橡皮筋一样,将我的肉棒紧紧握住。“我射了!”我大喊着,肉棒在女人的体内胀大,弹跳了起来,一股一股的精液,被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好棒,这种感受,太棒了。射精持续了十几秒之久,但我的肉棒依然坚挺着,我又抽插了几下,女人又发出嚎叫声,仍然在乞求我的插入。一次射精无法满足我的需求,肉棒上又传来快感,我像一头追寻眼前的胡萝卜的驴一般,忘记一切的大力抽插起来,我拍打着女人松弛肥大的臀部,肉棒拼命的向深处捣去,里面似乎有一团不软不硬的肉,吸附着我的龟头,让我无法抑制的第二次射精,射精后又迅速在肉穴中勃起的肉棒在大力的抽插下三次射精,四次射精,直到第五次之后,我的肉棒上的硬涨感才得以消失,缓缓的瘫软下来,退出了女人的身体。女人像一坨被抽掉骨头的烂肉般撅着屁股大口大口的喘气,她黝黑的肉洞里,涌出一大股精液,滴落在床单上。我的腰和大腿,也因为承受了超过极限过多的运动,已经麻木的失去了任何感觉。我倒在床上,脑子里混乱不堪,欲望退去后,更是觉得自己下流龌龊,不禁流泪起来,因为疲劳视线也逐渐模糊。 等我醒过来后,发现已经躺回了之前的地下室,阴茎上的金属套子和脚镣也恢复如常,刚才的事情如同没有发生过一般。房间里唯一的区别是,有一些精美的食物被放在了桌面上。我坐起身来,头有些晕乎乎,腰和大腿特别酸痛,饥肠辘辘。我胡乱的抓起食物塞进嘴里,又躺在了狭窄坚硬的床上,刚才的事情,如同梦境般从我的脑海中放映着。我感到有些异常厌恶和恶心,但是那温热的触感,又让我的肉棒在金属罩内勃起。“该死的。”我喊了一声,虽说脚上套着脚镣,但是在屋子里可以自由的行走,我充满焦虑的在房间里徘徊着,发现除了家具和之前的几本书籍外,什么都没有。我愤愤的拍打着厚重的金属铁门,也没有任何的回应。勃起的肉棒在金属套子里偶尔会磕碰到,那感觉并不好受,我只想把脑子里关于性的内容全部甩去,于是,我决定去冲个澡。熟悉的水流在我耳边响起,好像暂时回到了在大洋彼岸的家中,两个妹妹如同永动机一般不停的在楼层间追逐穿梭,母亲在准备丰盛的晚餐,我那个不靠谱的老爹则在地下室哐当哐当的修理他的老爷车。然而这一切,都只能成为回忆了,原本平凡不堪每天都在重复的无聊日子,现在想来是多么让人神往,相比在这昏暗的孤寂的屋子,做着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尽头。我用在柜子边的毛巾擦干了身体,无所事事的颓倒在床上,一边想着一边流泪。这个房间看不到屋外的天空,昏暗的灯似乎24小时长明着,我甚至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多少时间。似乎是每隔一段时间,铁门上会打开一个小窗,从外面会递进来食物和水,简直和坐牢一样,我每次对着那个送食物的窗口大声呼喊,从来得不到任何的回应。我感觉也很久没有见到素英了,但即使大叫她的名字,也无法得到回应,“骗子。”我心中念道。忽然铁门又打开了,又有两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几乎无视了我所有的反抗和挣扎,打开脚镣又把我拖出了房间。 又像上次一样,我被送到了那个酒店的一间套房里,我轻轻的移动着,生怕肉棒罩子上的铃铛响动。我听到房间里一个女性正在打电话,乘这个机会,我要看看外面是什么样子,能不能有机会逃跑。我悄悄的潜入了套房的另一个房间,桌椅边的衣帽架上,挂着一件白色的绒线外套,放着一只皮制的手提行礼箱。应该是属于那个打电话的女人的,我想着,走到了窗边,轻轻拉开垂到地上的窗帘,钻进窗帘和窗子间的缝隙里。窗外近郊一片漆黑,似乎在很远的地方才有一些灯光,看起来至少有十层高,从这里逃走无非痴人说梦了。“你在干什么。”忽然,窗帘被拉开了,一个黄皮肤的穿着浴袍中年女性诧异的看着我。我一惊吓,几乎跳了起来,铃铛发出了叮铃铃的声响,我赶忙害羞的捂着下身。“你好,你,呃,别紧张,叫什么名字。”我抬起头,看到那个女性正有些诧异的看着我,脸上似乎还有些红。她已经卸了妆,但是看起来并不显得衰老,可能有40岁左右。“我叫约修亚。”我说道,“你一定不是个坏人,我是被抓到这里来的,求求你,救我出去好吗。”我从她的脸上读到了和之前所有人都不同的表情,我相信她和我之前遇到的那些人都不同。“唔…很抱歉,虽然我很想帮你,但我无能为力。”她退回到了床边坐下,翘起了优雅的二郎腿。“求求你,那能不能出去后找到我的父母,让他们告诉警察,我被关在这里。”我央求着跪在了女性的面前,似乎她成为了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如果我可以做到的话,我现在就能叫警察来,你说对吗?”她伸手想要把我搀扶起来,我无力的站起身来,坐在了床的一角。“呃,约修亚是吗,我叫苏菲亚,很高兴认识你。”女性友好的想我试探着发问,似乎是想要打破无声的尴尬。“嗯。”我只回答了一个字。苏菲亚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有些生硬的问道:“你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要小不少,你几岁了?很抱歉,但是我实在是不善言辞。”我这时抬起头来,看到她正看着我,我这时意识到她的英语很纯正,我想她应该受过良好的教育。“十四岁。”我回答道。“唔,果然呢,我一直以为至少是个十八岁左右的孩子呢,没想到真的……。不过,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让金女士带你离开这里。”苏菲亚别过了头,小声的自言自语道,脸很红。“不,我可不想回去那里,我不想回到那个可怕的地方,我只想回到家人的身边,回到我自己的家。”说到这里,我几乎流出了眼泪。“那个,我做不到,抱歉。”苏菲亚低着头,挪坐到了我的身边,“但是如果和姐姐,哦不,阿姨一起聊聊天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我可以帮你。很抱歉,我只能帮你这么些了。”苏菲亚蹭到了我的身边,她的胳膊贴着我的胳膊,肌肤很柔软细腻,微微散着热气,浑身散发着一股清香味道,也许是刚洗过澡。 我看了看身边的苏菲亚,觉得应该可以从她身上找到一些信息:“这里是哪里,那个金女士是什么人。”我问道。提到金女士这个身材有些瘦小的女人,我的竟然一下子回忆起那一次与她的身体接触,那是我第一次进入女性的身体,虽然谈不上美好,却让我无法忘却。“她叫金英姬,是我的朋友,她年轻时,可是一个不得了的大美人。关于这里的信息,我知道的很少,即使是知道的部分,也无可奉告。”苏菲亚淡淡的说道。不知怎么回事,自从聊天开始后,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次与金女士交媾的场景,肉棒竟然起了反应,逐渐充血勃起,金属罩上的铃铛声也传了出来。苏菲亚很明显发现了这一点,脸依然很红,低着头说:“这个……似乎让你很难受,我想我有解除它的钥匙。”说着,她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拿着一把精制的小钥匙回到了床边,咔哒一下解除那个金属套,我被束缚住的阴茎一下子跳了出来,弹到了她的脸上。“对,对不起。”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竟有一点兴奋,不知怎么的,只要和性有关的东西,我比之前敏感上了好几倍,只是触碰到苏菲亚的脸颊,就让我的阴茎硬涨不已,急切的想要获得性的满足。我用双手捂住了涨大的肉棒,暗暗的握住搓揉起来,脑海里竟然想着,如果苏菲亚能够抚摸,或者亲吻一下我的肉棒的话,就太好了。苏菲亚轻轻摇了摇头,又坐回了我身边,只是脖子到胸口都变得绯红:“本来,金女士就是让我来放松一下的,只是,我好像还是不太习惯。”她盯着我捂着肉棒轻轻抖动的双手看了看,接着说,“约修亚你很难受吧,我能帮你什么呢。”我有些奇怪的看着她,苏菲亚和之前我所遇到的女人都不同,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之前的女人们仅仅是把我当做一个猎物或者是泄欲的工具,而她仍然把我当作一个人来看待。但是我现在满脑子却是把她压在身下用力的把肉棒插进她的阴道,再狠狠的射精,真是讽刺。“我想……我想和你做爱,疯狂的做爱。”我站起了身,因为充血而粗重的肉棒在苏菲亚的面前摇晃着回答道。 第5章 永夜的天使城(三) “唔,不管怎么说,是一支不错的棒子呢。”苏菲亚一副惊讶的表情,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只是脸变得更红了,她凑了上来,用手掌轻轻抚摸着我上翘的阴茎。“苏菲亚的手,很柔软,很舒服。”我握住了她的手腕,让她用双手把我的整支肉棒握住,上下搓弄。“这样做会让你舒服吗?”她问道。我点点头,来回挺动着腰部,胀大的龟头前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粘液。“唔,你能轻吻一下它吗?”苏菲亚看了看我,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凑到了我的肉棒前,我的龟头距离她的脸可能只有几公分远,像观察一个从未见过的生物一般。。“对不起,我可能做不到。”她的额头上冒着汗,似乎的确在做着什么思想上的斗争。“可是,我好难受啊,这里,好胀。”我顶了顶胯部,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我是多么想要苏菲亚用迷人的嘴唇吸吮我肿胀的肉棒。苏菲亚看上去有些困惑,松开了握着我的双手。“啊,不要停止。”我哀求道。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站起了身,把我推倒在了床上:“不好意思,我的身体可能没有你见过的女性那样美好。”她站在我身前,打开了之前一直裹在身上的浴巾。她的胸部很平坦,似乎只有微微的隆起,棕色的乳头像两颗干瘪的葡萄干贴在乳晕上。身上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六块腹肌如同巧克力般排列着,有着明显的健身痕迹。虽然她的身体不像其他女性看起来那么充满脂肪和柔软,但是我并不觉得拥有一些肌肉是什么坏事。“苏菲亚,你很美,我喜欢你的线条。啊……!”我说着刚想要坐起身来,她突然一把又将我推倒,我这时发现,她的力量也比我想的大很多。苏菲亚提起了我的一个脚腕,将我的双腿分开,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在双腿间她毛茸茸的阴户上摩擦起来。我感受到她的阴部正在吐出热气,我龟头上渗出的粘液被涂在了柔软的阴唇上。然后,她踮了一下脚,我的阴茎被她牵引着,进入了一个紧窄炽热的孔道里,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啊!”的尖叫声。“怎么样,我的这里,舒服吗?”苏菲亚又提起我另一只脚踝,将我的双腿掰成了M形,只有肉棒被夹住向前伸了出来,她站在我的双腿间,缓缓向前移动,终于将整支肉棒纳入了身体。苏菲亚的阴道包裹着我的阴茎,她似乎只要运用阴部的肌肉,阴道的肉壁就能像手掌一般紧握住我的棒身。“苏菲亚,那里,好紧。”我有些痛苦的说道,肉棒似乎被一台台钳紧紧夹住,甚至有些疼痛。她笑了笑,没有回话,像男性一般开始前后挺送腰部。而我的肉棒就随着她的动作在被吞吐着,没几下我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炽热的肉洞深处,好像有活物一般正在吸吮我的肉棒。“啊,苏菲亚,好紧,我的肉棒要被挤爆了,停下,求你了。”我仰着头哀求道,但是她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止。疼痛与快感持续袭来,苏菲亚像男人一样的持续扭动腰肢,直到大量的精液充进我的肉棒,挤开紧窄的肉壁,一股股射入苏菲亚的身体里。“怎么样,这样舒服吗?”她看着喘着气的我,问道,我点点头。“还有力气吗?”她问道,同时我感到肉棒正在被有节奏的挤压,不一会儿就再次勃起了。“看来我多问了。”她笑了笑,略显羞涩的笑容很迷人。她又开始前后移动身体,每次撞击到最深处时,我的阴囊也会拍打到她的身体,有着让人说不出的快感。我看到她绯红的脸上认真的表情,汗水正从发梢滴落,紧窄而火热的肉洞,伴着啪啪啪的声音,不停的吞吐着我的肉棒。很快,我又在她灵活有力的肉洞的吮吸下,不停的射精,滚烫的肉壁如同温暖的大海一般,几乎将我的肉棒融化。 苏菲亚放下了我的腿,将我的肉棒从身体里拔了出来,一大股精液从缓缓闭合的裂缝中涌了出来,一直淌到了她的小腿上。她浑身冒着细微的汗珠,在灯光下反着光,躺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头说:“真是年纪大了,就这么会儿就有点累了。怎么样,阿姨弄的你舒服吗?”我点点头,转身钻进她的怀里,抚摸苏菲亚的腰背,触到她身体的那一下,她明显的颤了一下,但是没有推开我的手,她的皮肤正在拼命散发着热气,汗水让她摸起来湿滑滑的。“洗个澡吗?”她问。我摇了摇头说道:“我还要。”“你已经射了两次了吧。”她笑了笑缓解脸上的惊讶。“你看。”我指了指再次勃起的粗大肉棒,“它在说,还想要苏菲亚火热的身体。”我翻了个身,伏到了苏菲亚的身上,肉棒顶在她结实的小腹上,来回摩擦着。“真拿你没办法。”她说着,张开了双腿,勾在了我的腰上。我尝试着用肉棒对准那个喷出热气的洞口,可是怼了半天都不得其法,最后还是苏菲亚牵着我的肉棒,探进了火热的阴道。“啊哈……”我开始大力的抽插,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苏菲亚依然会运用肌肉时不时紧紧握住我的肉棒,几乎让我立刻射精,“又要射了。”大约插了十来分钟,我再一次将精液灌进了她的身体,抱着她到达了高潮,可苏菲亚只是微笑着,不停的给我擦拭额头上流下的汗。“苏菲亚,你不舒服吗?”我趴在她的胸前问道,她的胸部不像其他女性那样柔软,而是坚实的肌肉。“自从手术之后,我就很难被称为一个女人了,也少能感受到性的快乐了。”她摸着我的后脑勺接着说,“你真是个好孩子,不管任何方面,只可惜我帮不到你。”“不会的,苏菲亚明明充满了魅力。”我起身说道,这时我注意到她的两腋下各有一条长长的刀疤,也许这是她口中说的手术所留下的吧。她坐起身来,依然只是淡淡的微笑:“你累了吧,我让金女士带你回去吧。”“不,我想留在您身边。”提到那个几乎能被称为监狱的地方,我立刻充满了恐惧,痛哭起来,“求求你,带我出去,我不想再留在这里了。” “对不起,我实在是无能为力。”苏菲亚起身抽出床边的纸巾擦了擦下体,从梳妆桌上拿起了手机。“不,不要。”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她推倒在了地毯上。“求你了,带我离开,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我一边哭,一边喊道。“请不要任性,虽然这可能对你很残酷,但是我真的无能为力。”苏菲亚轻松的将我的手腕抓到一起,扔到了一边,爬起身来,坐到了房间另一边的沙发上,点起一支烟,优雅的抽了几口,“等你冷静了,就回去吧,金英姬可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我独自哭泣了一会儿,起身坐到了她的身边。“怎么样,可以了吗。”苏菲亚按掉了烟头,问道。“让我再待一会儿。”我说着。她没看我,又点了一支烟。我看着她赤裸的身体斜坐在沙发上,开始仔细的观察她的相貌,她有着传统的东方人的长相,眼睛细细的,脸部很平,但是显得优雅古典。不知怎么的,我看到她翘翘的嘴唇含着细细的香烟,有种特殊的魅力,我感到血液又一次集中到了肉棒里。“请问。”我小声的说。苏菲亚转过头看着我,很快注意到了我翘起的肉棒。“我们能再做一次吗。”我鼓足勇气大声喊道。“真拿你没办法。这次做完就回去吧。”她看起来没什么兴致,转过身屁股对着我跪趴在了沙发上,一边玩起了手机。我有些扫兴的双手捧起她的屁股,股间毛茸茸的部位里有一道被两瓣软肉夹住的缝隙,我从没仔细的观察过真实的女性下体,好奇的掰开的的臀瓣,那两片软肉也顺势分开了,露出了褐色的阴唇和之间的孔道,在阴道口上方,还有褐色的带褶的肛门。在一个瞬间,我忽然很想去亲吻那个神秘的地方,便埋首用舌头贴住了她的阴部。我的鼻尖刚好顶在她的肛门上,可能是之前洗过澡的原因,并没有什么异味,反而是阴部的肉洞里,不时传来充满女性气息的味道。苏菲亚感受到了我的举动,回头看了一下,就又趴了回去,我没有理她,用舌头细细分辨女性阴部的构造,两片小阴唇似乎缓缓在我口中立了起来,仿佛是打开了迎接的大门,前端更有一个脆脆的如同光滑的豆子一般的东西,鼓了出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阴蒂吧,我用舌尖不停的在那颗硬硬的东西上卷动,我发现苏菲亚开始缓缓的扭动屁股,张开的肉洞里似乎也开始流淌出一些滑腻的汁液,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这是刚才用肉棒插入都没有发生的事,我甚至听到苏菲亚紧咬着嘴唇,口中发出甜美的叹息声。她的皮肤开始发热,口中模糊的发着类似哼哼的声音。这样的反应让我激动不已,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阴茎上集中。我松开嘴,跪在苏菲亚的臀部后,肉棒直挺挺的顶着她的臀瓣之间,她奋力的扭动着,嗤的一下,我的肉棒陷进了火热的肉洞。“啊……”她叫出了声,随之而来的是肉棒上传来的强烈的紧缚感。我清楚的看到两片阴唇和后方的肉壁包裹住我的肉棒的样子,感到无比的兴奋,双手握住苏菲亚纤细的腰肢,开始用力的抽插。她的阴道收缩的非常用力,每一次插入都要用极大的力量挤开肉壁,甚至包皮被牵扯的有些疼痛。苏菲亚随着我的插入,有节奏的叫喊着,听起来非常快乐,我不忍心打断她,用力的插入,抽出,再插入……很快,紧致的肉穴的包裹让我到达了高潮,我扣住苏菲亚的腰部将肉棒抵住她身体的最深处,开始畅快的射精。射精后的肉棒并没有疲软,我看到苏菲亚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喘气,感觉有一种异样的成就感,她的肉壁开始松了下来,于是我又尝试着开始抽插。“不,先…停一下。”她小声的抗议道,但是很快被我勇猛的抽打打断,变成了悦耳的娇喘声。只是插了几下,我的肉棒就又感到了阴道热情的包裹,这让它只是稍稍变软后又立刻变得坚挺无比。其实有一些让我感到困惑的是,可能是因为初尝人事的原因,我感到自己的性欲和敏感度比之前提高了很多。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如何将自己的阴茎,更用力的塞进面前的肉洞,如何在苏菲亚的体内,射入更多的精液。 我突然惊醒,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原来的房间,虽然不知道过了多久,但头和后脖子涨痛,身体也异常酸痛。我拍了拍脑袋,印象中是两个壮汉冲进来,将我从苏菲亚的身上拉开的,在我的阴茎抽离她身体的哪一刻,我还将几股精液射到了她的小腹上,我当时脑子里只剩下做爱,挣扎着,嘶吼着,直到被爬起身来的苏菲亚一击击晕。只是简单的回想,我的肉棒就又在金属罩中勃起了,连续的射精和勃起让我有一些刺痛的感觉,很不舒服。和以往一样,房间的桌子上摆满了食物,虽然已经完全冷掉了,但饥肠辘辘的我,风卷残云的吃光了所有的食品,但是饮食并没有让我的阴茎停止勃起。这让我有些抓狂,隔着金属套子,我什么都做不了,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和苏菲亚做爱的场景,女人们的裸体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动,乳房,屁股和阴户像不停扭动的蛆虫般挥之不去。“我受够了,我要女人,我要做爱。”我不顾一切的大力敲打着金属大门,但是除了咚咚咚的回声外什么都没有。我难受极了,将房间里能扔能砸的物件统统砸了个稀巴烂,但这依然无法填平我的欲火,我开始朝着金属大门拼命的挥拳踢打,剧烈的疼痛从四肢上传来,我却只希望这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忽然,铁门打开了,一个壮汉如同捉小鸡一般将我提了起来扔回了床上,我一片头昏眼花中,听到了素英的声音。“怎么了,还在发疯呢。”女人,是女人,我不顾一切的从晕眩中翻身起来,扑向了声音的来源:“素英,女人,我要女人。”我扑到了她的跟前,抱住了她的腰,用力拉扯掉了她的轻薄的衣物,只剩下黑色的内衣裤。我正要拉掉她的内裤,啪的一下,我又被壮汉一脚踹中胸口,剧痛传来,我摔在了墙边不停的咳嗽。“怎么搞的。”素英接过壮汉捡起来的衣物,看了看,扔在了一边。一个普通身材的男人,提着一个黑色的皮箱,跑到我跟前,伸手翻开我的眼皮看着。“你在干什么。”我看到他打开了皮箱,里面是一些常见的医疗器械,看样子这个男人是个医生。“别动,小子。”他拿出一支注射器,针管比我见过的都要粗,抽出一瓶透明的药水吸了进去,针头上滋出两滴液滴。“我不要。”我可不想接受莫名的注射,不顾疼痛向后躲去,却被壮汉抓了个正着,他紧紧的固定住了我的身体,将我背对着他们摁在了地上。“啊啊!”针头刺进了我的后脊椎,我感觉到冰冷的针头穿透了我的骨髓,针筒里的液体被不断推出。“别乱动,如果你不想就此瘫痪的话。”医生的声音不大,却很严肃。我知道此时最好是不要反抗。他拔出针头后,我依然感到剧烈的疼痛和酸麻,我只能趴在地上。“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吼道。“只是让你安静下来,小家伙。”素英走上前来笑着说。伴随着下半身的知觉逐渐丧失,我的肉棒也失去了感觉,不久便软了下来,即使看到了素英黑色的胸罩间的深邃乳沟和半露的乳晕也没有再起反应。壮汉把我搬回了床上,我感到眼皮也变得沉重起来。“你要确保没事,金女士可是指明了要他参加下周的演出的。”我虽然无法张开眼睛,但能的听到素英在和医生说话。“没事的女士,只是让他冷静下来,也许之前的剂量有些不对,我会调整的。”医生说的很轻,但是很清楚。“金女士可不想事情被搞砸,要是不行,你去替他。”素英凶狠的和男人说着,走了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似乎在确认我已经睡着了。接着,他们一行人就离开了房间,房间归于沉寂,疼痛和疲倦很快袭来,无法移动身体的我再次陷入了沉睡。 接下来的两天里(时间只是我自己的推断),我变得很消沉,虽然身体上的疼痛很快恢复了,知觉也恢复如常。但是却什么都不想思考,也什么都不想做。每天除了进食等必要的活动外,就是在床上躺着。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圈养的豚鼠一般,对外界一概不知,在必要的时候被扔进转轮里拼命的奔跑,最后在被扔回圈养的笼子。当所有的挣扎和念想都被断绝后,留下的只有深深的绝望,以及任人宰割,随波逐流的心。第二天,我又被素英带去和一个肥胖的白种中年女人交媾,我对她充满肉褶的肚皮和如布满橘皮的大腿毫无反应,但是肉棒在她的摆弄下依然迅速挺立了起来,她抱着我就如同陷入了脂肪的沼泽一般,肉棒插入了她肥厚的肉穴,在里面一共射了三次精,算是完成了这次差使。之后,我已经在房间里又呆了两天,我觉得虽然身体敏感,但是内心中那股烦躁和炽热几乎消失了,对性似乎也不再渴望。期间一次提供饮食的时候,竟然附带了一整套哈利波特,读书成为了我最近干的唯一的事情。 当我吃完餐食准备睡觉的时候,铁门忽然又被打开了,素英穿着半透明的薄纱衣物走了进来。我知道又要去干“活”了,放下书站起身来去冲澡。“你看的很快啊。”她翻动着我的书本。她的声音穿透了哗哗的水声,我没有回答。“别的书怎么不看。”她又问道,看了看堆放在一边的之前的那些情色书籍。我快速的洗完,擦干身体站到了素英身边,一副我走吧的样子。没想到她只是不停上下打量着我赤裸的身体,痴痴的笑着。“不走吗?”我站到她面前问道。“刚才的鸡肉怎么样。”她突然问道,我想到刚才的辣椒汁蒸鸡肉:“唔,还不错。”我不知道素英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也许是看到我精神不振所以关注一下我的健康?她看了看手表,站到了我面前,突然脱掉了外衣,凑到我耳边:“帮我脱掉胸罩。”我呆了一下伸手扯掉了她的胸罩,那对嫩滑柔软温暖的乳房又跳了出来。“不想摸摸吗?”她问道。这充满诱惑的声音,直接冲破了我的耳膜,将我心灵中沉寂些许的东西一下子又释放了出来。“想,我很想。”我抓住了那对浑圆的乳房,肆意的揉捏着,乳头渐渐在我手心里变硬,我将它们夹在了指缝间。“呵,哈,怎么样。”她口中发出充满诱惑的呻吟声,这让我的肉棒一下子翘了起来,金属罩上的铃铛铃铃作响。素英哈哈大笑,解开了内裤一侧的绳结,露出了整个阴部,她将所有阴部的毛发都剃掉了,光溜溜的只留下浅褐色的皮肤,两片阴唇之间有一道美妙的裂缝,引我发狂。我把她推倒在了床上,她一边笑着一边双腿夹住了我的脖子,我张嘴含住了她的整个无毛的阴部,有点咸咸的,充满了雌性的味道,舔起来很舒服。我用舌头伸进她的裂缝里,舔舐着柔软的小阴唇,素英用手按着我的脑袋,将我的口鼻部牢牢压在了腿间。我贪婪的吸吮着裂缝口渗出的汁液,腰部不停的扭动,肉棒已经涨到了极限。我站起身来,隔着金属罩用肉棒在她丰满的大腿上来回蹭,只可惜没有任何的缓解。“怎么样,想要吗。”素英突然退后,用洁白的脚隔着金属罩踩着我的阴茎。我点点头,立刻扑到了她身上,抓起一只乳房,乳头坚硬的挺立着,我一口含住大力吸吮起来。被隔绝几天的欲望之火,又重新被点燃,在我体内剧烈的焚烧着。“太棒了,我喜欢你的状态。”她突然按了两下手机,门口又冲进来两个壮汉,粗暴的把我从素英身上拉开,给我带上了眼罩,将我的手铐在了背后。“放开我,放开……”我还在大吼中,一个球型的物体被塞进了嘴里,让我无法闭上嘴,也说吐不出来,不能说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接着我被扛着离开了房间,不久后应该是被扔进了汽车里。身边坐下了一个人,从气味上我知道,是素英。我朝她扭动着,发出愤怒且含糊的声音。车开动了,我感到她的手放在了我的金属套上:“很精神呢,李医生还是有两把刷子,小家伙你忍一忍,等一下会让你做个够。”我只觉得口水透过那个球体流了出去,喉咙里像着火了一样干燥。这次和之前都不一样,我忽然想到了素英之前曾提到过的……演出。 很快,我能感受到车外的灯光变得很亮,我想已经快到目的地了,过不多久,汽车应该是驶进了地下室或者停车场,我又被壮汉架住来到了一个嘈杂的地方,我猜的没错,似乎是一个舞台的后台。我什么也看不见,被安置在了一张凳子上。从声音上我分辨出舞台上有两个主持人,分别用当地语言和英语在向观众们介绍着什么,台下欢呼,掌声,口哨声,尖锐的起哄声不绝于耳。我只听到主持人介绍道接下来是:黑金刚大战白女士(White Lady),让我们欢迎美丽的白女士。随着主持人的鼓动,外边又是一阵轰动,让我有些局促不安。“没事,小家伙,等一下就轮到你了。”是素英的声音。她来到了我身边,摘掉了我的眼罩,灯光晃的我一阵晕眩,我果然在一个舞台的后台,身边有一些穿着夸张的佩饰却异常暴露的男男女女(大部分是男人)正在做着各种准备,走来走去的根本没人看我,偶尔会和我身边化着夸张妆容的素英打个招呼。我听到主持人喊道,黑金刚出现了!转头从后台一侧往前台看去,两个如同铁塔的强壮黑人男性,背对着我站在舞台上,一边喊叫着一边秀出自己的肌肉。令人吃惊的是,我发现看台下全部都是女性,各种肤色年龄的女性,大约有四五十人,正坐在舞台下方,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台。两个黑人很快握住了自己夸张的巨大性器,我感觉它们的尺寸超过了我的手臂,他们用勃起后的阴茎摧毁者舞台上用泡沫纸搭建的房屋模型,看起来有些滑稽。“停下,你们这些怪兽。”现场的音响里传出一个女性的声音,想必就是主持人之前介绍过的白女士,这情节让我想起了神奇女侠。不一会儿一个披着镂空白纱的女性站到了舞台中央,我只能看到她的背影,是一个东亚女性,总觉得有些眼熟。舞台剧的台词非常弱智,但明显这不是重点,很快,白女士就被击败,一手抓着一支巨大的黑色肉棒舔了起来。不一会儿,大量的精液就从黑色的肉棒中射出,浇满了白女士的全身。她一边咳嗽,一边被两个黑金刚抬了起来,转过身的同时,我看到了她的脸,是智孝。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我看到了那一天躲在黑色内衣中的雪白胸部,两点浅棕色的乳头和柔软的胸部一起摇晃着。“你是认识她?”素英发现到了我异样,凑到了我的身边在我耳边低声问,“她可真漂亮。怎么样,想不想和她做爱?”我看到智孝被一个黑人背对着抱了起来,双腿被黑人粗壮的手背掰成了M型,双腿间的美妙肉缝看的一清二楚,另一个黑人用两根粗糙的手指粗暴的捅了进去搅动了几下,智孝的脸看上去很痛苦。我不能讲话,但是狠狠的点了点头,套在金属罩里的肉棒已经暴涨到了极限。“等下,我帮你安排啊。”素英看到我的铃铛拼命晃动着,笑了起来。很快,那个黑人用可怕的肉棒抵住了智孝的肉洞,一下子插了进去。我看到智孝的脖子仰了起来,那支肉棒将她的肉缝撑开的到极限,肉色的粘膜紧紧的包裹住粗大的肉棒,台下一阵欢呼。插入智孝的那个黑人接过智孝抱了起来开始抽插,我能听到智孝的嘶吼声,她的身体与黝黑的黑人一对比,显得白得发亮。接着,刚才抱着智孝的黑人也掏出了肉棒,抵住了智孝的起伏的屁股。“他要做什么。”我内心惊呼道。只看到他用力分开智孝雪白的双臀,对准了她的肛门,使劲将肉棒插了进去。这画面让我几乎失去理智,如果我能够摸到自己的肉棒,我甚至可以连续手淫射精10次。我想我的肉棒前端已经流出了很多粘液,但是仍然没有办法得到任何的慰藉。两条黑色的巨大肉棒在智孝腿间不断的交叠进出着,每次都带出一大段粉红的粘膜,我能从雀跃的欢呼声中听到她痛苦的惨叫,柔软白嫩的双脚在空中无力的颤抖。我的内心欲望强烈且痛苦,要不是手脚被铐住一定会冲上前台。每过几分钟,两个黑人就会变换位置,他们不断用可怕的肉棒插进智孝的阴道,喉咙,和肛门,并且在各个地方不断的射精,当智孝最后被抱起来分开双腿时,大股大股的白色粘液从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涌出,持续了接近半个小时的可怕的摧残在观众们的鼓掌声中落下了帷幕。 “看来我们的白女士需要重新修整,补充能量才能战胜黑金刚了。”主持人打趣道,观众席上一阵哄笑。“下面我们进入到全新的互动环节,今天我们有幸从金女士那儿借来了她的爱犬,小白,他会满足被请上台的观众所有的,幻想。我没见过他,但是我想各位美丽的女士一定会满意的。有请!”说着,帷幕渐渐拉上。“该你了,小家伙。”素英重新给我套上了眼罩,又把一条毛茸茸的东西塞进了我的肛门,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叫出声来——如果没有塞口球的话。“像狗一样爬上舞台。”素英在我身后喊道,打开了我的手铐脚镣,以及肉棒上的鉄罩…… 第6章 永夜的天使城(四) 主持人介绍后退场,有一个被称为驯兽师女性笑着引导着我,我不认得她的声音。她时不时用皮鞭抽打着地板,偶尔会擦到我的四肢,她银铃般的笑声让我心痒难耐,循声朝她爬去,但总是被戏耍。终于,我用力一扑,抓到了她的小腿。她没有再逃脱,坐在地上笑着抚摸我的身体,然后咔哒一声打开了我的金属罩。我感到我的肉棒被抚摸着,滑腻的粘液沾满了棒身。然后,被炽热的东西吸吮住了,是女性的口腔,她贪婪的吸食着,不放过里面渗出的任何一滴粘液。 我听到台下的口哨和欢呼声,我能听到舞台上不断有脚步声传来。我感到自己周围有很多人,她们掰开我的四肢,让我四肢八叉的躺着,双腿被掰开,肉棒高耸着。浑身上下有几十个手在抚摸我全身的皮肤,连乳头,肛门也不放过。手都是柔软的,我相信它们全部来自于女性。之前的驯兽师吐出了我的阴茎,但是很快有人接着含了上去,贪婪的大力吸吮起来,甚至让我感到有些疼痛,所幸很快又有别人替代了她。在交换了四五个人之后,我终于控制不住的开始射精,我听到周围的女性们快乐的惊呼起来,至少有三条舌头在我正在射精的肉棒上不停舔舐。接着我那依旧坚挺的肉棒被握住,塞进了一个炽热充满着液体的窄道中,一直顶到底部一颗富有弹性的凸起。身上的女人尖叫一声,撑在我的胸口,开始拼命扭动起屁股,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不一会儿,她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几乎将我的肉棒咬断,随后,她一边颤抖着尖叫,一边有节奏的抽搐起来。她刚停止抽搐,马上被人推离了我的身体,我的肉棒立刻又被塞入另一个阴道,不断被挤压。 可能是由于视觉被遮蔽的原因,那些被抚摸着、揉捏着的感觉格外强烈,我就像是许愿池中央的雕塑一般,被狂热的过客肆意地玩弄。我的脸也被不同质地的手掌抚摸着,留下了不同颜色的脂粉、沾染上不同香水的气味,它们一股脑地冲进我的鼻腔,我剧烈的咳着,连吼叫也没有机会。四肢被死死地压住,在无尽的黑暗中,我像是被虚空中的恶魔舔舐一般,无从抵抗,只能祈求着这样的灾难赶紧结束。坐在我下体上的身体也动了起来,肉棒接触到她的阴道时,就有不少温暖的液体淋在了我的龟头上。我的肉棒被阴道插入后,便被大力地挤压着,尽管黏液像潮水一样包裹住我的肉棒,但才射过精的充血龟头被那女人用力地上下摩擦,只令我感到疼痛,我左右扭动着腰肢,想逃离她的身体,身边的叫喊声却越发激烈,触碰我的手指、丝绸、扇子也越发兴奋,我忍不住地叫喊,拼尽力气试图抽出手脚,逃离这里,但周围的人却将我的挣扎视为享受,大声地喝彩:“看哪!他看起来多么快乐!” 那女人也受了鼓舞,一手抓住了插入我身体的肛塞,用力地抽拽着。肛塞每一次抽动,我的肠壁和肛门都像是被电流打击了一般,疼痛到抽搐,肌肉下意识地收缩,却反而加剧了疼痛,我越是收紧屁股,那拽着毛茸尾巴的手就越用力、越加速,令我几乎昏厥。很快我就疼的无力挣扎了,肠道和肛门也在剧烈的疼痛下麻木了,松弛下来。痛感远去,便只剩下肉棒上被包裹、被挤压的触感,龟头也不再疼痛,只感觉被温暖地、紧致地包裹着,一次又一次地顶着洞穴里的软肉,反倒令我浑身舒畅。阴道出入的速度越来越快、肉壁挤压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温热的液体不断地流淌,从龟头到阴囊再到大腿,全都随着女人的动作啪叽作响。快感越来越清晰,我不自觉地喘着粗气,肉棒也颤抖起来,即将射出第二股精液,就在这时,我的“尾巴”被一股大力猛地抽出,剧烈的痛感和快感同时传来,我射出来了,在温暖的阴道里,比以往都要猛烈、都要持久。 “太棒了!”享用我肉棒的女人站了起来,我的四肢也被放开,一瞬间我感到了无比的轻松,但我已经无力动弹了,但是很快,又有别的女人抓住我的肉棒,拼命的塞进了她们腿间淌着水的发烫窄洞中。 之后我就是被无止境的轮奸,我不知道舞台上一共有多少个女性,她们每个似乎都异常饥渴,一次高潮看起来根本无法填满她们的欲望。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人,周围的声音不断轮换,有时某个声音尖细的女人在我的身侧赞赏我的身体,有时这个声音又出现在我的上方,发出愉快的叫声。混杂的声音在我耳边重复着,“让一下,该轮到我了”,“嘿,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快让开”“该我了,该我了。”我能听到主持人不断喊着话来维持着秩序。 在不断地交合中,我的阴茎很快就麻木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身体、意识也渐渐麻木。也许一小时,也许两小时,我不知道这场噩梦会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过了大概几分钟,我回过神来,意识到这场“盛宴”终于结束了。我躺在地上,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哒..哒..哒”从地面上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并且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我的身边。我的眼罩被摘下,习惯了黑暗的我一下子被舞台上的灯光激的无法睁眼。我努力地适应台上的灯光,终于看清了面前笑吟吟望着我的素英。她见我睁开眼睛,微笑着说道:“干得不错,我会兑现承诺给你应得的奖赏。” 说罢,素英俯下身子,看了看我的身体,从身后拿出了一瓶水,“你一定渴了吧,喝了它吧。”,素英拧开了瓶盖,拽起我,把我的头靠在她的腿上,像是母亲给婴儿喂奶一样,把水递到了我的面前。说实话,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活动,一放松下来,我才感觉到,我的嘴唇和舌头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吼叫和喘气干涸了,肚子也因为不断地挣扎而咕咕直叫。在极度的饥渴状态下,我已经忘了我正在舞台的中央,台下的数十人正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把嘴凑向装满水的瓶口,咕嘟咕嘟地大口喝了起来。没有几口,一整瓶水就被我一饮而尽,但我还没有满足,空空如也的肚子咕咕叫个不停,素英笑了笑,从背后的小包里拿出两块饼干,“我知道你需要什么,这些饼干会让你再次充满精力,快吃了吧。等今晚的演出顺利结束后,我想金女士一定会很高兴的。” 素英摸了摸我的头发,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掉了饼干,碎屑粘在了她腿间裸露的皮肤上,但是她并没有在意:“真是只一只乖狗狗。现在,去拿你的奖赏吧,记住,你还在舞台上,这是你今天最后的任务。”素英扭头看向场边的主持人,点了点头,走下场去。主持人明白了素英的意思,走上台前,向观众们介绍下一场节目的内容:“贵宾们好,不知道大家对金女士的小宠物满不满意啊?”主持人侧过头,将手贴在耳边,场下便传来海啸般的欢呼声。“之前,正义的白女士被黑金刚击败、羞辱,但她没有屈服、没有失落!”场下又一次欢呼起来,但没有为金女士宠物的喝彩那么响亮。“她现在需要恢复——需要热情、勇敢和正义的力量!”随即一手指向台上的我,“金女士的小白,便是被选中的最佳对象!接下来,小白将把能量传递给白女士,让她再次站上战场!” 舞台的大幕拉开,我望向上场的地方,那里正是智孝,赤裸的智孝,她的脖子上被套上了项圈,一旁的主持人则牵着她,笑吟吟地看着我,她是一个漂亮的当地女子,有着姣好的身材,穿着我之前只在漫画中看到过的兔女郎的服装,网状的丝袜将她大腿上的肉微微勒出起伏。随着大幕完全拉开,主持人从手边拿出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毛茸茸的尾巴,走向智孝,将倒水滴状的尾端塞进了她的肛门。大幕已经完全拉开了,素英并不准备给智孝更多的时间慢慢准备了,走上前去,按住智孝的手一用力,尾巴直接插进了智孝的肛门。智孝疼地挺直了身子,抓着素英的衣角,喘着粗气。主持人只是拍了拍智孝圆润的臀部,转身走了。智孝转过头来看着我,迈步走上台,她落寞、苍白的脸,仿佛是真的战败落魄的白女士。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我知道智孝和我一样,都只是金女士的工具而已。我想自己能够理解她的情感,但当我看到她裸露的洁白皮肤,那随着脚步上下起伏的柔软胸部,我的同情立刻被异常的欲望冲垮,肉棒很快就硬了起来。我紧盯着智孝的身体,我想起了素英与我的约定,想起了素英微笑着看着我的表情,我明白,面前的智孝,至少在这一刻的智孝,是属于我的奖励,是我的肉骨头。 我看着智孝脖子上的项圈和身后摇曳的白色尾巴,欲望更是高涨到了顶点,我只觉得无穷的力气从身体的深处涌出来,我的四肢不再麻木,原本发麻失去知觉的肉棒也涨的发疼,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也要现在就要占有她!我爬了起来,一步、两步,我越走越快,几乎跑了起来,从舞台的一边冲向智孝。智孝被我吓了一跳,楞了一下,接着朝着飞奔的我走来。 我离智孝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感觉到,她的味道已经钻进了我的鼻腔,她的发丝已经缠上了我的身体。我一把抱住了智孝,将头迈进她柔软的胸部里,吮吸着,舔舐着,智孝没有反抗,只是任由我玩弄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我的肉棒挺立着,碰到了她的大腿。智孝的大腿内侧十分软嫩,像是高级的丝绸一般,靠近阴道口的地方很温暖,还带着一些液体,营造出完美的触感。我用双腿夹住智孝的双腿,把肉棒放在智孝的大腿之间,扭动起腰部,让肉棒在柔嫩的大腿间不断抽动。我闻着智孝的体香,上下揉搓着她的身体,感受着她的体温,这一切都令我感到无比的燥热,肉棒也越发滚烫。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热,很快,我用力的抱住了智孝的身体,把滚烫的精液留在了她柔嫩的大腿上、圆润的屁股上。 射完之后,我恢复了一些清醒,看着面前的智孝,忽然觉得自己又如同之前一样完全成为了被欲望支配的野兽,我松开了双手,不敢看她的眼睛,欲望和理性飞快的交锋着。这时,我感觉到肩膀搭上了一只柔软的手,智孝用一只温软的手蒙住了我的眼睛,用她的柔软的乳房贴在了我的后背上,来回挤压着,贴合在我的脊柱两侧,传导着她的体温。智孝的乳头也贴在我的背上,不像胸部那么柔软,但很有弹性,随着智孝的上下挪动,那两点就像是按摩师的手指,在我的脊背上不断游走,将血液送到了我的大脑,令我再一次燥热。 智孝蒙着我的眼,另一只手则握住了我的肉棒。我的眼睛透过手指间的缝隙,看见她白嫩的手握着我的肉棒,轻轻地前后摩擦。她紧靠着我,温热的呼吸吹在我的耳朵上,令我感到奇妙的刺激,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兴奋,用温暖手心托住了我的阴囊,让我瞬间有一种被温暖包裹的感觉。智孝用手掌轻轻地搓揉、挤压着我的睾丸,像是魅魔一般,在催促我快些把里面的精液交给她。她的手指也十分灵活,拇指和食指一上一下,形成两面包夹之势,轻轻地摩擦、挤压着我的肉棒,从根部一点一点地推到龟头的顶端,只是几次,我就已经要输给白女士,将精液交给她了。我的身体越来越燥热,双手也不自觉地活动起来。我把手向后伸,然后反手一抓,正是智孝屁股和大腿的连接处,那圆润的臀部抵着我的小指,我揉捏着智孝大腿内侧的嫩肉,有些黏答答的,那应该是我之前射出来的精液。智孝温柔地榨取着我的肉棒,我不想输给她,于是我加大了手上的力气,肆意地揉搓着。感受到我的力度,智孝也反击似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肉棒和睾丸上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传来,令我无法忍耐。我双手向上一提,掰开了她的屁股,一只手向着更深处摸去,刚触碰到某一处,智孝紧贴着我的身体微微一抖,连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了一下。我仔细地触摸了几下,那里软嫩、有弹性,摸起来光滑又湿润,我用手左右摸索,想确认那到底是什么部位,智孝却轻轻地“嗯”了一声。终于,我摸到了一处湿润的沟壑,我知道,那是智孝的阴唇。我将双手放在她的阴唇两侧,轻轻地按压、摩擦,很快就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打湿了我的手指。智孝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热,我趁势分开了她的阴唇,用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尽管之前作为白女士,被两只黑金刚狠狠地抽插、玩弄过了,但智孝的阴道仍然比之前那些女人的更紧致一些,肉壁也不像她们一样干燥。手指伸进去后,就像是放进了一块吸满了温水的海绵里,被紧紧地包裹着,湿润的肉壁轻轻地夹住手指蠕动,像是少女在舔舐一般,她越是温柔地吸住我的手指,我就越想深入地探索她的深处。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了我被关着的时候看的那些书,一个失去双亲的小男孩,一个温柔美丽的单身邻居阿姨,彼此照顾,一起生活,每天就像情人一样。第一次看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明明有家人,处境却与那个失去双亲的孩子一样,悲伤而又痛苦。可现在,我在金女士这里,只要不做反抗,服从他们的指令,虽然没有自由,但也衣食无忧,甚至如果得到了她们的表扬,甚至可以像今天一样得到令我十分兴奋的女人,似乎,也没有那么坏。但我还是忘不掉我的家人,我消失了这么久,他们会是多么着急和痛苦!我迷茫着,有些失神,手中的动作也缓慢下来。智孝好像感觉到我的状态变了,从背后抱住了我,在我的耳边轻声喘息着用气音说道,“不要停,观众在看着呢。”我的心中一团乱麻,台上只有我们两人,哪怕说出来,别人也不会发现,我再也忍不住,一边抽插一边说出了那些长久以来困扰我内心的话语,“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想去找我的家人,帮我逃跑好不好?或者,我知道你也不想在这里的,我们一起逃跑,好不好?”我转过身,鼓起勇气向智孝发出了邀请,我相信做的这一切不是她的本意,如果金女士那里的“宠物们”都是像我一样的方式抓来的,那谁又不会想着逃跑呢?更何况,智孝之前被黑金刚那样折磨,那样玩弄,她也一定会支持我的,一定会!智孝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抱住了我,不断扭动腰肢吞吐着我的肉棒,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放弃这个想法吧,你只是新来的还没能适应这里的生活而已。只要听从他们的指令,这样的生活也不错,不是吗?我不会把你的话告诉别人,即使是为了自己少挨点揍也好,不要再有这种愚蠢的想法了。” 智孝甩动着她的长发,柔软纤细的发丝在我脸上来回的滑动,又痒又让人充满征服欲望,“我加入这个帮派已经有几年了,现在我已经可以有自由的时间,有过去从来没有过的漂亮衣服,享用美食,住在宽敞明亮的房间,这一切,都是金女士赋予我的。我也热爱性,热爱这些肉棒,热爱在客人面前展现真实淫荡的自我。只是简单的服从,这一切就能随时享用,这样的生活,难道不比大部分人更好吗?”她一边说着,动作的幅度变得更大,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几乎能传到表演厅最远处。“不,我不相信你是这样想的。”我感到眼睛有些湿润,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一把将智孝推倒在了地上。 智孝躺在了地上,双眼充满欲望的看着我滴淌着她的爱液的肉棒,双腿岔开,将那粉色沾满液体的肉缝正对着我。听完了她的话,我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我焦急、我愤怒,却又被恐惧和紧张感束缚住,我感到十分的压抑,智孝的引诱就像是给我提供了一个释放的工具一般,我直接扑在了她的身上。此时,我心中的烦闷和不甘完全变成了欲望,我压在智孝的身上,毫不吝惜的用力地揉着她的胸部,同时扭动腰部,想把肉棒赶紧放进她的阴道,狠狠地抽插,来消解心中的烦闷。智孝配合着我,一手放在我的腰后,一手温柔地握住了我的肉棒,对准了她的阴道口,轻轻一推,我就进入了她的身体。智孝的阴道是那么的紧致、有力,紧紧的包裹吮吸住了我的肉棒。我越是用力地抽插,她的肉壁就越用力地挤压着我,在肉棒和肉壁摩擦的时候带来更多的快感。我用力地抽插着,也感觉到智孝的阴道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温暖,我向前挪了一下身体,用力地一挺腰,把肉棒送到了智孝阴道的最深处,在那里,我似乎顶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每一次用力地抽插,都会顶到那里,而每一次顶到最深处,智孝都会大声地呻吟起来。智孝慢慢变红的面庞加上她越来越频繁的娇喘声,嚷我高涨的欲望达到了顶点。看着智孝舒服的表情,我突然很想亲吻她,于是我直接把嘴贴在了智孝的嘴唇上,开始舔她的嘴唇。智孝的嘴唇有一股淡淡的面包香气,然后我又撬开她的嘴唇,舔到了她整齐的牙齿,最后我和智孝的舌头碰到了一起。她的舌头就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触碰之后立刻就缩了回去,我感觉到了她的羞怯,于是挥舞起我的舌头,在智孝的口腔里四处舔舐,寻找她的嫩舌。我再一次抓到了智孝的舌头,这一次,我紧紧地缠住了她,智孝挣扎了几下后,也放松下来,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和我拥吻起来。智孝温柔地抱着我、亲吻着我,她的阴道也迎合着我的抽插,与我的节奏越来越适合,这一刻我什么都不用去想,只用把自己交给欲望,交给肉体的结合就好。一轮又一轮的快感不断涌来,把我紧紧地包裹住,我感受着智孝的气味、身体,力量充满了我的身体,我脑中唯一剩下的想法就是我要和她合为一体,永远永远。在智孝温柔的攻势下,我体验到了一次完美的高潮,我用力地顶进智孝的最深处,尽情地释放着我的欲望,精液一股又一股地从龟头喷射而出,在这一刻,我回归了本能,我想占有智孝,想用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再溢出她的阴道口,而在充满白浊的蠕动着的肉穴中,再次不停的插入肉棒,狠狠的射精。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我不顾她发出和被黑金刚蹂躏时一样的惨叫,不停的抽插着充满弹性的阴道,甚至不记得在那里面射入了几次精液,直到我眼前一黑,倒在了智孝柔软的乳房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剧烈的头疼让我从睡梦中惊醒,平时昏暗的摇晃着的白炽灯光刺的我眼睛发疼。我惊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房间。我感到身体就像要散架一样,四肢酸痛无比,像是有无数的小针扎在上面,腰背也像被人击打过似的,骨头和肌肉间全是酸胀的感觉。我努力地回想着之前在舞台上发生的一切,一切如同梦境一般,但是全身的痛楚都在诉说着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忽然智孝的白嫩身体、触感,又从我脑海中浮现出来,我的肉棒又不自觉地勃起了。突然,一股刺痛从下身传来,我才发现那个熟悉的金属罩子有套在了我的肉棒上,只是稍稍的勃起,就又和罩子顶在了一起。 我摒弃了欲望,看向平时放置给我的饭食的桌子,还是那样,桌子上摆满了食物。但和以往一不样的是,这次的食物似乎更丰盛了些,以往给我准备的,大多是些简单的炖菜,还有些面包、水果,再不会更多、更好了,可这一次却准备了不少肉类、鸡蛋,甚至还有些我说不出的名字的海鲜。这些食物用高超的料理手法烹饪了,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我记起自己已经无比饥饿。没错,就像智孝说的那样,只要好好的服从,完成他们的指令,这样的生活难道不是简单且让人快乐吗?酸痛的脊背和无力的四肢不停提醒我得赶紧补充食物了,否则我只会更加难受。抓起桌子上的肉块,一口咬下,汁水充盈。天哪,原来肉类可以烹调得这么好吃吗?我敢打赌,这是我十几年来吃过的最好吃的肉了,我大口地咀嚼着,我正享受着柔嫩的肉质和咸香的风味带来的味觉享受时,才发现一大块肉已经被我吃完了。也许是吃下的肉唤醒了我的身体,更多的饥饿涌了出来,我双手并用,大快朵颐。我知道我现在肯定毫无形象可言,但是,反正这房间就只有我一个人,要形象又有什么用呢,伦理道德,自由人权,在此时此刻都被抛弃到了九霄云外。这一餐实在是太丰盛了,我干脆双手抓起菜品和水果,啃食起来,一边大声喊叫道:“美味的食物,热情的女人,不需要接受繁复的礼教不用学习那些晦涩的知识,我想我已经想象不出比这更好的生活,这样的生活太酷了。” “你看起来恢复的不错。”正吃着东西的我一惊,回头一看,门口正是一脸浅笑的素英。“不,我只是,太饿了。”我不知道素英在门口看了多久,但我知道的是,我的脸瞬间就热得发烫,不知是否应为自己的想法被人窥探而窘迫。“我很高兴你这么想,昨天的演出很成功,客人们都希望你成为演出的固定人选。”说着,素英从腿环上取出一枚钥匙,蹲下身子打开了我的脚镣。我惊讶的看着她,嘴里的食物不知不觉得掉了下来。“别会错意了,今天开始你不用住在这里了,我想你的试用期已经过了。”素英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掉落到面前的刘海,她看起来比平时更美艳动人,我不禁咽了下口水。 “哈哈哈,怎么,又想女人了?真是个坏孩子,不过我喜欢。”素英注意到了发出铃铃声响摇晃着的铃铛。“不过,做的太多可不行,你现在必须好好的休息,直到下一次的工作。”她双手撑在我的桌边,V形的领口露出没有带胸罩的半只乳房。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跨到了她的身后,沾满食物的手扯开了她纤细的衣物,握住了那对随着她咯咯的笑声不停颤动的乳房,肆意的搓揉,用力的揉捏坚挺的乳头。我甚至感受到了马上就会有壮汉将我放倒,但是这次情况似乎有所不同。素英的鼻息变得急促起来,但是在我一呆的同时打掉了我的双手。“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控制不住。也,也许是你……”“我很喜欢你的状态。”素英打断了我的求饶,“但是不是现在。”她笑着将乳房塞回衣物中,从背包中掏出两颗胶囊,塞进了我的嘴里。“这是金女士奖赏给你的,让你快速恢复的药物。这可不是常见的东西,希望你能喜欢上这样的生活。”她狡黠的看了我一眼,指了指自己的两腿之间,“到时候你想要什么,都是合情合理。”她咯咯笑着,离开了房间。门没有像以往一样被紧锁,我能听到她在外面与他人交谈。“把他带去B区,记住,不要再弄伤他了,少了根头发就小心金女士切掉你们肉棒。”“是,是。”话音刚落,两个大汉走了进来,我本能的往墙角一缩,但是他们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请您用餐之后和我们一起离开这里,现在我们将为您收拾行李。”我心里想道,自己似乎没有什么行李,竟然噗嗤笑出了声。两个壮汉也不情愿的赔笑着。 第7章 永夜的天使城(五) 很快,蒙着双眼的我被送到了汽车上,汽车行驶了大约十多分钟,我又被带到了一个新的建筑里。那个建筑里有一股香水的气味,很好闻,接着,我被带进了电梯。出了电梯后,我的眼罩被解开了,在我面前的又是一个看起来像高级酒店的房间门口,也许里面又是一个需要我服务的女性吧。这时,素英从另一个电梯里走了出来,示意壮汉们放开我。他们松开我之后向素英打了个招呼后便从走廊的角落里消失了。素英从贴身衣物里掏出一张磁卡,交到我手上,示意我开门。我犹豫了几下,将房卡在感应器上照了两下。随着滴滴的声音,房门被打开了。 那是相当高级的房间,堪比与苏菲亚见面时的那一套。我小心的转了一下,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发现素英仍然跟在我身后,她看到了我疑惑的表情,说道:“这是你的新房间。”“你说什么?”我有些不敢置信。“我说过只要你听从指挥,做一个乖孩子,你的生活会变得很棒。”我诧异的长大了嘴巴,宽敞的客厅,松软的地毯,还有充满弹性的床垫,这竟然会是我的新房间。“从今天起,除了防止你自慰用的金属套之外,所有的限制都被解除了,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听从指挥,你要想什么,都是可以商量的。”素英凑到我的耳后轻声说道,湿热的呼吸吹拂在我的脖颈上,如同恶魔的呢喃。“真的吗?”我问道。“当然是真的……这客厅的茶几里有菜单,你随时可以点你想要吃的美食,当然为了保持你的体型,我们不会让你吃上太多。这里还有电视,但是很可惜只能收看这个国家的频道。另外这张房卡也能让你打开走廊最东边的健身房,里面所有的器械都可以随便使用,对了,那里还有个游泳池。”素英牵着我的手,向我展示了一番,我不住点头,在那个封闭阴暗的小房间呆了不知道多久,这里变得如同天堂一般。“对了,这里准备了一些合身的衣物,你如果喜欢都可以穿。”素英打开了衣柜,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各种式样的衣物。“每天早上11点,会有专门的人来维尼打扫房间。”素英说道,看起来她准备离开了,往门口走去。 “等一等。”我咽了口口水说道。“嗯?还有什么事?”素英问道。“我……我的肉棒很难受。”我脸涨得很红,却尝试着说出心中的渴望。“哦?所以你想要做什么呢。”素英狡黠的笑着,走到了我的跟前,用手扶着我套住我肉棒的铁笼,轻轻摇晃着,发出悦耳的铃铛声。“我要和你做爱。”我闭上眼睛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和力气,高喊出来。“哈哈哈哈哈。”素英尖锐的笑着,看起来并不生气。“我们的小白狗长大了呢。”她笑着从一串钥匙里找到出了属于我的那一把,跪坐在我跟前,喀嚓一下打开了锁,金属套掉落在了地毯上,我的肉棒也从里面跳了出来,在素英的脸前晃动着。“接下来的事,不要告诉金女士哦。”素英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双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将它含进了嘴里。温热的快感直冲上我的脑髓,素英灵活的舌头不断的挑拨着我每一丝敏感的神经,只是十秒钟,我就感到了几乎马上就要射精了。“哦哦……好舒服……要射了……”我呜咽道。素英看起来并不想花太多的时间,她更加用力的吸吮了起来,双手也不断按摩挤压着她口腔外的阴茎和阴囊。这种舒适程度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我再也无法抑制住射精的冲动,将大股的液体喷射进了素英温软的口腔里。在我射精的同时她大口的吞咽,我看到她的喉头快速的起伏着。我大约射了足足十股,但是一滴也没有漏出来。素英看着高潮失神后的我,凑到我脸边给了我一个充满精液气味的轻吻,熟练的再次扣上了我的肉棒套,关上门离开了。 “呼……”我回过神来叹了口气,“真棒,素英果然是个很棒的女人,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要和她真正的做一次爱。”我心里想着,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沙发的软垫很舒适,我感到从所未有的放松。我打开电视,来回翻看着那几个频道,荧幕上的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只能说有一些声音让我觉得不再那么冷清孤独吧。我休息了一会儿,开始在房间里四处查看,除了窗子被锁上无法打开之外,一切似乎就和高级酒店一样。浴室很大,比起之前那个简易的莲蓬,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我在三角形的巨大浴缸中放了一整盆热水,跨了进去,溢出的水流溢满了整个浴室,顺着墙角的漩涡渐渐被排出。如果没有那个不知道会不会生锈的金属套,这会儿应该是无比惬意的,我想着,对了,下次见到素英一定要问问她这个金属套会不会生锈。 泡完澡后,我找出一套轻薄的棉布睡衣,和衣睡上了一小会儿,不久被床头柜上的电话铃所吵醒。我接了电话,是自称服务台的女孩打过来的,我选择了晚餐的时间和菜式后,便挂上了电话。对了,房间里有一个不停摇晃着钟摆的老式挂钟,我终于重新看到了时间。距离晚餐还有2个小时,我又感到了一些无聊,从被大汉搬来的行李箱里取出几本之前的书,随意翻看了两页,觉得没有心思继续往下念。 对了,素英出门的时候,我不记得有把门锁上,并且房卡还静静的躺在玄关上,之前她还说了健身房的事情,意思是,我可以到房间以外的地方去吧。这让我兴奋不已,我找了一套最简单的背心和宽松的短裤,拿上房卡,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 外面的走廊静悄悄的,没有壮汉把守,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走廊里同样铺设着高级的地毯,灯光略有些昏暗但是温馨。我穿着拖鞋往走廊另一端走去,途径一个玻璃门,门外我能看到是酒店的电梯,应该就是载我上来的那台吧。但是我捣鼓了半天,也没有找出能够打开玻璃门的方法。于是我继续沿着走廊,往素英说的健身房的位置走去。这时,我前方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我扶住了墙不再敢往前移动,心提到了嗓子眼。很快,一个英俊的白种人少年出现在了我面前,他比我稍大一些,高了大约七八公分,有着棕色的头发,上身赤裸着,只是用浴巾围住了下半身,有着明显的肌肉曲线,皮肤上有着闪亮的汗渍。他看到之后也愣了一下:“你是新来的吗,看你的样子会说英语吧,我是乔纳森。”他微笑着伸出手来和我打招呼。“你好,我是怀特。”我没有告诉他我的真名,而是用了之前演出时他们叫我的那个名字。“嘿,怀特,很高兴认识你,可惜我一会儿有工作,不得不先回去了,找时间我会好好和你聊上两个小时。”他说着摆了摆手便离开了。这个人和我之前见过的都不一样,他看起来并不完全属于金女士的集团。也许他和我一样,是被人击晕诱拐到这里的吧。想到这里,我又有些难过和思念家人了,但是令我感到更可怕的是,这种情感变得淡薄起来,我竟然没有办法因此流下一滴眼泪了。我收拾了情绪,用房卡刷开了走廊底端的健身房的玻璃大门。健身房里没有人,器械倒是有很多,有些曾经在学校使用过,也有一些只是在电视里看过。每台设备边都详细的写了使用方法,我尝试着把弄了十来分钟,果然因为缺乏锻炼而觉得肌肉酸痛不已。这时我发现在墙上贴着用英语写的,健身教练每天上午10点到12点以及下午的14点到16点会在这里帮忙。现在已经17点了,怪不得没什么人呢。 健身房很大,我往里面的转角走过去,便发现了素英之前所说的游泳池。那是一个巨大的泳池,似乎没有人。我走到了池边想到了那个讨厌的金属套,并不打算下水。“你还没走吗,乔纳森。”泳池边的更衣室里,忽然传来的用英语说话的女性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往那边一看,一个高大的金发碧眼的中年女性正站在门里,身高可能超过了180公分,穿着群青色的比基尼泳衣,布满疙瘩的皮肤上泛着橘粉色,肩上披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对,对不起。我没有发现这里有人。你说的乔纳森刚才已经出去了。”说真的我有吓了一跳,但是还不至于落荒而逃。女人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我走来:“我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吗。”她用一种看商品的眼神不断上下扫视着我,让我浑身都不太舒服。“是,是的女士,我是怀特,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离开了。”直觉告诉我,这个女性并不简单,肯定不只是一个前来锻炼的喜欢游泳的健身爱好者。“先别走。”她靠了过来,我能看到她的皮肤已经开始松弛,看起来年纪比我的母亲更长。“我能为你做什么吗。”我小声的问,目光不敢向上生怕与她在我身上来回翻滚的眼神对上,她越靠越近,我不得不向后退了一步。虽然很轻微,但是下体上的铃铛发出轻盈的金属碰撞声,与此同时,我看到白人女性的脸上泛出了充满欲望的笑容。“你也和乔纳森一样,是吗。”她突然拉住了我的衣领,膝盖插进了我双腿之间,隔着短裤得意用手抓住了我肉棒上的金属套子。 “我是夏洛特,你可以叫我夏洛特妈妈。”中年女性一下子抱住了我,双手在我背上不断摸索,并且不停的轻吻我的脖颈。虽然很不舒服,但是这样的事情在之前并非没有经历过,我发现自己并不会感到恐惧或者恶心,只是像一件自然而然会发生的事情一样来看待。“小宝贝儿,你多大了。”她一边舔吻着一边问道,呼吸变得急促。“十四岁。”我回答道,感到被她拥抱的有些难以呼吸,“能松开一点儿吗,我快不能呼吸了。”夏洛特笑了笑,稍稍松开了她缠绕着我的双臂,“比我儿子还要小两岁,但是你可真是个尤物。”我有些犯迷糊,问道:“乔纳森是您的孩子吗?”“不,他当然不是。他只是和我儿子一般大而已。”她忽然松开了我,走到了更衣室里,拿着一把钥匙走来出来,“小宝贝儿,我知道这个东西让你很难受,让妈妈来帮你。”我顺从的让她脱掉了裤子,在思考着这把钥匙能否打开的同时,咔哒一声金属罩被轻松的打开了。“好棒,好漂亮的肉棒。”夏洛特自言自语的蹲了下去,双手如同捧着珍宝一般的合住了我的肉棒,用柔软的嘴唇不停的轻吻着我的龟头,时不时用灵活的舌头纠缠住冠状沟不断的拉扯。“唔……”肉棒在她的刺激下变得坚硬而火热。 “怎么样,想要做爱吗。”她停下了动作,双看看着我。“想。”我点点头。她大声的笑了起来,跪趴在了地上,撅着宽大的臀部对着我。我将她细窄的比基尼泳裤拉了下来,露出毛森森的糊满粘液的下体,将肉棒对了上去。“不,不是这儿,我不知道你试过这里没有。”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阴部,透明的粘液沾满了她的手指,她用手握住我的肉棒,将她的粘液和我龟头上分泌出的粘液涂满了整支肉棒,接着向上一抬。肉棒顶在了用来排泄的放射状小孔上,藉由润滑,一下次插到了底。“啊……”我和她同时叫出了声来,异常火热的甬道,在入口处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挤压着我肉棒的根部,几乎要将它夹断。里面非比寻常的柔软,炽热,并且能将我整只肉棒完全的容纳在其中。我停顿了片刻,抱住了夏洛特颤抖着的宽大臀部,开始尝试缓慢的抽插。虽说沾了一些粘液,但是几下后还是感到干涩和火辣,但这种新鲜的粗糙的摩擦感让我兴奋异常。“用力,快一点儿,我的小宝贝儿。”夏洛特不顾形象的大声喊叫道,她的手指也插进了自己的阴道,我能隔着薄薄的肠壁感受到她们正飞快的进出着。也许只是持续了五分钟,夏洛特的肛门开始剧烈的收缩,她疯狂的尖叫,颤抖着抽搐起来,不停的有温热的水花飞溅到了我的大腿上,而我顺势将肉棒狠狠的抵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在巨大的收缩力下,趴在夏洛特的背上,痛快的向着炽热的肠道内射出了大股的精液。 “你比乔纳森更棒。”夏洛特喘着气说道。我没有回答,拔出依然坚挺的肉棒,向着泛滥的布满毛发的发情肉洞捅去。它与刚才的甬道相比,溢满了汁液,每次插入都会溅出水花来。“哈……你可真大胆,我可没同意让你继续。”夏洛特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迎合着我的动作,有节奏的扭动着腰。和肛门相比显得松弛的阴道抽插起来显得不那么过瘾,快感几乎是若隐若现,这让我有些恼火,不顾一切的快速大力的抽插,将身下的夏洛特干的嗷嗷直叫:“小宝贝儿,你太厉害了,继续操我,操死妈妈吧。”“你这淫荡的母狗,快夹紧你那稀松的阴道,我都感觉不到在做爱了!”我有些愤怒的说出了令自己感到恐惧的下流话语。“欧,没错,我是小宝贝儿的淫荡母狗妈妈,乞求宝贝儿子更用力更快速的插入。”没想到夏洛特并不生气,甚至我能感受到她努力的夹紧阴道,使它变得紧致了一些。“操死你。”我也喊了起来,一边拼命的用肉棒捣进她那情欲的深渊。在夏洛特抽搐过两次也许是三次之后,我的肉棒也到达了极限,我不断重复高喊着“操死你。操死妈妈。”用力抽打着她肥硕的臀瓣一边将精液注入了她的子宫。 之后,我抱着膝盖坐在墙角边恢复体力,感到脑袋里有些混乱。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她才缓了过来,擦拭掉腿间粘稠的液体,收拾衣物和私人物品,笑着说:“下次我还会找你的,怀特,我记住你了。”我没有回复她的话,况且她也并不期待我的回复,她仅仅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发泄的工具吧。夏洛特挎起背包,蹬着有些歪斜的高跟鞋离开了,但是这次正常确又不正常的性爱,让我内心发生了些许的改变。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我回到了房间,晚饭已经放在了客厅里的餐桌上,是我喜欢的烤牛肉和奶酪焗蔬菜。耗尽体力的我很快吃光了丰盛的食物,这里的料理水准显然要比之前的阴暗地窖好上不止一点点。但不知为何,即使在泳池和夏洛特疯狂的性爱之后,我心中的欲火似乎无法到释放。到了晚上9点,一个穿着服务员围兜的当地人女孩敲门进来,她的头发编成一个环状贴在后脑勺上,皮肤有些黝黑,但是看起来非常年轻。 “你一直在这里工作吗。”她会一些简单的英语,我试着和正在收拾餐桌的女孩还搭话。“大约,3个月。”原来也是个新手。她弯腰将餐具放进身边推车的隔栏上时,半截大腿从裙摆下方漏出。如果这时掀开她的裙子,扯掉内裤,应该能从后面轻松的插入她的阴道。突然这样的念头冲进了我的脑袋,通常这时,金属罩上的铃铛就会铃铃作响,但是这次,我在肉棒充血勃起的同时,并没有感到阻碍感。对了,之前在游泳池的时候,夏洛特打开了那个可恶的罩子,之后便被遗忘在了那儿。我的肉棒正在发烫,将内裤高高的顶起,我悄无声息的走到了低头工作的女孩身后,将不被束缚的肉棒从内裤里拿了出来,掀开了女孩的制服裙,抵在她两腿间鼓胀的白色的棉质内裤正中。 “呀!!!”女孩吓的尖叫起来,想要离开房间逃跑。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勾住了她的腰,将她扑倒在了地上,我腾出一只手,扯坏了拼命挣扎的女孩的内裤。她不停的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哭喊着,但是这却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当我将滚烫的肉棒抵在她幼嫩的耻丘上时,她不断流泪,用了很大力气将我推开,双腿不停的乱蹬,甚至击中了我的肉棒。“可恶的家伙!”我一时怒发冲冠,一拳将半身坐起的女孩打翻在地,使劲的掐住了她细小的脖子。她涨红了脸的嘴里发出咳咳咳的声音,不停摇着头,反抗的动作变得无力起来,我这时猛地反应过来,赶紧松开了手。女孩不停的咳嗽,趴在地上喘着气。可这时的我完全不想放过她,我拽住她的腰,将她拉了过来,用手使劲分开了她的双腿,她的小腿搁在我的肩膀上,中间露出了浅褐色的阴部。我嘿嘿的笑着,沾了一点口水,抹在肉棒上,无情的挤开了女孩紧窄的阴户,哈……又紧又烫,性爱的快感如同蜜糖般让人上瘾,我尝试着缓慢的抽插。 女孩咬着牙,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她似乎已经知道反抗是无用的,只是静静的承受着,偶尔鼻息有些抽动。接着,我感受到了原本干涩的甬道中开始渐渐分泌出了液体,女孩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正朝我的脑髓发射。我任意的摆弄着面前的女孩,她只是默默忍受着我逐渐大力的插入,渐渐的口中也开始发出甜美的喘息声。我握住了她的两支脚腕,腰部快速的挺动,女孩像一只布娃娃般被我随意玩弄。“射了。”我说道,双手扣住了她的腰,朝她的身体内射出了大股的精液,我能感受到女孩的身体也随着我的动作轻微的颤抖。我稍微休息了十秒钟,在女孩体内的肉棒依然坚挺异常,我将她翻了一个面,在裙底下的屁股对准了我,我继续开始抽插。她的屁股很窄,不像之前那些女人般宽大。女孩有些惊恐的看着我,这时她早已停止了哭泣,似乎还开始配合着我的动作开始扭动身躯,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呻吟。“哈……我又要射了……”我加快了动作,肉体碰撞产生的啪啪声在整个房间回荡,可怜的女孩的臀部上已经满是撞击产生的红晕,她的肉穴紧紧咬住了我的肉棒挤压起来,直到射完最后一滴精液。 我拔出了沾满汁液的肉棒,白色的精液从女孩腿间正在紧闭的孔道中溢出。女孩子惊恐的看着我依然坚挺的肉棒,蜷缩到了墙角。我不会放过她的,我走到她跟前,捏住了她沾满泪水或是鼻涕的双颊,打开了她的口腔。她有着当地人标志性的厚嘴唇,撬开她的牙齿,插入时她紧紧吸住了我的肉棒。“太棒了,你真是个天生的尤物。”我大笑着开始抽插起女孩的喉咙,这让她发出呕吐般的声音,可是自然收缩的喉咙却紧紧箍住了我的龟头,真是说不出的舒爽。她看起来很难受,眼泪口水糊满了整张脸,但是我毫不吝惜的大幅度抽插着,直到我的房门被打开。 “你在做什么。”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女声。我一愣神,本就快要爆发的肉棒中开始喷射出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了女孩温暖的喉咙。她呛的直咳嗽,乘我不注意,一下次爬到了门口,抱住了素英的小腿,衣衫不整的她下巴上脖子上,小腹和股间上都沾满了属于我的液体。她带着哭腔用当地语向素英控诉着,而我在这时突然醒悟了过来,看着素英愤怒的眼神,尚未完成射精的肉棒中,朝着她射出了最后两股倔强的精液,落在了她的脚边。 “你在干什么。”素英一个箭步冲了上了,我的左脸一阵火辣的疼痛。等我晃过神来,素英又一脚踢在了我的小腹上,我向后跌倒,靠在了茶几上,她身后的中年男人和她并不友好的交流了几句后,将那个当地少女带了出去。接着,用我从没见过的尖锐眼神,死死盯着我。“对,对不起。”我首先道了歉。素英顺手杂碎了摆放在餐桌边的一个花盆后,站到了我面前,因为愤怒长长的眼睫毛不停的扇动。她的脸涨的绯红,随后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你的金属罩去哪里了。”她问道。“之前一位叫夏洛特的女士替我解开了,之后忘记带上了,也许,也许还留在游泳池边上。”我害怕极了,素英的样子看起来下一秒就会杀死我,我牙齿打着颤,畏畏缩缩的回答道。“你最好没有撒谎。”素英从衣服内侧掏出了手机,不知道与谁打了一个电话,过了一小会,她的表情放松下来,挂掉了电话。“刚才吓到你了吗,小宝贝。”她摸了摸我的脸,“疼吗”我依然很害怕,闭着眼睛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掉落。“是我不好。”她搂住了我的肩膀,我的手臂贴在她穿着纤薄衣物的柔软胸脯上。“我和你说过,只要你听话,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你。那种小丫头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随时让她来陪你,但是如果有工作的话,就不能这样随意了,你明白了吗。”她恢复了以往的模样,抚摸着我颤抖的后背说道,我没法回答,不断吸着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过了一会儿,有人敲响了门铃,素英起身去开门,随后我便听到了熟悉的铃铛声,“来,带上这个。”我顺从的自己扣上的金属扣,冰冷的感觉从下身传来。 素英稍微关照了几声后便离开了,我躺在床上发着呆,约莫迷迷糊糊睡了30分钟。之间有服务员进来房间,并且打扫了地上的碎片。这时,门铃再次被敲响了,乔纳森拿着一瓶看起来像是酒的饮料,穿着半透明的衬衫和宽大的休闲短裤,站在我的房门前,“我可以进来吗,新来的怀特。”我点了点头,他便自来熟的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将酒瓶放在了茶几上。我想我清楚的听到了,从他短裤中传来的金属碰撞声。“这里很久没有新来的了。”他熟悉的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开瓶器,打开了酒瓶,细密的泡沫从瓶身中冒了出来,他用杯子接住,直到金黄色的液体注满酒杯。我坐到他身边,按照夏洛特的说法他只比我大两岁,但是看起来似乎比我宽大,成熟的多。“喝点儿吧,在这里除了女人,什么都有。”他递给我刚才倒好的那一杯酒说道。“明明这里除了女人,什么都没有。”我接过酒杯,这是我第一次离这种含有酒精的饮料这么近,我知道在这个年纪不该饮酒,但是在这里,不应该再收这些世俗的约束了吧。刺激性的气味冲进了我的鼻腔,我一狠心,一下次吞进了半杯酒,有些苦涩,又有些甘甜,不停有气泡喷出在我的喉咙里跳跃,火辣火辣的灼烧着我的食道。“咳咳咳……”我忍住没有吐出,但是还是不住的咳嗽。“哈哈哈哈。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喝酒吧,不过你看上去还很年轻,这也难怪。”我抹了抹嘴,看到乔纳森不动声色的一口气喝掉了一整杯,他吐出一股充满酒精气味的气。 “我会习惯的。”我不想认输,倔强的喝掉了酒杯中剩下的液体,不知怎么的,相比第一口,变得更加顺滑和绵密,这不再让我想呕吐和咳嗽,我想我已经能够适应了。乔纳森看到了我的样子,微笑着再次将我俩的酒杯填满。“你来多久了。”我感到脸上有些火热,问道。“啊哈,可能有一年,或者两年吧,我也记不清了,管他呢。”他拉开了衬衫的领口,露出了金棕色的胸毛和结实的胸脯。“和我一起来的,大约有两三个,但是他们忽然都不见了,之后有断断续续来过三五个人,但是也过不了几个月,就会忽然不见,消失的和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也许下一个就轮到我了。”他叽里咕噜的说着,看起来并不快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仿佛之前夸赞着这里的,不是同一个人一般。“你认识素英吗,就是那个东亚女人。”我小心的问道。“别提那个恶魔,我劝你离她远一点。”乔纳森的眼睛里露出了凶光,让我不再敢再提。他慵懒的躺在我的沙发上,喝着酒,酒液不时从他的下巴漏出,滴在白色的衬衫上。“平时你都做什么呢。”我坐到另一边,轻轻的嘬了一口酒,问道。“只要听那些女人的话就行了,剩下的想干什么,都可以。”他坐了起来,朝我痴痴的笑着。“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只要你能让那些女人满足,你提什么要求,她们都会答应你。”他站起身,摆了摆手,拿起空酒瓶,开门离开了。我没有去送他,坐在原地,酒精渗进了我的大脑,让我有些晕晕乎乎,但是乔纳森的话,却不停的在我脑中回旋。 第8章 只要立了FLAG就一定会倒下的世界 我叫乡野小次郎,和我平平无奇的名字一样,是一个普通的高中二年生。 长相普通,身材普通,体育普通,学业也不出人意料的普通,甚至还不到平均的水准。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商贩家庭,父母没日没夜的操持着那间平凡毫不起眼的店铺,维持着不温不火的生意。而我也一路沿袭着普通人的生活,上着离家最近的小学、初中和高中。 父母由于工作很少关注我的生活,起早贪黑的他们,也许已经忘记了那个不起眼的我的存在吧。也许,我的哥哥能成为一个不那么普通的人,但是在8岁那年,他却死于一场普通的车祸。普通到在无聊的日本甚至没有能够登上NHK被大肆宣传一番,那个父母口中的散发着光芒的哥哥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对了,他有个不那么普通的名字:乡野琉璃。 哥哥离开时,我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孩子,我不能体会到散发着光芒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知道我长大,我也不觉得,一个8岁的孩子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普通的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不招人注目,也不会引起些节外生枝的事端。按照这样的轨迹,我只需要日复一日的度过目前的生活,找一家专门学校学习一项生活的技巧,再继续过着自己平凡的一生就好了。 但是最近,我却隐约的发现一切变得有些不那么对劲。 大约从两三个月前开始, 自负的父亲在每次咕哝着“不会下雨的吧”之后都会因为没有带伞被淋成落汤鸡; 勤劳的母亲也开始因为“即使晚一点出发也没事吧。”而错过鱼市的早市; 谨慎的班主任富士见在课间说了一句“我去去就回。”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才知道他不小心从楼梯上滑落,摔断了胫骨,不得不入院治疗; 高傲的优等生渡边义雄在之后的期末考试前因为说了“这次的第一名当然还是我。”之后,竟然总分比我还低一分,不能接受这个现实的他至今还郁郁不振; 暑假中我打工的便利店的同事久保田建英高兴的给我看了他下周就要结婚漂亮的未婚妻的照片,结果第二天我就从店长那里得知了他遭遇劈腿的噩耗,现在他还没能够从打击中恢复; 而最让我吃惊的是我的死党赤松麻也,上周还在嘲笑着小松真希的龅牙,两天前竟然被我发现他们手牵着手,在活动室的一角窃窃私语,要知道之前她不停声称对女生和恋爱毫无兴趣。 虽然这看起来都仅仅是偶然,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事情的结果与他们说过的话有关,但是总有一个念头让我偏执的不停思索着这之间的因果关系。可悲的是在我不断思考时却被迫要分担掉久保田的一部分工作,在时给不会上涨一分钱的情况下。而这一切也只是因为我只是个打短时工的中学生,欺负新人的职场传统真是一成不变呢。托他的福,我甚至还要在开学后的两周内,继续在便利店打工直至深夜。 风间爱花,是我的班长,她有着漂亮的棕色头发,会在太阳光下闪着金光。开学第一天我就注意到她新扎了漂亮的麻花辫发型,在她白皙的脖颈间快乐的飞舞着。即使她应该从来没把我放在过眼里,不过这仍然不会阻止我在教室里偷偷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这样漂亮自信优秀的女孩子,应该也会有与之相称的男友吧。虽然我也这么想着,但是谁也没法阻止我暗地里的仰慕她吧。“嘿,乡野,放弃那个风间吧,你根本够不上格。”赤松麻也总是能在我最放松和愉快的时候打扰我的心情。“其实之前,我都没发现到真希酱的可爱。你看那个松本知里,虽然看起来很文弱,但是将来一定也是个温柔的妻子呢,和乡野君很般配呢。”“给我住口。”我止住了赤松的喋喋不休,反击道,“我当然知道爱花酱不可能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但是只是看看的话,不算错的吧!”“真是无聊。”他耸了耸肩,提着书包离开了教室。 渡边义雄依然没有回来上课,甚至有传闻说他已经转学了。正因为他的缺席,女生们正在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谁能在他不在的时候谁能够在开学测验中坐上班级第一名的宝座,呼声最高的,自然就是上一次同样因为渡边不在而成为第一名的长谷川理子了,那个自大的家伙,一直以来和我最喜欢的爱花酱竞争着第二名的位置。若不是爱花酱也参与了她们的讨论,我才不愿意听她在那里大放厥词。 “白痴乡野,发什么呆呢,本大爷在外面等你很久了呢。”我的后脑勺被一颗篮球击中。“好痛!”我失声喊道。教室门口站着赤松那个混蛋,还炫耀似的带着他那龅牙的女友,真是让人光火。我实在无法理解他是怎么恬不知耻的说出龅牙也是萌点这样的话。刚才还在议论的女生们看到了我窘迫的样子也都咯咯笑了起来,不过我看到了爱花酱也捂着嘴轻笑,瞬间不觉得痛和生气了。“你个混蛋,不会好好喊我的名字吗。”我站起身来,背上书包,朝教室外走去。“说什么傻话呢,我已经叫了你一百次了。”赤松骂骂咧咧的喊道。我经过那群议论的女生时,不停的点头示意着,我看到爱花酱也朝我微微点了下头,心里不禁愉悦了起来。“喂,你在偷听我们讲话吧。”长谷川突然拉住了我的衣领,她带着轻蔑的表情说道,“你叫乡野吧,你觉得今天的测验,谁能得第一呢。”“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小声说道,想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那个高傲的眼神似乎非要我说出一个答案不可。我看到爱花酱正在独自收拾书包里的书本,于是轻声说道:“当然,当然是长谷川同学了,总归不会是我的。”太好了,爱花酱根本没有抬头,连长长的睫毛也没跳动一下,一定是什么都没听见了。 女生们的嘲笑声中,我离开了教室。赤松那小子的篮球打得真烂,小松竟然还在不停欢呼,情侣真是让人作呕。今天依然是普通的一天,不过爱花酱有注意到我,这足以让我躺在床上幻想一阵,做个好梦了。 翌日,我又和往常一样提前3分钟出现在了校门口,富士见拄着拐杖正在早值,这是那天之后我第一次见到他。他朝我点了点头,我和平时一样向早值的老师问好,但是总觉得他竟然对我露出了那么一丝微笑。通常我都是倒数第二个进入班级的,但是赤松那个小子今天竟然比我更早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从我进教室起就用着一种诡异的微笑盯着我,一定是恋爱让他的脑子短路了。大部分的女生都聚集在教室的另一边似乎一直在讨论着什么,但是我没有关注,因为爱花酱竟然跑了过来:“乡野君,早安。”那夏日风铃般的声音,让我把一切不快和疑惑都抛在了脑后。 “你小子,不够意思啊。乘着我和希酱如胶似漆的时候竟然……嘿,没看出来你还能干这事。”我刚坐下,赤松就凑了上来说了一通我不明白的话,不过爱花酱的声音一直在我脑中回荡,我可要抓紧时间回味,没空去理会他的胡言乱语。过了不多久,富士见老师拄着拐一歪一扭的走进了教室,用着我们熟悉无比的动作推了推自己金丝边眼镜。“各位很久不见,因为一些小的事故,不得不休息了一阵子,今天第一天恢复工作,请各位多多关照。”说着,鞠了一躬。学生们同样报以问候和鞠躬还礼。“接下来,让我看看,各位在老师缺席时的学习情况吧。”我这时才顺着富士见老师说话的方向,看到了贴在布告栏上的开学测验排名。由于隔得较远,我只能眯着眼睛从下往上看。“赤松这小子,还是倒数第二。”很快,赤松麻也的名字就出现了,但是我却迟迟没有找到自己的名字。“不管了,先看看爱花酱。”我重新从上往下扫视,很快在第二的位置发现了风间爱花的名字。“不对……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在爱花酱名字的上方,赫然写着一个无比陌生又熟悉到不行的名字……乡野小次郎。“乡野君,干得不错。”富士见大声的鼓励了我。“是,是的老师,谢谢!”我一时语结,不知道如何回话。“那种家伙,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吧!”长谷川带着哭腔的尖锐嗓音从教室一侧传来,也许输给爱花她还能接受,但是输给我这样的小喽啰,显然让自负的她有些无法相信。 “长谷川同学,我们应该要对乡野同学表示祝贺才对吧。乡野君在暑假里一定拼了命努力了,没错吧。”爱花酱为我说话了!我感到血液冲进了脑袋上的每一根血管,将我的脸涨通红火热:“是,是的!谢谢,爱…风间同学。”天啊,我明明和以往的假期一样打工看漫画,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这完全是凑巧吧。我竟然还厚颜无耻的在爱花酱面前说了谎,乡野你可太糟糕了。 “班长说的没错,我们应该对每个人的努力都表示敬意。”富士见结束了这段争论,一切又像没发生过一般恢复了平静。直到往复翻阅了自己的答卷后,我依然不相信自己能够答对那么多题目,那些用熟悉的笔迹写下的答案,似乎并不在我的记忆中存在。老师在讲台上讲解题目时,我不停的翻动试卷,慌张的四处张望,想要掩饰自己的不安。等到我的内心稍稍平静,一个念头猛地钻进了我的脑海,难道……难道是……让我再仔细想想……昨天,我到底自己说过了些什么…… 我有些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在学校的8个小时,往常会同我一起回家的赤松又跑去和女友卿卿我我了。我脑袋里的思绪拧成了一股乱绳,好像浆糊一般混乱不堪。“乡野同学。”身后突然传来了熟悉的美妙嗓音。“是,是!”我僵硬的转过了身,面对着笑靥如花的风间爱花,金色的夕阳透过了窗,洒在了她的右脸颊上。“我想今后可能会有一些问题会向乡野同学请教,能否告诉我一下你的手机号码?”她长长的睫毛随着说话的节奏上下舞动着,最后水润的双眼直直的盯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当,当然。”我从书包里掏出手机,和爱花酱交换了联系号码。“嘻嘻,谢谢你,乡野同学。”她说着背着整洁的书包,向我鞠躬后离开了教室。简直做梦一样……我反复翻看着手机屏幕上,属于风间爱花的那串号码。“糟了,忘记今天要提前去便利店值班了!”我拍了拍脑袋,将书桌上的物件胡乱的塞进书包,迈着愉快的步伐跑出了教室。 便利店今天的客人并不多,到了晚上店里就只剩下我和另一个前辈铃木先生,他平时更多的担任后台理货的工作,因此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柜台应付着并不多的顾客,到了晚上10点之后,客人的数量就变得更加寥寥无几。“乡野君,你的手机一直在震动,要不要看一下比较好。”铃木从休息室走了出来,做了个交换的手势。我点了点头,走进了室内的休息室,唔,谁会来找我呢,父母应该知道我今天值班的吧。我翻开手机,竟然是有多条未读的信息。“该不是爱花酱来找我的吧!”我轻轻的自言自语,忽然心狂跳不已,颤颤巍巍的划开了未读信息。“什么嘛。”我上来回翻了好几遍,大部分都是赤松那个家伙在社交网络上晒恩爱的推文,每发一条就让我去点赞。其中夹杂了一条母亲让我下班后带一些胡萝卜和土豆回家的信息,并没有什么意外。我轻叹了一口气,准备回到柜台。咘咘,手机又震了起来。“赤松这家伙,也该适可而止了。”我愤愤的说道,正想教训一下那小子什么叫做不要打扰他人,手机中央映着?爱花的字眼。 我连忙打开那条信息来源的社交软件:擅自决定追加你的好友,如果觉得打扰的话就请无视掉吧。-风间爱花。心中无比激动的点下了代表同意追加好友的绿色按钮。 不一会儿对方便传来了信息:乡野同学,擅自打扰你了真抱歉。 我迅速的回复道:哪里的事!风间同学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吗。对了,叫我乡野就可以了。 还没有呢,正在为学习的时期而苦恼,还以为乡野君已经休息了呢。 没有呢,我还在便利店打工,要到12点才结束。 欸!真是辛苦了呢,那不打扰乡野君工作了呢。 没关系,有问题的话随时找我吧。 信息前显示了对方已读后,便没有了消息,我想说的是万一爱花酱真的问我一些学习方面的问题,我可真的没有办法回答呢。不过爱花酱竟然主动添加了我的好友,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呢。 第9章 龙门往事(全) 宋二在树杈上擦拭着他的剑,这柄剑跟随了他已经八年,曾经沾染过无数人的血液。阳光透过层层树叶,射到剑身上,闪着毫无温度的点点寒芒。不久他便听到不远处巨大的山庄中,一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戛然而止,随之,一个女子独特的口哨声吹响了。他把剑收回鞘内,踩着层叠的树丫,往口哨的方向跃去。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宋二来到了山庄的外墙,看似森严的守卫在他面前如同无物,径直来到了山庄南侧一个隐秘的马厩顶上,他确信不会有人看到他。“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嗯。”宋二回答道,他跃下房檐,看到一个赤裸的躺在草垛上的男人。他皱了皱眉头,从腰带上掏出一根银针,刺进了依然滴淌着秽物的挺立着的阳具,不一会儿,银针渐渐变的乌黑。他又掏出一根同样的银针,再次刺了进去,这一次,银针毫无变化。“走吧。”那个女人始终没有转过头来再看那个男人一眼,“这里好臭,带我去最近的山溪。”宋二收好两根色泽完全相反的银针,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将那个女人扛在肩上。女人身无寸缕,滑腻柔嫩的肌肤贴在他的脖颈上,她的手轻轻勾住了宋二的上身。嗤的一下,马厩里只剩下了男人的尸身,仿佛谁都没有来过,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直到打扫马厩的仆妇惊恐的喊叫声响起。 冷冽的泉水时不时溅到宋二的脸上,他又掏出了剑,不停的擦拭。他从行囊里掏出一套粗麻布衣和头巾,循着声往身后丢去。“这料子,真刺人。”女人的嗔怪声响起。两只白皙的手从宋二的项间伸了过来,扣住了他的胸膛,粗麻的袖口被卡在他的耳背上,毛糙的质感让他非常不适。“送我回去。”女人说道,湿热的气流随着轻柔的嗓音从宋二的耳边穿过,他直起了身子,收起了剑,背起了普通村妇打扮的女人,一步一步沿着溪流,往山下走去。 夕阳下的长阳,车马如同流云般穿梭着,绛紫的天空下,各个高阁上纷纷竖起华灯。乾河上,点满了莲花烛灯,待日暮降临,会把穿过整个长京城的河流,映成天上银河一般。“小姐,您慢点走。”一个华服少女身后,两个侍女打扮的丫鬟紧随其后,少女的步子很快,她们手持着采办的物件,难以追上,不时撞到过路行人,不停道歉。华服少女画着淡雅的彩妆,明艳的双眸下,左右颊上各一点血红的朱砂像是血滴成的泪。 “小姐,您要不要先和我们回府一同把置办的物件放一下,再陪您过来,这样直接见凌公子,怕是不妥?”一行三人踏入一家名为华池的酒楼,一个丫鬟凑近华服少女的耳畔轻轻说道。“要回去你们自己回去就好了。”少女径直往二楼走去,“他若喜欢我,便要喜欢我所有的模样,我就爱这般无理取闹,若他不喜,自己回去便罢。”两个丫鬟苦不堪言,又深知自家小姐的脾气,只得带上物件挤上并不宽敞的楼梯。“龙小姐请留步。”适才挤上二楼,一个青衫布袍的长须老者向着要往三层跑去的华服少女说道。他的声音很轻但有力,一双布鞋边沾着稍许新泥,气息十分平稳。“嘿,宫老爷子,您怎么在这儿呢,你家公子呢?”华服少女回过头来,凑近老者笑嘻嘻的打着招呼。“望小姐恕罪,鄙家少爷突然抱病,临时爽约,真是万分惶恐,也请向龙老赔罪。”老者将腰弯的更低了,本就略有驼背,现在看起来更似折了一般,这时看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仆从,双手举着一个包装华丽的小盒子。“这时凌霄山庄的镇庄之宝,凌茸膏,以表歉意,务必收下。”老者轻声说道。 “不爱来就不来呗,何必故作姿态,凌霄山庄当家人,还能生什么病,这凌茸膏看来也未必有传说的那么神奇。彩云,彩霞,你们也听到了罢,回府,真扫兴。”华服少女一脸不悦,旋即转身下楼去了。两个丫鬟不住的给青衫老者点头致歉,收下礼物后便追赶家中小姐去了,彩云一个不注意,被酒楼门口乞讨的乞丐撞了个满怀,随身的木盒中的小食撒了一地,引来一阵哄抢。彩云轻啐了一口,拍了拍衣裳,一刻不敢停歇的追着几乎要融入夜色中的少女和彩霞去了。 凌霄山庄的药铺凌云阁一夜之间全都打烊了,仿佛灯会上的孔明灯一般,当人们看着它缓缓升起,似乎要成为恒星般永久明亮之时,毫无征兆的忽然就熄灭了。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几日后各家凌云阁再次开张后,似乎什么都没变化,只有细心的人发现,账房先生用的章印,似乎和之前有那么些不同,但对主顾来说,这又有什么影响呢。 “龙老,凌霄山庄的人的来信,说是庄主突发恶疾去世,但不便公布,请您海涵,关于小姐的婚约,待处理完后世后,新的当家人自会上门赔罪。”一个穿着灰衣中年人站在长阳城龙府的正殿门口,轻声的禀报道。“知道了。”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灰衣人闻声边退下,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耳房的屋顶,确认空无一物后径直离开了。 长阳城龙家,江湖儿女无人不晓,家主龙老,时凭借一柄短刀纵横江湖十数年,又曾在北狄犯境之时,以数十人之躯杀退数千贼子,威震北境。有人说他年少时奇遇同使一柄短刀的前世高人寻林仙点拨,又被传授在江湖上灭迹上百年的无双神功,才能在数年间白手起家建立起响彻武林的北龙门,而门中骨干,皆为当时一同抗敌的英雄伙伴。现今过去数十年,已然成为一统四坛,掌控着北方武林的庞大组织。龙老之名早已传遍华夏大地,而他却在十多年前突然宣布喜得爱女,从此隐退江湖,北龙门亦交给了当时的朱雀坛主——闻步初。虽然龙老的退出引起了一阵巨大的波澜,但是他亲手培养的接班人一一化解了险情,北龙门日益壮大,人们纷纷说道,过不了几年,这个北字就可以去掉了。 过了两年,龙老又添一爱女,可惜在十多岁时便早早夭折,所幸龙家大小姐龙莫心落得楚楚动人,龙老对这闺女也是万分呵护,为使她远离江湖纷扰,竟是不教授一丝武功,外人看来,竟只万般宠溺,以致龙家小姐虽倾城倾国,却任性恣情,肆意妄为。这几年,龙家小姐亦到了嫁娶的年纪,江湖各方人士出于龙老的威名,纷纷前来提请,只是这小姐脾气古怪,让不少人碰壁。如今百年传承的凌霄山庄庄主倒是与她见了几次面,当人们都觉得好事将成之时,却突然变得杳无音信,连同凌霄山庄都似乎一起消失在了江湖之中。 宋二永远记得那一天,小师妹的口哨声迟迟没有吹响,气息却消失无踪,待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脚步褪去后许久,他才敢轻轻靠近。没有哪一次曾让他如此心慌,心跳声甚至盖过了自己的呼吸,他知道这是大忌,调息了好几下,才出现在了原先约定好的地方。熟悉的娇小身躯躺倒在地上,洒满血渍和污物,动人的头颅已经离开了纤白的脖颈,滚落在一旁的墙角里。她残破的身躯上的伤口,昭示着她曾承受着的可怕伤害,而这些痛苦,宋二却没有在之前的气息中感知半毫。宋二无法忍受的想要呕吐,他曾经无数次夺取过他人的生命,亦能从容接受自己的死,但是适才还在自己面前熟悉而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四散在眼前,依然让他有着想要把心脏呕出的冲动。他刺了自己的左胸一剑,冰冷的触感和疼痛能让他快速冷静下来,他剖开小师妹的小腹,取出了那个物件,之后不留痕迹的离开了现场。这是他的剑,最后一次喋血。 宋二毫无方向的飞奔,只是想要尽快逃离,在他到达无相山瀑布之下时,他再也无法抑制的呕吐。他的手紧紧捏住那个物件,直到嗑破皮肤,他的血和小师妹的血融在了一起。再睁开眼,那个女人已经找到了他。“她死了。”宋二说。“我知道了。”女人说,“你做的很好。”“不,她死了。”宋二说。“师父会处理剩下的事的,你太累了。”女人依然淡淡的说。“我说她死了,你听到了吗!!?”宋二突然大声喊道,他从没想到,自己的声音能有这么响亮,等他恢复冷静后,发现自己的手掐着女人的脖子,留下浅浅的红印。“莫伤从第一天起,就做好了这个准备,我也一样,你要赶紧忘记这件事,才不枉她到最后还在保护你。”女人推开他的手,瞥了他一眼,转过身去说道。 保护我?宋二的头脑飞快的转动着,血腥的场面让他的大脑变得混乱,女人的话让他一点一滴回想这不堪的记忆。是的,如果她呼救,或者发出任何异常的声响,甚至一丝紊乱的气息,自己都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吧。而那个男人,是心绪已乱的自己不能对付的人,自己一个人全身而退也许可能,但是也救不了小师妹的命,也会将师父和那个女人一同置于险境。但是为什么会被发现,破绽到底在哪儿,“为什么?”宋二问。“没有一个寻常女子能经受住这样的痛苦,却气息不乱。莫伤的倔强,害了她自己。”女人淡淡的说着:“别想太多了,我来让你好好休息,你,可不能再死了。”她的手解开宋二的裤带,宋二炽热的地方感受到了那只手的冰冷,只有那一次,那只柔弱无骨的手,是那么的透心的寒冷。 释放后的空虚和疲倦袭来,宋二梦见了小师妹和自己还有那个女人,三个人还是当年的孩子,在青翠的草原里撒欢儿的奔跑,黄色的野花开满地,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鲜艳耀眼。小师妹给自己和那个女人做了野花头环,自己也给小师妹和那个女人做了狗尾巴戒指,一一戴上。小师妹的手指不小心被锋利的野草割破,却依然自己吸吮着伤口,笑脸盈盈的说着不痛,宋二着急的拉过她的手替她擦血和吹着伤口,涓涓涌出的鲜血,不一会儿才止住,两人相视一下,哈哈的笑了起来。那个女人则在后面微笑着用平淡的眼神看着他俩。不一会儿,乌云滚了过来,天变了,三个孩子赶紧跑向不远处的大树下躲雨,可是大树却越跑越远,好像永远跑不到一样,豆大的雨滴砸在身上,那个女人牵着自己的手,自己牵着小师妹的手,没命的奔跑,忽然他脚底一滑,小师妹同他一起跌跤了,牵着她的手亦松开了。那个女人拉起他继续狂奔,他哭喊着小师妹的名字,却被大雨灌进了眼睑,自己被拖行着,离那个模糊的黑点越来越远,直到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又梦到自己在血海中站在了尸体堆上,脚下尽是被自己砍杀的敌人。天空中下着骇人的滂沱大雨,血顺着自己的头发淋到了眼里,一切看起来都变得绛红。敌人的血汇聚成汩汩溪流,自己的剑上的血却始终冲刷不尽。他奇怪极了,用力用被淋湿的衣物擦拭着,依然擦不干净,他看了又看,发现剑上的血光里映着一双眼睛。是小师妹的眼睛,最后刺入她身体的,正是自己的剑。可宋二并不感到害怕,但是却无法抑制的悲伤,小师妹的眼睛没有仇恨和幽怨,反而充满温柔和善意。宋二想和她说说话,可是雨滴总是打在那双透亮的眼睛上,变得模糊不清,宋二只能一直擦一直擦,却好像永远擦不干净。 宋二在长阳城里游荡着,人们只会当他是一个路过的落魄侠客,他们出入最简陋的酒肆,赌坊,妓院,这种人每天在长阳城里会出现上百个,日复一日,如同孤魂野鬼,也没有人会记得宋二的相貌,直到有人来找到他,告诉他在哪里有着要去执行的任务。任务最早是由师父下的,小师妹死后直接由那个女人来通知他。传递信息的纸片往往在他醉倒街头后出现在他的剑鞘里,只写着时间和地点,他知道这个娟秀字体的主人,他也从不去问为何不由师父发令了,要知道师父最讨厌多嘴,想必那个女人也是,反正要做的活儿都一样,于是这种默契就持续了四年之久。元宵节那晚宋二不记得自己醉倒在哪里了,万家灯火霓虹阑珊与自己毫不相干,醒来后剑鞘松动,弹出一小块牛轧糖,细碎的纸片夹杂在其中。宋二碾碎糖果打开一看:中和 龙门 朱雀坛。 每年的元宵过后,北龙门的头领们都会前来拜见前门主龙老,向龙老请安。这时龙莫心则会显得百无聊赖,被限制外出的她只能在外院里看着这些和父亲似乎很熟悉的朋友,有些和父亲年纪相仿,有些则年轻很多,明显是后辈,有些人毕恭毕敬,有些人溜须拍马,父亲从不让她接触这些人,说是看透了江湖纷争,肮脏不堪,不愿意让她沾染半分。闻步初穿着他片刻不离身的绛紫色袍子,最后一个踏进了内院。他身后带着三两年轻随从,各个看起来精神抖擞,武艺不凡,人们都说新门主善用后辈看来果然不假。龙莫心看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除了微微蓄起的胡须外似乎和过去几年并无不同。和过往一样,闻步初向龙老简单讲了讲北龙门目前的情况,龙老也照例摆着手说这已经不关他的事,一切由闻门主决断就好。接着,闻步初也像往年一样,让年轻人们送上礼品,并逐一向龙老介绍他的得意门生。 “彩云彩霞,你们看,那个白面的小生是否有点眼熟?”龙莫心心中一个激灵,招呼来两个丫鬟,三个带着花簪的脑袋在内墙外张望着。“小姐小姐,这个男子有点像凌公子,但着实年幼了些许。没听说过凌公子有什么幼弟呀。”彩霞说道,却忘记自己大半个脑袋已经探出了墙头,龙老平淡的眼里立刻透来凌厉的目光,吓得三个少女弹坐在地,蜷缩在墙角,捂着嘴不敢出大气。“我听管家说了,凌公子似是突然病死了。”彩云悄悄的说着。“那还谈什么医药世家,救命良药,自己都治不了。“龙莫心不屑的说着。”小姐小姐,你没听说过医者不能自医吗?看来真是这样呢。”彩云借着说道。“废话,我能不知道吗?哼,没本事就是没本事,还想娶本小姐,做梦吧!”“嘘!嘘!小姐你太大声了啦。”彩霞用食指比着嘴,拉着自己小姐的手臂说道。“没意思,每年都是看这些老伯伯,又不让我出去,真是的,我们回房吧。”龙莫心站起了身子,拉着两个丫鬟的手往里走去。“唉唉,那不是老爷怕门内好手都聚集在这儿,小姐若此时外出会有危险么。”彩霞一边疾走一边说着。女子们自以为轻的悄悄话,早已传至门庭里的武林高手们耳中,只是碍于龙老的威严,不敢笑出声来罢了。 夕阳西斜,如血的阳光照进了龙府内院,照在龙老的脸上使他古铜的肤色变得通红。之前聚集的人群已然散去,只留闻步初一人,他在龙老耳边耳语了几句,忽然伏地跪下:“属下万死,望龙老恕罪。”“闻门主这是何意啊,我已说过多次,老朽早已不管江湖事务,门主亦早已不是任何人的属下。”龙老依然半坐在那张太师椅上,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属下擅作主张,取了凌霄天性命,没想到他竟与令千金有着……”闻步初的声音越来越低。“不碍事,门派大事,儿女情长自该放在一边,闻门主不必为此等小事担忧。”龙老半起了身子,伸手去扶那个紫衣中年男人,在他第一次归于自己门下时,也曾这样拉起尚还年轻的闻步初。忠心不二,思虑谨慎,行事果断,且有少见于同龄人的狠辣。龙老当时便收他成为近侍,直至北龙门壮大后,位居朱雀坛主。在龙老退隐江湖之后,又是这位后起之秀,独自平反当年的青龙玄武之乱。而今四坛,两位坛主空缺,麒麟坛主又安于一隅,闻步初可谓在北龙门中如日中天。近几年来,又在商道上取得颇多拓展,让北龙门的盛名早早传出了北境。 闻步初站起身来,扶着龙老坐回座椅,一边说道:“刚才给您介绍的孩子里,有个叫凌霄智的,其父便是凌霄天的叔伯。”“凌空良这人臭名昭著,为何助他?”龙老敲了敲膝盖,他已坐了大半天了,年岁在他身上多少留下了痕迹,已然不再是当年的英雄少年。“正是因为此人无德,引起内斗,才能让我们乘此良机,日后可掌控九州的药材生意,江湖行走,永远免不了跌打损伤。”闻步初看了看龙老半闭的眼睛接着说:“令千金对凌霄天用情可深?不知此事对她……”龙老摆摆手:“这孩子自幼丧母,我又不懂女子心思教导无方,宠她过甚,没点女孩家样子。她大咧惯了,年逾桃李心中却仍无成亲之意,不必多虑。”“是,带过几天属下给小姐带点女孩子家稀罕的玩意儿,向她配个不是才行。”闻步初看到龙老的眼睛就要闭上,做了个揖,倒退着出了内院。 平安街上,一个白净少年正在酒馆不经意的喝着茶水,天已经大暗了,他的眼睛时不时盯着道口的转角。不一会儿,闻步初从道口走了过来,径直进了茶馆坐到了他的身边:”龙老纵横江湖数十载,两位夫人却都难产而死,无子嗣留存。他对大女看似严厉,实则骄纵,又不教授武学,近年小女夭折,连遭打击,又无传人,看来已是心生退却。”他喝了一口粗茶,啧了啧嘴:“你看呢。”这白净少年正式适才提到的凌空智,他看着闻步初的脸说道:“闻门主早已定夺,何必再多问。家父定会如约为门主解除心头大患。”“小凌公子说笑了,凌霄山庄乃是享誉天下的名宗正派,我等北夷江湖草莽能与贵庄共谋大事,乃是沾了您和令尊的光。”闻步初呵呵的笑着,明亮的月光下,能看到凌霄智微微上扬的嘴角。 昇龙坡是长阳城西北的一座无人土坡,四处长着杂乱无章的草木。宋二带着斗笠,站在昇龙坡的最高点,拜他超乎寻常的视力所赐,从这边可以远远眺望到北龙门的总舵。总舵位于长阳城正西面,有两条车马络绎的商道,之前只是为江湖人士和辎重供给开辟的道路,近年逐渐有些商队往来其间,快马扬起的黄土,时不时漫天蔽日,与东边的葱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朱雀坛自然也在总舵的正南位,自从坛主闻步初升任门主,朱雀坛的地位也已跃居门内之首,时着朱砂色制服的朱雀坛弟子们也自个个昂首挺胸。 黄土堆成的沙堡,盖着青黑色的瓦片,四个方向各有一个塔楼,是坛主平日的居所。宋二紧紧盯着南方的砖红色高塔,怎么前往,怎么躲藏,怎么逃脱,无数条路线在他脑中闪现着。龙老掌权的时候,龙门总舵还只有一个雏形,当时紧紧是江湖儿女聚集的一个场所,里面有自己的酒肆和擂台,各位坛主也只是有着自己单独的屋子而已。经过这十来年闻步初的精心打造,已然气势恢宏,却总让人觉得缺点什么。那个女人曾说过,不是缺点什么,是多了匪气,多了那股张狂不内敛的杀意。宋二觉得她怎么说,便是什么了,他从不问为什么,也不想知道,就像他毫无爱好的性子一样。那个女人曾说他该像一个人一样活着,有自己的爱自己的欲,她只剩自己这一个亲人了,总是盼得他好。宋二反问道:“做像你一样的人吗?”那个女人回答道:“不,我只是一个见不得天日的鬼。”之后便再也不说,宋二也再不曾问,自从小师妹死后,他总觉得自己的魂似已经死了,除了养成了无事拭剑的奇怪嗜好外,便只剩饮酒,饮到天昏地暗,饮到忘却一切,饮到自己觉得自己无法再次醒来。 宋二突然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看来此时到昇龙坡的可不止他一个人。离中和尚有时日,龙门壮大至今,朋友敌人都不会少,宋二不想引起什么瓜葛,悄身欲从草木高大但稀疏的南坡往下离去。忽然间,宋二只觉得那个呼吸声,让自己的心跳的快要呕出,如同荡入万年深潭般冰冷压抑。是那个人,是他没错,不论外形打扮如何变化,人的气息是不会变的。那一天的记忆如同海水倒灌般袭来,将他卷进骇浪之中,宋二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便会倒下。他发狂般的想要去看一看那个人,要去亲手了结了他,但是理智告诉他还不是时候。师父做事,绝无纰漏,那夜的火光下,为何还会逸出如此阴魂不散的幽灵。他为什么还活着,他是如何销声匿迹这四年,他又是来这里做什么。宋二逃也似的回到了长阳城,但这些问题不停在他脑袋里来回冲撞,让他无法思考任何的东西。于是,宋二决定去喝酒。 宋二在街头酒肆清醒过来时已是皓月当空,满月将周遭照的异常清晰。看来伙计碍于他在桌角放置的几碎银两并未在他醉倒后即刻赶他离席。酒肆中除了早已醉酒的宋二外,只剩一个身着紫色衣服的中年人和一个白衣少年正交谈甚欢,时不时抚桌大笑,似乎已饮了不少酒。宋二没有抬起一直趴着的头,直到他们离席,远去。伙计待罕见的出手阔绰的贵客散去后,将桌角的碎银收入囊中,推了推宋二,示意行将打烊。宋二躺坐在酒肆关闭的扉门口,凛冽的夜风让他酒醒八分,也将头脑吹得冷寂,他细细琢磨着适才二人的话语。朱雀坛,朱雀坛,要去告诉个女人才行。宋二在纸上写了那两人的古怪,又顺势写下了那个令他恐惧的气息的存在,他稍加思索,又将这部分撕去了。宋二将书信封进一颗细小的蜡丸,再次来到那个阔别已久的屋顶,迅速将蜡丸弹进油纸糊制的窗内,离开,在寂静的深夜里也未曾发出一丝声响。早在三年之前,宋二曾在这里被人瞥到一眼,那个女人当即警告他不可再来,但他隐隐觉得这次的消息值得这么做。 这样便过去了几日,宋二在长阳城内外往复游荡,却再也没有听到那个气息声,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当时是否听错了,对没有上前再确认一眼而后悔不已。然而随着约定之日越来越近,宋二需要将自己的情绪一一排空,他知道这在紧要之时可是会断送了自己和他人的命。在行动前三日,他和以往一样,前往小师妹的墓前,虽然,只能远远的躲在茂繁的树杈间。他又抽出了剑,剑身倒映着小师妹的碑,上边写着她的名字,宋二想了想,似乎只有那个女人习惯用这个名字称呼她,也许,只是为了行事便利吧。在自己心里,那个名字从来不属于小师妹,如同那个女人的一样。宋二不知道如果那一天没有遇到师父,三人的结局又是如何。也许自己混迹街头,偷盗扒窃,在某个夜晚被人打死在无人的角落。小师妹和她呢,也许凭着天生丽质,没入尘世,又或许命运眷顾,被阔绰人家纳为小妾。又些许自己再得高人点拨,拜入龙门,混至高职,保二人一世平安。他想了想,发出了无声的痴笑,没有人能保他人一世平安。宋二摇了摇头,又开始不停的拭剑,直到一撇青布映入他的剑身。那个气息声,来了。 灰衣人敲了敲龙府正殿的木门,发出轻微的咚咚声:“龙老,凌霄山庄的凌霄良请您和小姐在中和节赴宴,道是为霄天之变故赔礼。”“无妨,劳烦您采办一下,请几个上好的厨子,再置办几坛子好酒。”浑厚的男声从门里传来。“凌霄良说,凌霄山庄易主之事暂不便公开,又有碍小姐声名,他已与闻门主商议,当日酉时在龙门总舵办宴,不知龙老意下如何?”“哦?既已与闻门主议定,此事就这么办吧。还有三日便是中和,管家劳驾转告一下莫心。“龙老停顿了一下,”凌霄天之事后,她便不爱听我的话啦。吾等虽已是江湖闲云,但是礼数还是得有。”“是。”灰衣人待龙老不再讲话,转身退出了内院,他看了看耳房房顶,便匆匆离开了。 “小姐在休息,阚管家有何吩咐?”彩云立在龙莫心闺房门外,见到灰衣管家后,双腿微屈行礼。“凌霄山庄欲给小姐赔不是,中和之日在朱雀坛为小姐设宴。”管家揖手回礼说道,看到彩云一脸不解,接着说:“老爷已知此事,让我前来转告。当日申时,闻门主会亲自来接老爷和小姐。”“我们小姐的脾气你也知道,我也只能转告,愿不愿意去,我就不知道了。”彩云耸了耸肩说道。“老爷吩咐了,不可失礼数。不打扰小姐休息,我先告退了。”管家说完,便径直离开了。不一会儿彩霞打开了门,对着彩云点了点头。 “爹!我不去。”龙莫心突然风风火火跑进了正殿,彩云彩霞跟在身后,看上去是无力阻拦。龙老正在与几个江湖人士议事,站在龙老身边的阚管家急忙上前阻拦,却被一把甩到了身后。“爹!总舵里破破烂烂的,还有奇奇怪怪的人,你都让我不要掺和江湖事务啦。要去你自己去。”龙莫心抓着龙老的左臂,使劲摇晃着,也不顾旁人的眼神。“胡闹。他人好意赔礼,又是你闻伯伯设宴,你若不去,我龙府将来还如何在江湖上做人。”龙老说着使了个眼色,彩云彩霞忙过来拉住自己小姐。“我和你莫伯伯这还有正事,你快回屋去,别让外人笑话我龙八教女无方了。”“不妨不妨,小姐有倾城倾国之姿,又保有天真烂漫之心,实乃龙老细心呵护所致,吾等只有羡慕不已。”玄武坛主莫乏昭说道。莫乏昭在青龙坛和麒麟坛动荡之时,正巧率众往南方出使办差,待返回总坛之后,便发现两位坛主已被枭首示众,当即表示悉听闻门主调遣,从此也是兢兢业业,作为坛主,对从前的同门闻步初从不说一个不字,手下众人也是颇有微词。 龙莫心看着身着灰白袍的莫乏昭噘了噘嘴,“爹你就会教训我,不像莫伯伯,一如既往会说讨巧的话,本小姐若是有您这口舌功夫,那必能帮上我爹,说不定他便不会隐退,我也能弄个坛主什么的当当。”“不敢不敢,小姐聪慧凌厉,小可也只是为养家糊口,当差办事而已,这什么破坛主,小姐若是想当,小可让给小姐便是。”说着他从腰间掏出坛印,朝龙莫心低头双手奉上。“哼,我可不稀罕。爹,我走啦,当天若是心情好,我便自会去。”说着,龙莫心做了个鬼脸带着两个侍女离开了屋子。莫乏昭高声喊道:“小可届时必定恭候小姐驾临。”龙老边苦笑边摇头:“小女无礼,让各位见笑了。” “彩云彩霞,你们说后天我穿哪件衣服?”龙莫心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着,一边默默地问。彩云和彩霞相视一笑,“凭小姐的脸蛋儿,哪还需要衣物衬托,怎般如何都好看极了。”“你们尽会取笑我。看我挠你们!”龙莫心脸一红,作出要扑人般的模样,手伸向着两个稍长她几岁的侍女腰间,几个女孩边尖叫着边跑进了府宅深处。天渐次暗了下来,屋顶传来沙沙的声响,好似灵猫跃上树梢。 “灵剑凤三,我知道你在这儿。”一个老者的声音传来,宋二将剑收回鞘内,心又不住狂跳,宋二知道,这样露面,等于送死。“想来你我已阔别四年,不料今日能在此会面。”老者高声喊道,见毫无回音,接着说道:“蝴蝶谷花客津、九鸩教甄作涅、聊山派曾勿了、青城帮铜万千、天地门韦索楠、漕金会白膘子。六年里,这些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莫名死于非命,帮派也就此鸟兽而散。我本以为江湖更替日新月异,死个个把人可谓稀疏平常。现在又是凌霄山庄……哼,我谷大仇承蒙凌庄主仁心,大难不死,凭凌茸膏化腐生肌之效,如今姑且留下半条性命,定要为凌庄主讨回公道。”老者停了下来,向四周张望着。谷大仇,曾经的山北第一大派五河派掌门,在十数年前率千人之众,将还未起势的北龙门众人围困在洛龙坡,意图一举熄灭其燎燎星火。若非龙老使出寻仙刀法,瞬时势如破竹,最后又与谷大仇对了一掌,北龙门一门怕是当场葬身于此役。谷大仇当即深受内伤,短暂昏迷过去,而他的属下们当即却以为掌门已死,乱做一团。龙老则乘机带领帮众们向南逃脱,行至安全处龙老才吐血三升,昏迷数日。人们说,龙老若当即将窜入体内的凌厉真气吐出,不至于受内伤至此,但也正是这样义举,才保以北龙门长存。五河派在之后数年内斗不断,若不是谷大仇一人苦苦支撑怕是早早解散,可好景不长,最后在四年前的一场愤怒的大火后被人们逐渐遗忘。 他是何时发现我的?宋二不停的在回想自己是否留下过什么破绽,但是毫无头绪,能做到的只是尽快稳住情绪和心律。“我知道你憎恨我杀了那个女人。”蓝衣老者的声音接着传来,“当年五河派逐渐势微,哼,当年那个小妮子自投罗网,我当是天赐良机,让我好好羞辱羞辱她出口恶气。没想她既无内功,更是不懂丝毫武艺,却是耐得住各种皮肉之苦,更胜常年习武之人。我心怀好奇便用尽各种手段折磨羞辱她,将数年的积狠尽数发泄,不想她虽惨叫不止,却仍是气息平稳,此非长期操演,绝无可能。想到这儿,真是令人后背生寒,我这人呐,最不能生疑,一顺手,便把她杀了,摸索半天,却未发现有什么蹊跷之处,当时还真当是场意外呢。”蓝衣老者毫无波澜的诉说着,宋二却早已双手紧握着剑柄,几乎要发出骨节迸裂的声音,此人消失四年却突然在此处说这样的话语,到底是为何?松二甚至任务在前,万不可节外生枝,绷紧了牙关,将要呕出的心头甜血生生吞了回去。 “果不其然,当日夜里,那贼子便引人上山,我当即明白,在我捉去那小妮子的一刻,无论如何待她,结果都不会改变,可惜祖辈留下的数十年基业竟是毁于一旦。”蓝衣老者用手大力拍了拍墓碑,上边一尘不染,显然有人每日精心打理。“既是这种结果,那你也绝非枉死,哈哈哈哈哈。”他看着碑上的鎏金刻字仰天大笑,又转头看了看四周:“我知你与她有情,现下要取老朽性命,当是轻而易举,而若真想追及真凶,非你我二人联手不可。如要杀我,请您自便,若想与我共议,老朽在长福酒楼地字戊号房恭候大驾。”老者言毕,但闻寒风扶叶,片物无声,待不一会儿便向北面离去了。宋二从来不问要杀的人是谁,也从来不问为何杀人,只待每次处理死者之事,再将女子带回林间歇脚处,宋二觉得自己至今还活着的原因,除却轻功之外,便是寡语。那个女人亦曾与他说,知道的越多,越是痛苦,越是死得快。谷大仇适才所言,如同利剑般刺入他的心底,将本已空虚的灵魂,尽数斩碎,令他不禁再次忆起那天,那个女人手心如玄冰般寒凉的触感。在此刻,宋二无比想去问一问那个女人。 夜里的寒风刺骨,宋二在那座大院不远处踌躇徘徊。他极少犹豫,因为犹豫的那一瞬,往往就会招来死局。忽然一阵奇香飘过,是蝴蝶谷的晓梦散,宋二意识到之时便知已经中计。月已偏西,细腻的雨水轻柔的点在宋二略有油腻的脸上,似一只轻柔的手将他抚醒。幸亏只是迷药晓梦散,宋二的头发被雨水打湿,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混杂着多少惊魂不定的冷汗。蝴蝶谷这一令江湖儿女既爱又恨的医毒门派,自己亲历了它覆灭的过程,只是年数远了,竟也疏忽了蝴蝶谷那无所不在的下毒手法。宋二站起身来,剑鞘竟有些松动,果然是那个女人,不然自己怕是早已身首异处。剑鞘中叠着一方铜钱见大,油黄的信纸,里面一个字都没有,宋二知道,这是来自她的警告。细雨汇聚成丝从屋檐上滴下,宋二后悔着这次莽撞,有何可问呢,若她会如此轻易告诉自己,早已说了,若是没说,便无论如何都不会告诉自己。深夜的长阳城,即使是最繁华的华阳街上,在此时也只剩卧倒在街角的醉汉和无家可归,聚堆取暖的乞丐,打着油伞提着幽暗灯笼的打更人时不时在街道中缓缓穿行。乾河上的船舶都停靠在近水边,雨滴打在平静深邃的河面上,泛起阵阵涟漪。 龙府门口停着一辆朱漆的雕木马车,阚管家送龙莫心出了府宅大门,闻步初从后边的一台黑色马车上走了下来,俯身行礼:“劳驾小姐移步了,不知小姐的贴身侍女呢?”龙莫心说道:“她俩前几日偶感风寒,至今未见好转,反正闻伯伯是自家人,定会事无巨细,安排得体,又是去自家地盘,也不必她俩处处跟着了。”说罢便登上车去了。“小姐谬赞了,闻某必竭心尽力,照顾小姐周全。”闻步初在车外低头高声喊道,随后示意车夫启程。龙莫心将头探出马车,云篸高束,画黛弯蛾,双颊上各一点朱砂,她又伸出一只纤纤细手,抚着丝丝凉风,随着车马出了城,一路向西去了。太阳渐次西斜,瑰色的余光打在黄土大道上,映得如血色般殷红。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马车穿过了北龙门总舵的进门处,向南边转向,不久到了一座赤朱色的大殿阶前,便停了下来。闻步初下车请下龙莫心,亲自陪她一起走进了正殿。“小姐请至偏殿休息片刻,用些茶水果脯,下人正在准备,待客人齐了,闻某便来此处接小姐至宴席上座。”闻步初双手相交,作揖说道。“我看你这朱雀坛怎么如此清净?平时可不是这样吧?”龙莫心看了看略显空荡的正殿,在东边似乎有些厨人的声音,却也略显清净。“为了恭迎龙老和小姐,闻某已遣尽周围帮众,江湖汉子,不懂规矩的甚多,亦嘈杂不堪,怕扰了小姐兴致,便先行让他们退去了。”闻步初说完唤出两个装扮朴素的丫鬟和嬷嬷,引着龙莫心往偏殿去了。闻步初低头作揖,直至看着龙莫心进了殿门。 “我想自己待会儿,你们先退下吧。”龙莫心进了偏厅,一屁股坐在了张圆凳上,她身着白粉的丝质衣裳,如同盛开的莲花。“是、小姐。”两个奴婢行礼退出后,轻轻带上了雕花木门。龙莫心百无聊赖的顺手拿起几个果脯,嗅了嗅后又丢了回去,她抓起几颗杏仁儿站起来走到窗边看了看外边,一个人影儿也未瞧见,嚼了几口干果,亦觉无味。一回头,却见适才空无一人的偏厅里坐着两个蓝衣男人。一个面带络腮的中年男人一边倒着茶水,一边说道:“龙家小姐不愧为当世佳人,今日一见,也难怪小侄为你所倾倒。”“你是谁?”龙莫心后退了一步,望向门口,却见那两个奴仆已不知何处,心里便拔凉了半分。“在下凌空良,我那可怜的短命侄子凌霄天,龙姑娘可熟悉?”中年男人喝了口茶水,抬头望向龙莫心的方向,痴痴邪笑着。“你是说,凌公子死了?”龙莫心又往后退了步,却被另一个年轻男子堵住了去路。“姑娘莫要慌张,只要姑娘顺从,吾等并不想加害于姑娘。”那个白俊青年在她耳边低语,龙莫心记得曾在元宵那日见过此人,暗忖此二人来去无踪,自己绝无逃脱可能。 中年男人又拿取了几个果脯,放进嘴里大嚼起来,“没错,真是个没福气的孩子,如此美人在前,却一命呜呼了。哎,只待让我替他享受享受了。”龙莫心脸一红,抬手护住了胸口:“你们想干什么,不知道我爹是谁吗!?”“知道知道,威震天下的龙八爷。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多少天下豪杰,想攀上这门亲事。”青年在她耳后说道:“可惜可惜,今晚过后便是条死龙了,让如此美人陪这老头子殉葬,我们可真是不忍啊,嘿嘿嘿。”说着他膝盖朝着龙莫心后腰一顶,少女当即跪倒在地。“哼,那龙八竟真不教女儿一点武艺,难道真以为自己能够长命不死吗,哈哈”中年男人走到了龙莫心跟前,摸了摸她的涌泉穴,笑着说道。凌空良俯身捏起少女的下巴,“啧啧啧,真是绝品,不想世人所求的绝代佳人,竟跪在我空良胯下,哈哈哈哈。”龙莫心尝试挣扎了几下,却是无法挣脱两个男人铁钳般的手,两行清泪不禁流了下来。 “美美美,这楚楚动人的勾人摸样儿,真是世间鲜有。”凌空良掏出身下秽物,硬是塞进了龙莫心娇红的双唇间,引来一阵阵欲要呕吐的声音。“妙妙妙,真是绝妙,我凌空良能成山庄之主,又品尝如此佳人,真是不枉此生啊,哈哈。”龙莫心只感腥臭恶心,决心用力咬下那秽物,却早已被凌空良发觉,只听咔嚓一下,自己的下巴被卸,想动一下都疼痛不已。“爹,我亦忍不住了。”那青年早已满脸通红,见这香艳场面如何自制,一把推倒了龙莫心,撕开罗裙亵裤,一股脑的往里直钻。龙莫心只觉钻心的疼痛,早已哭成泪人。“爹,爹,我不行了,这也太妙了,啊,妙极。”不消挺动几下,凌霄智便一阵抽动,瘫软了下去。“没用的东西,看你爹的厉害。”凌空良抽出龙莫心口中的秽物,引得她一阵狂咳。一把推开了自己的儿子,对准那往外涌着血和白浊的妙处,一使劲儿,便滑了进去。“哈哈哈,龙八这辈子没想到过,他的掌上明珠,会在我凌空智胯下承欢。”少女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柔软的纤腰高高抬起,雪白的软肉被顶撞的泛着波澜,嘤嘤的呜咽声却只让男人愈发兽性大作。 宋二早早躺在一棵高大的樟树上,看着太阳渐渐没入地面,又看着月亮缓缓出现在东方的天空上。今晚的月色很亮,他时刻听着不远处的赤色砖瓦搭砌成的房屋间传出的气息声,直到那声熟悉的口哨声传来。“东西带来了吗?”那个女人对着铜镜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将簪子一支支摆弄好,又把残破的衣物一一脱下递给了宋二。“嗯。”宋二将身后的包裹递给那个女人,看了看地上的两个男人,皱了皱眉,准备拔出银针。“不用了,赶紧把他们扔出去,越快越好。”那个女人接过包裹,头也不回的说道。“知道了。”宋二收起了针,将两个死尸夹在胁下,准备跃窗而去。“今天的任务到此为止,今后不要来寻我了”背后传来了那个女人的声音。宋二迟疑了一下,默默点了点头,消失在了窗外。 “小姐,打扰了,宴会已准备完毕,请您移步。”闻步初带着两个下人轻轻走到了偏殿门口,俯身作揖。门自里打开了,龙莫心揉了揉眼睛,两点血红的泪妆将少女托的更为艳丽,她伸了个懒腰,说道“等了好久呢,走吧。“龙莫心往外跳了两步,发现闻步初稍有些呆滞的看着她,”怎么了闻伯伯?我脸上有何古怪?”说罢用手在脸上四处摸着。“不不不,小姐久等了,闻某给您赔不是,小姐绝世佳人,属下一时间有些恍惚,是属下暨越了,望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请,请。”闻步初微笑着给龙家小姐陪着不是,一边引路,两人同回正殿。“爹!”龙莫心一见龙老已经入席,便自顾自的跑到他身边撒娇道:“爹,我等您好久了,我就坐您身边可好?”龙老笑着说道,“凌霄山庄的贵客是为你办的宴,你怎可赖在我身边呢。”“哼,明知道都是看在爹的面子上呢,人家才看不上我这傻婆娘呢,你看,到现在,连个人影儿都没。”龙莫心就近找了位置坐下,用手托着下巴,气鼓鼓的说道。“小姐稍安勿燥,这凌霄山庄路途遥远,指不定是路上有什么事暂且耽搁了。小可这就去找凌霄山庄的宫老打探一下情况。”席下的莫乏昭起身笑嘻嘻的给龙老和龙莫心点头致歉,向闻步初请示了一下后便离席去了。 大厅里这会儿便只留龙老,龙莫心,闻步初三人。闻步初脸上面无表情,坐在靠着殿外侧的位置上,不时向外望着。”不妨不妨,是凌霄山庄的事,闻门主张罗辛苦了,此事与你无关,不必忧扰,我们不如先喝起来,待他们到了,再让他们罚酒三壶,哈哈哈。”龙老见其尴尬,拿起席上的酒壶,自斟一杯,高高抬起。闻步初见状赶紧上前给龙莫心斟了一杯,自己拿着壶,向着龙老说道:“不管如何,属下亦有责任,先敬龙老和小姐。”说罢,抬起头一饮而尽。“好好,闻门主好酒量,老朽自知不如,且先干一杯,以表谢意。”龙老酒杯适才要入口,却被龙莫心一把夺了去,一口饮尽。“都让你不要喝酒啦,还老这样。闻伯伯,我替爹爹干了,还请你不要怪责。”说罢她又将自己的酒一口干了去,将酒杯掷在桌上,粉嫩的脸蛋忽然飞红,眼见歪倒在了座位上。“不敢不敢,小姐还是注意身子要紧。”闻步初有些惊异的看着龙莫心,想要去扶,又见她杏眼微闭,似要睡去,便行了个礼,退回了自己的座位。“小女就爱胡闹,闻门主切勿放在心上。这凌霄山庄可是有些不把人放眼里啊。”龙老望了望外边,已看不到月亮。“是啊,这莫乏昭怎还没回来。我看这凌霄山庄气数已尽,早晚我们北龙门会接了他们的生意。”闻步初命下人添了酒菜,算是正式开了席。龙老亦又给自己倒满了酒,看了看满脸飞红,摇头晃脑的龙莫心,向闻步初举酒示意。 “属下不敢。”闻步初见状立刻捧杯一饮而尽,在指缝间望得龙老将杯中之酒尽数饮尽。“不愧是三十年以上的梨花酿,好酒好酒!”闻步初放下酒杯,斜靠在殿柱上。“龙老客气了,今日凌霄山庄爽约,我得给您陪不是才行。”闻步初又自斟一杯,踱步到了龙老和龙莫心的席间,鞠躬说道:“今日没有外人,属下斗胆问一问龙老,您现在认为北龙门属下经营的如何?”龙老仰起上身,看着那个当年自己一步步扶持培养的青年,现在早已是个满面存褶的中年汉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闻门主雄才伟略,更甚于老朽,今日的北龙门,武冠南北,商通东西,人才济济,已比老朽在位之时,强上数倍。”龙老斟满了酒,举杯说道:“北龙门是老朽所创,视若珍宝,如今传承于闻门主之手,亦是老朽所愿,虽已退隐江湖,但见帮派壮大,老朽内心亦欣喜不已。”言毕,将酒一饮而尽,口中啧啧赞叹不已。闻步初忽然倏的单膝跪下,“属下斗胆有一事相求,人道是……”“打扰到二位了,不好意思。”忽然莫乏昭从门口闪了进来:“凌霄山庄的人可真是稀奇,小可在他们车马必经之路等了好久不见人影,四处打听也不见有人见过他们的人,、去寻那宫老爷子也寻人不得,仿佛一夜间都消失了一般。”说罢,他举起近桌的酒壶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门主和龙老若有事相谈,小可就先退下了。哟,小姐这是不胜酒力了吗,要不小可先安排车马,送小姐回府不知意下如何?”说着他凑近龙莫心,看着她绯红的双颊和呆滞的眼神。“没事没事……我等我爹爹一同回去便是。闻伯伯这什么酒,好生……厉害……”说着,打起了酒嗝儿,双眼更是迷离。 龙老起身扶起了闻步初,“门主要老朽做些什么,无需行此礼节,莫坛主有劳您先送小女回去了。”他看着莫乏昭扶起龙莫心,龙莫心嘴里含糊的喊着些什么,也是半推半就的立起了身子。忽然一点芒星闪过,一柄寒铁匕首架在了龙莫心纤细的脖颈前,看起来只需稍加用力,白皙肌肤下青色的血管就会被切断。“莫伯伯,这是做什么呢,我不回去,您就要用刀逼我么,呵呵~别闹啦”龙莫心顺式要歪倒在莫乏昭身上,却被他背后一顶,怔怔的站住了,酒亦醒了三分。“莫坛主这是何意?”龙老直了直身子,放下了举到半空中的酒杯。“龙老,多有得罪了。”闻步初站了起来,看了看被挟住的龙莫心:“世人皆知,北龙门乃龙老所创,龙老所立,乃至发迹至今日,提到北龙门,人们所提及的,依然是龙老,即使您已经离开本门十余年。”闻步初从身后掏出佩剑:“所以,只要您龙老在世一天,北龙门只会是您的私物,而我闻步初,永远只是一条看家的狗。”他抽出佩剑,指着龙老:“我每日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殚精竭虑,却依旧敌不过在家中枯坐等死的老人。我感谢您的提携之恩,但龙老在一日,我便如坐针毡一日,我便无法坐实龙门之主一日,望龙老成全弟子。” “放了莫心。”龙老冷冷的看着自己亲手培养的年轻人,朝着莫乏昭吼道,这一吼,足以让常人心胆皆颤。“爹,别管我!小心啊!”随着龙莫心的喊声,闻步初的利剑已刺向龙老前心,铛的一身震开。“不愧是无双内功,已然刀枪不入啊。”闻步初冷笑道,只见莫乏昭带着龙莫心受身一闪,跃至餐台之上,锋利的刀刃轻轻蹭到了少女娇嫩的脖颈,鲜红的血液随即渗了出来,“龙老切勿怪罪,小可也只是奉命行事,若龙老配合,小可绝不敢伤了小姐性命。”莫乏昭微笑着看着面如死灰的龙老,这副盛怒之前的表情,他早在十数年前就已见识过了。“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要挟住老朽了吗?”龙老用力掌击桌面,大理石的餐桌随即化为齑粉,他一跃而起,室内的烛灯被他释出的内劲震得齐齐黯淡,一闪之后,又亮堂起来。 席间齐刷刷的躺着四个年青男子,只是已经七窍流血,显然已成了尸体,而如磐石般坚毅的老者,甚至没有掏出威震天下的那柄短刀。“龙老果然好身手,我就知道这些个毛孩子不顶用。”闻步初举剑跨步上前,剑尖如同蜻蜓点水般在龙老周身划过,龙老虽然年迈但躲过这些自己熟悉不过的招式却也游刃有余。“倘若龙老继续出手,小可就难保小姐周全了,小可自幼看着小姐长大,疼爱万分,望龙老勿要人难做。”莫乏昭用刀背用力抵住了龙莫心的白皙的脖颈,手心里却已攒满了汗,没有人能在看到龙老一瞬之间格毙五个青年高手之后还能平静如初的,挡在他身前的龙莫心此时似乎更像一块免死金牌般,抓住少女胳膊的手指深深陷进了柔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印。“莫坛主,你在害怕么?”龙莫心轻轻的念道,“若是害怕,尽早将我杀了,你和闻门主二人联手,姑且有一丝可能呢。”“小姐言笑了,十个小可都难敌龙老神功,更何况区区一个闻步初。龙老视小姐若珍宝,倘若我害了您,怕不要十个莫乏昭都不够龙老杀的。”“你以为现在就不会了吗,哼!知道害怕还不快放了我!”龙莫心柳眉倒竖,反诘道。“放了小姐,小可自忖死路一条,只得劳烦小姐多多担待。”龙莫心狠狠瞪了他一眼,别过头去,看到龙老已放弃抵抗,闻步初的剑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她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又始终没开口,眼帘亦随之低垂了下去。闻步初见状笑了笑:“对不住了龙老,您的大恩大德,属下来世再报。” 宋二将尸首丢在了离龙门总坛不远处的一间破庙里,他擦了擦汗,用银针将二人的毒气去尽。这处破庙早在龙门总坛建立前就在这里了,偶有来往的江湖人士来此歇脚,有时也有些流浪汉在此常住,总坛建立后这边虽不及人迹罕至却是更为荒凉。“今后不要来寻我了,是何意义?”宋二轻身跃至庙顶,仰面朝上,望着一勾残月缓缓从云中探出。几年来,他从来不去想为何,只是按命执行,宋二翻转数回,却始终静不下心神。说什么莫要来寻我,不寻你我便再无牵挂,不寻你我便无所事事,不寻你我便能浑浑噩噩寥此一生了吗?林间的乌鸦忽然呱燥的飞出,随着悠长的一声笛声,一个灰影闪了过来。宋二在月光下认出,这人便是北龙门玄武坛主,莫乏昭。他推开破庙虚掩的柴门,四周张望了几下确认没有来人,在院子踱步。片刻,那个令他愤怒和慌乱的气息声由远及近,青袍老者由外墙一跃而入,举着一个滴着血的黑色包袱。 “宫老您好,不知贵庄新任庄主可与你同行啊?”莫乏昭做了个揖问道。“怎么,凌空良不是该和闻门主一起么。”蓝衣老者顺手丢下手中的包袱,里面滚出两个女子的头颅。“是蝴蝶谷的人,不是早该在十年前就死绝了么?幸亏我随身有带凌茸膏,不然也该死在这两个妮子手上了。”“宫老办事,果然让人放心,不知还有一位呢。”“凤三已在江湖上匿迹数年,至今是否还活着都无人知晓,我按闻门主的吩咐都去查看过,可惜并无收获。”老者瞥了瞥莫乏昭说道。“你可知这凤三可是我们闻门主的心头大患啊,灵剑啊灵剑,一剑夺灵,却落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莫乏昭转过身来,一拍脑袋:“我看凌庄主定是遇到什么脱不开身的事了,不过有宫老鼎力相助,我等也就安心了。”早在看到那个黑色包袱时,宋二便预感着丝丝不妙,蝴蝶谷三个字更是正中了他的猜测。那个女人会很伤心的,他想着,她们若是不在了,那个女人岂不是危险重重。宋二尤发觉得不安,轻轻捻下指甲般大小的瓦块,朝着藏着尸首的草垛边扔去。“宫老且看,那里藏着什么?”蓝衣老者和莫乏昭朝声响的方向望去,只看到一只穿着亮黑皮靴的脚,这等料子,想必不是庙里的流浪汉所能穿戴的。两人心中一震,赶忙边跑进内院,边四周勘探着。过了良久,宋二听到莫乏昭说:“此等变故,小可得先回去禀报门主,望宫老海……”“不必惊慌,龙八能做到此等地为,定颇有些手段,只是死了两个得势的废物而已,不碍事。这死状,亦让我想通了一些心中悬疑,请莫坛主先回去看看形势,老朽片刻便来。”老者的声音传来。“这……那全仰仗宫老了。”莫乏昭言毕,便从外墙踏了出去,不久便行远了。宋二如一片落叶般从瓦顶上翻下,悄然无息落在了蓝衣老者身后。“你终究是来了。”老者道。 “为何寻我,不怕我杀了你吗?”宋二持剑于胸前,问道。“不怕,你若要杀我,我早就被你杀了,老朽能残喘于斯,无非就是你没有十足的把握杀我。”蓝衣老者背对着宋二,仰天大笑:“自我杀了那个贱人,你就不再是我的对手,因为你见到我,心中便只有恨,有恨,就会让你自乱心神,自寻死路,没错吧,凤三。” “不,我对你没有恨,原本你所作为皆与我无关,只是,你杀了她们,我便不能让你再走。”宋二冷冷的说道。“灵剑凤三可不会为两个蝴蝶谷的遗毒出手吧,无非和我想的一样,她们的主子,也就是你的主子,你为的,无非是他了。”“她们的主子是谁,我不知道,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谁会为她们的死落泪。”宋二抽出了那把许久没有嗜血的剑,没有卷起半片落叶,已游至老者脖颈右侧,只听叮一声,老者的剑隔开了宋二的刺击,一阵寒意透过剑身浸入到他的臂弯。“寒凌剑法,泠冽无双。”宋二轻声念道左手撑地,往前一跃,直取老者心窝,“好剑!”老者右手运剑,急往左格挡,却见宋二剑锋一转,将他的右腕齐整的削了下来,冒着寒气的利剑,落在地上叮当弹跳了两下,便归于沉寂。宋二的剑口淌着鲜血,似久渴之人,如饮甘冽。“哈哈哈哈,灵剑的剑招,我终究是见着了。这学来的三脚猫的功夫,不配和凤三交手,哈哈……”话音未落,宋二急刺老者的左肩,却听铛的一声金石相交,震的宋二虎口发麻,手臂中又感到和适才相似的寒意。老者整个左袖飘落了下来,露出一条骇人的手臂,可怕的烧伤口上嵌着一块块紫黑色的铁条,剑锋在上边留下了一条浅痕迹。“哈哈,拜龙八所赐,吾将这千年玄铁嵌入未长成的伤口里,受尽寒毒折磨,终究与我融为一体,如今要杀我,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言毕,蓝衣老者振臂朝宋二袭来,宋二挥剑格挡,只觉掌劲势大力沉,虎口嚯的开裂,剑竟被生生打断。宋二看到小师妹的脸映到了两截断剑之上,沿着断缝,一张变成两张,只停一瞬,其中一截便已远远飞出,落在了墙角,就像当年那般,心中执念之物凋零于眼前,这般思绪,是仇恨?是愤怒?是悲伤?是恐惧?不,都不是,当胸中的牵挂皆被抽丝剥茧之后,只剩无尽的寂寞。蓝衣老者又一掌打开,宋二虽躲过这一招凌厉的攻势,却被带起的至寒劲风连连逼退,眼见要退至破庙墙头。“莫伤死后,你便是我在世唯一的亲人了,无论如何,不要死。”那个女人的声音在宋二耳中响起,“小师妹死后,你又缘何不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而今你却要我不要寻你,且不知你才是我活下来的唯一理由么。”宋二默念道,将半把残剑借力插入院墙中,反手抽出,背身靠向全力打来的蓝衣老者,老者见他招式大变,不禁脸上大亥“这是……寻仙刀法……你竟是!?”一声巨响,老者的铁掌深深陷入院墙之中,宋二背身靠住老者,手中的断剑透过自己的腋下,扎进了老者的心窝。“呵呵……呵呵,我谷大仇今日见了灵剑,死在寻仙刀法之下,作为江湖人,亦可无憾,只可惜,只可惜,竟没想到原来一切竟是如此,罢了罢了,败于此人,亦是天命。”语毕,便站立着再不动弹。宋二从老者身下抽出断剑,溅出的血液撒了一地,他转过身来,将剑身上的血擦干,冷冷的看着老者的尸身“小师妹的仇,算是得报了么?”宋二想着,却没有任何如释重负的感觉,四年来那种心头的压抑,丝毫没有被仇人的热血所冲淡。他擦去剑身上的血迹,包扎了下受伤的右手,用黑布将女子的头颅重新包好,姑且安置在佛像身后。宋二左思右想,不觉又回到适才争斗的地方,老者依然挺立在那儿,怒目圆睁,只是眼中早已无神,宋二忽然伸手在老者的脸鬓周围摸索起来,似寻到什么般眼中放着光芒。“让我莫来寻你,今儿个我便偏要来寻你,你若不知,我便不算破誓。”宋二在把剑收入鞘前又擦了擦,小师妹的脸忽的映在了上面,模糊的雾气如同荡开的涟漪般绽开,清晰的脸颊面带桃花:“哥,你笑了。” “铛”的一声,龙老伸出两只手指轻点在闻步初挥来的剑刃上,上好的剑刃竟生生被折断,飞出的断剑划破了他的发髻,飘下一缕残发。“你!?”闻步初有些狼狈的看了看龙老,出掌相迎,一边向莫乏昭看去。“逆贼闻步初,看招!”莫乏昭忽然使劲将龙莫心往外一推,大声疾呼,抽出佩剑团身加入战局。龙莫心被狠力一推只觉天旋地转,躺卧在一旁。“莫心,没事吧。”龙老闻声问道,“没事爹爹小心。”龙莫心爬起身来,栖身躲在一旁的石柱边。闻步初本就不是龙老对手,现又加一个莫乏昭,不消两回便露出败局,跪伏在地,被莫乏昭的剑指着额头:“忘恩负义的恶贼闻步初,伙同凌霄山庄企图犯上作乱,又下毒要挟我作出忤逆之事,几近犯下滔天大罪,所幸苍天有眼,天道有纲,凌霄智曝尸荒野,让你奸计不得相逞,我现在就替龙老清理门户!”闻步初啐了一口鲜血,冷笑一下,刚要说什么,却被闻步初一脚踢飞数尺,“龙门主,我现在就为你杀了这逆贼!”,莫乏昭举剑正要挥下,突然后心一阵闷痛,大吐一口鲜血,直生生向前倒了下去。“见风使舵的家伙,死不足惜,你说是不是呢,闻门主。”龙老掸了掸手,站在了闻步初面前。 “龙老道高一筹,弟子今日死而无憾,想必你早就知道,凌霄山庄的人早已就杀了吧。”闻步初坐了起来,擦了擦嘴边的血,看着暴死的莫乏昭,冷冷说道。“不,我不知道。”龙老坐在了就近的椅子上,伸手倒酒,却发现酒壶已经空了。龙莫心见一切尘埃落定,便小跑过来,给龙老重新倒了杯酒,紧紧贴在他身后,不敢看地上的尸身一眼。“天命如此,你有些说的没错,可今天若不发难于我,这闻门主便可一直做下去,这样不好么。”龙老将酒杯递给闻步初,又让龙莫心斟了杯酒,两人碰杯一饮而尽。“我做够狗了,想试试做人的感觉,更何况,我知道你早晚会杀我的,不如,先下手为强。”“哈哈哈,不枉我栽培你多年。”龙老站起身来举掌向闻步初的天门拍去,却发现再也提不起内劲,脸上露出少有的错愕。 “哈哈哈哈,龙老,看来我命不该绝于此。”闻步初仰天大笑,站了起来。“不愧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龙老亦听说过铃兰仙的传言么,只要她收了你的钱,管你是什么人,都逃不了一死。弟子有幸得知了她的居所,凌霄天死了,看来龙老您也逃不脱啊。”他蓄气一掌打向龙老心口,龙老虽已全力招架,然尽失了内力后,全完无法承受这一击,只觉气血翻腾,痛苦倒地,一时半会儿直不起身子。龙莫心见状吓得花容失色,眼泪如泉涌,死死拉住闻步初的手臂:“闻伯伯,你莫要这样,你和爹爹相识一场,为何要争的你死我活呢。”“哼,走开,若不是我事先求了铃兰仙,现在死的便是我了。”闻步初抓着龙莫心的衣领一把甩开,却生生撕坏了少女的娟绸罗衣,一对雪白的双峰跳了出来。龙莫心一只手捂住胸口,依然挡在闻步初面前。闻步初捏起了她的下巴,说道:“龙老一生最疼爱的,非你莫属,今日我便要在他死之前,亲眼看着毕生所爱之人,在自己面前被毁,哈哈哈哈。”龙莫心眼神变得惊恐万分,想要逃脱却被牢牢抓住,三五两下便被撕光了着身衣物。 龙老面无表情,看着闻步初的秽物在龙莫心体内进出,百般羞辱着。龙莫心亦早已流干了眼泪,只剩轻声喘息。闻步初只觉玉人妙处层层转转,绝妙无穷,更是随着自己的动作愈发紧致,甚至觉得少女正在挺动玉臀,迎合着自己的动作,猛然觉得不妙,想要拔出,却发现竟被紧紧吸着,不可脱出。“闻门主,可觉舒爽,可觉痛快?”龙莫心忽然用着与平时完全不同的语调问着,她翻身将闻步初推倒在地,如同章鱼捕获猎物般紧紧的捆缚吸食。闻步初只觉渐渐失去意识,龙莫心两点眼泪般的朱砂印在他眼前上下晃动着,自己只剩阳具依然不断射出白浊,那个嗓音,原来……“你是……铃兰仙……?” 龙老站了起来,望着怒目圆睁的闻步初:“老夫一生无妻无子,怎会凭空多出两个女儿,只是依蝴蝶谷的遗卷练就的毒人而已。你以为是自己设计杀了凌霄天,其实只是老夫让你杀了凌霄天。没错,你就是北龙门的看门狗,你的所举所动,无一不在我掌控之下。我早知你今日想要设计害我,只是不忍动手,亦想要亲眼看看你到底有几分手段,可惜你最终竟是求于外人,真是让老夫大失所望。”龙老的气息看起来已调节顺了,脸上恢复了不少神采。龙莫心放开了已经瘫软的闻步初,站起了身,蹭到龙老身边,“师父,今天已用三次,现在麻痒难忍,请师父赐药。”言毕躺在桌上,玉门中开。“莫心莫要着急,为师有话问你。”龙老掏出阳具一探至底,“另外两个,可是凌寒山庄的人?”“嗯……没错……”龙莫心一边娇吟,一边回答着。闻步初躺在地上,一边听着,一边谄笑,直到只剩出气。 “莫心,适才让人内力尽失的,是何毒物?”龙老一边挺动身子,一边问道。“师父,只是宜梅散,可能是师父体内毒性过多,才生了变化,你看对那闻步初便没有效果。”“原来如此。”“师父,我想去江南了。”“行,我让帮中兄弟替你安排妥当,彩云彩霞陪着你,定无闪失。”“师父,您上次说了这次之后,就让我走的。”“现在龙门生次变故,你亦忍心离为师而去吗?”“您上次也是这么说的。”龙莫心的眼角流出了眼泪。“威震天下的龙老重回门主之位,龙门大小姐的日子不好吗?”龙老说道,语气里只剩命令。龙莫心不再多言,流着泪,咬碎了后槽牙里暗藏的小丸:“师父,谢谢您老,不然我们三人可能早已横尸街头了。”“嗯”龙老闷哼一声,将炽热的液体注入龙莫心的身躯。“师父我刚才说错了。”龙莫心小声说道。“那不是宜梅散,应是蝴蝶谷的鸩寰散。”龙老拔出阳具,笑道:“不碍事,你自小便常认错这两种。”“凌茸膏,化腐生肌,有再造血肉,回天补体之效。”龙莫心轻轻的说道。“你说什么!?”龙老突然紧张了起来,凑了上来抓住少女的幼细的手臂来回把脉。“碰上无味无毒,只有闭气阻滞之效的鸩寰散,便化作断肠剧毒。”龙老的头渗出巨大的汗珠,当即打坐调息起来。“莫心知道没有办法改变师父的心意,也没有能力对师父下毒,只能以身作毒,望师父谅解。”龙莫心说完痛苦的蜷缩起来,阵阵抽动起来。 忽然“哗”的一下,屋顶上下来一个身着青衣的人。“宫老,来寻你们家主子么?可惜,老朽也等了他们许久。”龙老低声说道。青衣人看了看死去闻步初和莫乏昭,又看到痛苦蜷缩着的龙莫心,倏的到了她的身边,在脖颈上把着脉。“别碰我!”龙莫心用最后的力气喊着,伸手想要打他,却被牢牢抓住了。“不,你不是宫老。”龙老说道,他的声音也略带颤抖。青衣人揭开了自己的人皮面具:“你不能死,我带你出去。”“凤三,许久不见,为师甚是想念,你师姐和我都中毒啦,活不久了,我们师徒一场,来帮我最后一个忙吧。”宋二抱起龙莫心,她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浸透,他脱下衣物给她遮了身子,擦了擦脸。“去吧,不是他,我们可能早就死了。”龙莫心说着。“这块龙门令牌给你,你应该听到了,阚步青已经带领门中精锐,包围了这里。没有它,今晚,除了我的命令,没人离得开这里。”宋二接过漆黑的令牌,上边用鎏金雕着一个龙字。“答应我,继承北龙门,这是我毕生的心血,持令人,便是新门主。”宋二看了看怀中紧闭双眼的龙莫心,点了点头,转身想要离去。“还有,杀了我吧,一个英雄应该死于刀剑,而非毒药,我虽将将你们养育成人,但也只你们视为工具,今日落此下场,亦是命中注定,忘你能看在多年情分,帮我最后一把。”宋二感到怀中的人微微点了点头,他拔出半把残剑,向后一掷,刺穿了龙老的胸膛。 “走吧,我不喜欢这里。”龙莫心微弱的说道。 “好。”宋二抱着她走出了朱雀坛门,果然周围已经站满了弓箭手,若不是看着手上的令牌,即使凭借自己这等轻功,也难说毫发无损。领头的灰衣汉子阚步青向宋二作揖:“拜见新……”没等话说完,令牌结实的落在了他手上,宋二却已不知去向。 林间的山风在耳边刮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为什么这样做。”宋二问。 “这样,你才能做一个真正的人。” “我不要你死,你不许死。” “任性。下面的话……我只说一遍,听好了。” “你只会要我听好。” “我要和丫丫葬在一起。” “我不要听。” “帮丫丫把名字改回来。” “我不。” “我也不要用现在的名字。” “蓝小小!你才是最任性的,总是自己做决定,从不和我商量!” “嗯,你还能记得,真好。” 冰冷的雨滴打了下来,时不时夹杂着温润的水滴。 “下雨了,对了,彩云彩霞,她们也可以走了,让回蝴蝶谷吧。” 宋二顿了顿:“好,我会告诉她们。” “她们也辛苦了,陪了我这么久,这么久。” “我们到了,小小。” “……” “蓝小小!” “蓝小小!!!!!” “瞎喊什么呀你,小心吓着鸡了。” “明明你的声音才大吧!” “你怎么这么小气,还是不是男人。” “什么小气,明明是我先发现的,凭什么要和你们一起。” “你们别闹了,快来,抓住它了,快跑!” “哈……哈……差点就被抓到了,都怪你。” “为什么怪我?” “不管不管就怪你啦,你是男人要让着女人,这都不知道么?” “啊,好久没有吃这么饱了,真是差点饿死啦,姐姐。” “要谢谢他呀,你叫什么名字?” “唔……明明是你们抢了我的鸡。我叫宋大。” “我叫蓝丫丫,这是我姐姐,蓝小小。” “姐姐,为了谢谢他,我们和他义结金兰吧!” “等等,为什么啊?” “哪有那么多话,刚才不还和你说了,男人要让着女人,要听女人的话。” “好啦,就依你。你看,你比我小一些,比她大一些,叫宋大不合适,你改叫宋二好不好?”最年长的女孩咯咯的笑着。 男孩的脸突然有点红:“真拿你们没办法!好啦!” “可是只剩鸡骨头啦,怎么摆案呢?” “这样就好啦。”年长的女孩用鸡骨和砖块摆了个案台,三个七八岁的孩子拿着枯枝,一本正经的跪着 。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宋二,与蓝小小,蓝丫丫今天在此义结金兰,不求同日生只愿同日死。”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蓝丫丫,与蓝小小宋二今天在此义结金兰,不求同日生只愿同日死,嗯?不对,我最小,我不要和宋二一起死啦。” “你怎么能耍赖呢,这样会不灵的。” “哎,你怎么这么小气呢,说过你要让着我们呀,是不是呀,姐姐。”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蓝小小,与蓝丫丫,宋二今天在此义结金兰,不求同日生只愿……保她们一世平安。” (完) 第10章 混种(一) 破烂的囚车在泥泞坎坷的道路上颠簸着前行。路旁的土地逐渐灰暗,植被也似乎失去了原本的光泽,变得黯淡而干枯。我知道,我们即将到达目的地了。那里也许并不是我出生的地方,只是我成长的地方,那个被别人称为故土的地方。 囚车中的几个希利普人女性不停的发出令人心烦的呜咽声,让原本就疲惫不堪的旅途更加焦躁不安。 “给我安静点!”灰色皮肤的大个子蒙尔哥,挥动起手中的皮鞭,啪啪的敲打在囚笼上,吓得里面的女性惊声尖叫起来。 “蠢货!”带头的绿色皮肤的古拉尔冲了上来,对着蒙尔哥的左脸重重的一击。“打坏了这些殖畜,小心你的贱命!” 蒙尔哥被打的一个踉跄,二话不说,紧紧跟上了队伍,他的眼睛涨的血红,锋利的犬齿几乎刺进了他粗厚的嘴唇,发现我正悄悄的看着他,便瞪过来一个凶狠的眼神。 也许,他也只能在这些可怜虫们面前找回一点仅存的自尊吧。但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也来自于此,自己的母亲,也遭受过如此的境遇。他的愤怒和自尊,真是显得卑微而可笑。 血色的太阳即将沉入了地平线,高大野性的建筑在夕阳的映射下出现在了视野里,那里就是目的地了,故土的要塞——格尔布拉姆。这些希利普人女性会被当做繁殖的工具,供那些绿皮肤的氏族们发泄原始的怒火,再诞下灰色皮肤的混种贱民,周而复始,直至死去或再也无法生育。 那些贱民自小就会成为氏族的奴隶,投身进入无尽的劳作中,直至过完悲惨的一生。你说为什么不抓一些希利普人男性作为奴隶?因为他们太过脆弱,几乎撑不过两周时间。而灰色皮肤的混种,则继承了一部分来自氏族高贵血统的体格,能够像牛马一样干上十几年的活儿。 “你和他们不一样。” 突然,有个悦耳轻柔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我警惕的四处张望了几下。除了带头的古拉尔以外,一共有四个混种,除了我之外都是雄性,很明显他们发不出这样的声音。我向囚笼内望去,那些女性早已不像旅途刚起始时那样歇斯底里,只是不停抽泣呜咽,每当与她们眼神对接,里面都只能读出惊恐。 “你和他们不一样,我能看得出。” “你是谁!?”突如其来的声音又在脑中响起,我吃惊的一下子脱口而出。“傻瓜,你在说什么!?”蒙尔哥瞪了我一眼,身后的刹莱尔和德隆东则讪笑起来。我摇了摇头,表情一定呆透了。 我注意到有一个用帽子遮住脸的人一直半躺在囚车中间,看不到表情。 “果然,你能够听到吧。试着不要发出声音和我说话。” 不要发出声音……我试着想象和这个未知的声音交流。 “你……是谁……?” “很好,你果然很有天赋。” “你能听到我的……想法?” “当然,因为你卓越非凡。甚至,我可以因为改变我的计划。” “计划?什么计划!?” “你应该已经找到了我的肉身,接下来,试着和她握手。” “什么?做这些奇怪的事情,古拉尔会杀了我的!” 突然,囚车上发出巨大的噼啪声,剧烈的晃动了起来。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